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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四季对于苏灿来说就是加一件衣服和减一件衣服的区别,至于四季有怎样的风景和改变,他很少关注,就像此刻走在这样古色古香的街道上,依旧激不起他内心的丝毫涟漪,若不是这条道路不让开车进来,他大概是不会步行过来的。
这里本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再加上正午时分,很少有人出来,所以他再心不在焉,还是一早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两个人。
当雇佣兵多年的条件反射,迅速的将自己隐在一旁,看向那两人,隔的距离有些远,他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也从他们的神情上判断出一些,那男子一副小心翼翼谄媚的模样,那女子一副害羞期待的难为情样,不管他们此刻的谈话内容是什么,在他看来他们的关系应该属于不正当的关系。
这不又抱在一起了吗?狼狈为奸的一对贱人,他是为了她才坚持要离婚的吧!她呢?这些天不是和柳辰枫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害的他姐姐整天失魂落魄,以泪洗面吗?怎么这会就勾搭上那个老头了,是柳辰枫满足不了她,还是她本就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想到以前看到她和麦若愚以及沈言希卿卿我我的画面,撑住墙壁的手掌突然握成了拳,看到一直站在大树后面的身影缓缓离开后,朝着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哭泣的人走了过去。
低着的头被人大力的抬起,紧接着下巴处传来尖锐的疼痛,通过泪眼婆娑的眼,看到的面孔有些恍惚,但疼痛的神经即可间便赶走了她的恍惚,面前的这张脸似乎每次出现都能带给她疼痛。
兴师问罪的姿态,在看到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庞后,早就低了下去,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看到的就是她哭泣的样子,伤心欲绝,可是眼泪晶莹的像是珍珠,惊艳了他所有的感官,即便此刻前一秒她还做了让他愤怒的恨不得杀了她的事情,可这一刻这样楚楚可怜的她,让他甚至有了怜惜和保护的欲望,可惜她眉目间的厌恶和嫌弃还是刺痛了他。
捏住她下巴的手上劲加大了几分,恢复常态,冷冷的眼神盯着她,"说,你的那些恩客给了你多少钱,伺候他们上床,我给双倍。"
羞辱不堪的言语传进她的耳朵里,反倒彻底惊醒了她,轻笑出声,拨开他握住自己下巴的手,站了起来,起的太猛,一时的眩晕被她用整理头发和裙子的动作掩饰了过去,"怎么为了帮助自己的姐姐,你不惜当起嫖,客来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慢慢的笑意,刺的苏灿再次握紧了拳头。
"你也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不如开个价吧,"起身想要靠近却被她巧妙的躲开了。
"呵呵,"她笑了起来,单纯简单的微笑,却又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看的苏灿一愣,继而衣领便被人给纠住。
"即便我是妓,女,也不会和你上床,因为你不配,"说完松手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
苏灿仿似钉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剑一样穿过他的心房,疼的他无以复加,却要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因为那是他一向不削和以为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人,突然就变了模样,反击的你连开口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鲁小蝶是吧!那么我们走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配不配。
苏家的别墅位于C市的市中心,黄金地段,加之装修豪华,总是很多人羡慕的焦点,可房子好与坏在很多人看来是住在里面的人幸不幸福而言的,像苏家这样空有漂亮的房子,房子里面常年毫无生机和生气的房子,实在是让人羡慕不起来。
你大概很难想象的到,相敬如宾的父母,两个乖巧漂亮的孩子,本应该让人和他们的房子一样羡慕,但他们之间冷漠的相处和无止境的算计,却是无论如何也让人羡慕不起来,小时候他们不懂事,总觉的将彼此视为客气的外人的父母很相爱,因为他们从不吵架,直到后来在某个毫无征兆的夜晚,他们的战争爆发,从此以后一个叫做许洁怡的女人贯穿于他们的争吵之中,长长久久。
一段时间后大概是吵累了,因此家里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可这种静却让人恐慌和害怕,父亲对他们从冷漠直接变成了漠视,而母亲那样的女人,从来都是十指不沾春阳水,每天除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他的归来,就是外出购物进美容院,仿佛他们两个是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不闻不问。
后来,他被丢到了美国去当雇佣兵,那样艰难的工种和职业,他被人在黑暗中打的头破血流,被人按在厕所里喝他们的小便,还有很多很多绝望的时候,他都咬牙坚持了下来,现在他回来了,变的更强大,更坚韧了,为的只是一个信念,他要亲手得到‘苏氏’得到主宰一切的权利和力量。
本来已经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的打算,可谁知那人却像洞悉自己的心思一般,直接摊了牌,“‘苏氏’除了我名下的股份之外,其余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而我的股份已经转让给了别人,她不会出现在公司,更不会干涉公司的任何业务和项目,你这样把每年公司她该有的分红转到她名下就行了,至于,条件只有一个,我要和她离婚。”
苏灿大概是真的没想到他早就有了先自己好多步的打算,愣了两秒才问道,“就这样。”
“恩,就这样,”他答的干脆清晰,“只要一离婚,你就可以立马接手‘苏氏’,这里是公司合作的一些主要客户的资料,里面有他们详细的性格和爱好的分析,还有不管你以后对公司有怎样的整顿,这几个人千万不能动,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你也可以不听。”
脱出而出的为什么没有过多的考虑,等到说出了口才察觉自己的失态,他怎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怎能期望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为什么呢?就像当年自己被莫名扔向国外一样,他幼稚的问了无数遍为什么,却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关系吧,开始有了回忆和追忆,明白了什么事情对我更重要,一辈子很快就会过去,是该给自己时间,善待自己了,”他掩住唇角咳嗽的样子,洒脱明朗,仿佛即便在逆境中也有向上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不舍,得到一切舍。
“这个周末大家一起吃顿饭吧,”说完转身离开,天气不是变热了,到他减衣服的时候了吗?为什么此刻加了一件衣服也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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