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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戏武面带悲戚,心中暗自嘀咕。你就压在我病根儿上面,还四处找我哪儿病了?可真是神经大条得很。
柏戏武觉得自己哪肿涨的位置有些隐秘,不能跟其他人说,他犹豫了半天,也没能决定是否把这事儿讲出来。
史心奴自他身上爬起,见柏戏武迟迟不肯回答,不由得哭了出来。“小武哥哥,人家都快急死了,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呗,呜呜呜。”
“哎,你别哭啊,是我得病了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嘛?”史心奴一哭,柏戏武有些慌。听见史心奴急的声音已经略微走形,柏戏武赶紧也坐了起来,上前把史心奴搂在怀里,哄着她。
史心奴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嘛,我们赶紧回去找我祖爷爷好不好?家祖虽在治病疗伤方面比不上丹修,但那半步元婴的修为是实打实的,不管你有什么暗伤或者隐疾,祖爷爷都能治得好的!”
柏戏武一听,猛地咳了一声,连连摆手道:“不能去不能去,我自己的病我清楚,养几天就好了。”
“得了病,怎么能不治呢?”史心奴略微焦急,她母亲当初就是受了伤瞒着没去治,拖着拖着,这伤就越来越严重,直到后来卧床不起。
“不是我不治,实在是我得的这个病,稍微有些奇怪。我……我不太好意思说。”
“哎呀,人家这里都快急死了,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不管有多奇怪的病,只要是病就得治,不然拖得久了,人就会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再者说了,没准你自己感觉挺严重的病,其实只需要一枚百草丹就能治好呢?为什么不试试治疗一下呢?”
柏戏武一想,这话也对啊,自己得的这个怪病确实是发作越来越频繁,而且发作起来来势迅猛,几乎是瞬间下面就会坚硬如铁、肿胀难忍。头几次挺挺就过去了,现在这发作起来,若是放任不管,时间长了下面就会越来越痛,疼到极处,甚至小腹下面似乎是被两根钩子在勾扯一样,实在是太遭罪了。
更让柏戏武糟心的是,以前柏戏武哪儿伤了扭了,疼痛难忍的情况下揉揉就好了,可是这病,发作之后不管怎么揉,这疼痛都缓解不了,反而有时候让柏戏武更加痛楚。
看来这病若是不治,是真要出大问题的。
史心奴的这些话打动了柏戏武,报着尝试一下解决问题的态度,柏戏武缓缓道出实情。
这面史心奴越听脸色越红,最后红的几欲滴血,虽说史心奴年岁和柏戏武相仿,但女孩子毕竟懂事得早一些,当男孩子还懵懵懂懂四处跑闹的时候,女孩子们的天葵就悄悄地找她们来了。
而且史心奴自小就在史家大院当奴仆伺候人,那里人际关系复杂,自小她母亲就没少灌输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唯恐她被人骗去祸害了,再加上箱娘那个浪娘们儿的耳读目染,史心奴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也是知道不少,这会儿一听柏戏武的叙述,她哪还不清楚柏戏武是什么问题?
柏戏武正滔滔不绝的叙述自己每次发病的症状和对策,这面史心奴已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小武哥哥,你……你别说了,你,你这个不是病。”
“什么?不是病?”柏戏武闻言又惊又喜,赶紧追问。
史心奴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膝盖里不敢看柏戏武,解释道:“你这不是病,但凡男子成年,都会这样,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只需……”史心奴的声音好似蚊鸣,即便柏戏武耳目聪敏,也还是没听清楚史心奴那只需后面说的是什么。
“只需什么?啊!!!心奴,你的意思是说,我下面痛是因为我长成男人了?”柏戏武才明白过来。
史心奴埋在膝盖里的头轻轻地点了点,算是回答了柏戏武。
“哈哈,我到是不知男子成年还会那里痛,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史心奴又点了点头,这会儿她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死活也不肯抬头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柏戏武心情大好,一盘腿坐了起来,兴高采烈的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还担心个屁。哎呀跟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心情舒服多了。你不知道,我开始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呢,本来想找个机会问问那个老苍头的,可惜始终没好意思开口,哎,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史心奴听着柏戏武的话,觉得这是一个报答自己恩人的好机会,她抬起头来,盯着柏戏武片刻,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没等开口脸上已然是红若云霞。
“咦,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柏戏武瞧到史心奴这个样子,脸上红红的似乎是有些发烧。
“没事。”史心奴深吸了一口气,毅然的昂起了头,努力维持着一个可爱的弧度,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有些躲闪,不敢跟柏戏武对视。
史心奴其实这会儿已经纠结了很久,她有心想用自己的身体报答柏戏武,但出于害羞,怎么也打不起勇气。
说实话,史心奴对柏戏武一开始确实是怀着报恩的心态,不然她也不会在苍山真一去找李月的时候,跳出来主动要求去伺候柏戏武。
谁知道后来和这个人接触的多了之后,史心奴逐渐觉得柏戏武这个人还挺有趣,尤其是当他尴尬脸红的时候,那种手足无措的表情实在是能笑死人。
一来二去的,史心奴不知不觉的就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了柏戏武。可是,在天宫草堂的时候,柏戏武却总是躲着史心奴,这让史心奴对柏戏武有些刮目相看。
当初在史家大院里的时候,丫鬟下人都不敢落单,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被哪个主子给“拿下”了,这等事儿避之不及,哪有主动送上门去的道理?如今这个柏戏武,居然是个肉送到嘴边都不吃的正人君子,实在是值得钦佩。
钦佩之余,又有些遗憾。
史心奴清楚得很,柏戏武和李月之间互有好感,而且李月还是史家的干姑奶奶,无论从辈分还是从出身上面都压着史心奴一头,若是等以后李月和柏戏武二人结成了道侣,那就永远也没有她史心奴什么事儿了。
没法子,谁让自己的出身不好,是个丫头呢?
史心奴说不清楚是不是有些不甘心,本来她已经一心求道努力修炼,打算忘记这些烦恼。谁知道今天就出了这么多事儿,一幕幕只有她在梦里才能梦到的羞涩场面都在现实中发生了。这让史心奴又羞又喜。
史心奴觉得这次的机会实在难得。真要是错过了,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有如此机会,她心一横,跪坐在柏戏武的面前,说道:“小武哥哥,我知道一个方法,应该能治好你的病。”
柏戏武眼前一亮,“你知道?那赶紧帮我治治啊!”
柏戏武低头瞧瞧自己的下面,此时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令人难过,但还是在里面直直愣愣的让人泄气!
“这病若是能治好,你可就帮了我的大忙了,哎呀你可不知道哇,我这病看似不起眼,但折磨起人来可真要命,我快被折磨死了,有时候……哎?你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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