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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说不担忧害怕其实都是骗人的,若是落到一个年过半旬的老男人手里,那自是生不如死。
只是,事到如今秦落衣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姐姐,她必定义无反顾。
一身着白色锦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坐在春满楼阁楼上靠窗位置的厢房内,身边站了几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
那默默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良久,自斟了满满一杯,惬意的一饮而尽。
“主子。”身边一个年轻的女子隐隐不安的看着白衣男子,竭力将声音压低,“当真要买下她?”
白衣男子半闭了眼,沉默不语,细细的回味着口中残留的酒香。
好半响,他才幽幽开口,“聂小婵,你是不是顾虑得太多了?”
名唤聂小婵的女子闻声,面色变了变,一袭黑衣着身的她,看去也是明艳动人。
她皱着眉噤了声,小心翼翼的退至一旁,看着白衣男子的那双眸,透着失落之意。
听着吵闹不堪的声音,白衣男子突觉有些烦躁,不耐烦的朝着几个彪形大汉挥挥手,“将房门关上。”
今日如果不是冲着秦落衣,他楚玄凌岂会容忍这等的吵杂之声。
想着,又朝着几个彪形大汉摆摆手,“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出现!”
几个彪形大汉闻声,立刻恭敬的走出了厢房,将房门轻轻关上。
楚玄凌又是自斟了一杯,而后饮下,这样的动作,不断的循环,直至脸色有些潮红才放慢了速度。
身边的聂小婵似是看不下去了,她咬咬牙,走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主子,喝酒伤身。”
“本王的事,几时轮到你这一介女流之辈来插手了?”楚玄凌神情有些恍惚,但冷漠依旧,随后又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来喝。
阁楼下的喧闹愈来愈大,阁楼上的厢房却是异常冷清,聂小婵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手中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她白皙的小脸上,如同楚玄凌一样,除了冷然之色外便绝无其它。
酒杯残留的碎片,划伤了她的手,她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楚玄凌看着她,黑眸当中明显闪过震惊,只是却只停滞片刻,便瞬间消逝。
“我是主,你是仆,聂小婵,本王警告你,以后莫要插手本王的事。否则,便不要出现在本王眼前。”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聂小婵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苦笑,对,她是仆,他是主,她不该插手他的事。
即便,她是被送给他的妾,三年了他也不愿意接受。
她身手了得,却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替他夺江山的棋子。
其实,她宁愿做那个女人,虽是死囚女,但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她曾是她的婢,她却将她拱手送给他做妾,只可惜,他至今也不接受。
她将她安插在他的身边,却彻底放弃了她,自己飞上了枝头,变作了凤凰,却让她无名无分的留在他的身边。
七夜,到底要几时你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要何时,你才肯放过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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