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刚来到青,楼的门口,几个衣着妖艳的女子,早早迎了上来,或身着白色抹胸,透明丝褂,酥胸半露,或佩着百花开裙,腰下裁开处,雪白的玉腿直露到大腿根部,个个娇喝妩媚,发香如兰,张子桓看着他们,全身说不出的发痒难受,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虽然比起林雨嫣、虞姬来,这些**女子难免显得外貌平平,但那浓妆艳抹,那诱人的姿势身段,那勾人魂魄的媚香,那好听的甜言蜜语,却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从重重理智中直勾出来。
张子桓身边的琉零膤,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些姑娘,好像要蹦出来一般,整张脸上,满满的,都是**的神色,那一张嘴里面,一嘴的口水险些没有流出来。“哟,虞大爷,您又来啦!”见到张子桓三人,一个年龄显大,一脸谄媚笑容,脸上浓妆最为夸张的女人,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一面吩咐,一面满嘴说道:
“快请进,快请进,虞大爷哟!——小翠,还不快招呼这位大爷!——虞大爷,你可是常客了!今天想要哪位姑娘陪你玩呐?还是小熙吗?”
“哈哈哈,曾娘,你这是哪里的话。”虞子期顿时尴尬地笑了几声。
虞子期这小子,居然还是常客?张子桓听着,鄙视地看了虞子期一眼,继而看向那位老女人,他端详着她,想起之前虞子期曾对自己说过,**里是有个管事的,专门迎客买卖生意,叫做**的,想必面前这位老女人,就是**没错了。
“哟哟,虞大爷,今天还带了朋友来呐?”那个**,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张子桓和琉零膤两人,笑嘻嘻地上前说道。
“哈哈哈,是了,这两位,都是,都是,都是从大梁远道而来的商客!”虞子期用手拍了拍张子桓的肩,支支吾吾地胡编乱造道:“我今天,是替他们接风去尘的!曾娘,你得叫你的姑娘们好好招待两位才是啊!”
“这——是自然!”**阴声怪气地叫着,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直线,一脸的谄媚笑容,在她看来,商人都是有钱,出手阔绰,这种客人,她自然是要好好伺候的。
**拉着张子桓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哎呀呀,人家都说大梁人长得秀气,今天一看两位,真真是俊秀好看,我这的姑娘们啊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呢!不妨两位大爷说,我的远侄,也是住在那大梁的,说起来,我和两位大爷还是远房亲戚呢!我说呢,怎么我一看两位大爷,就觉得特亲切!”
“这、这...”张子桓看着面前这个老女人,又是尴尬,又是半晌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说,这**的讨好搭话技术,真是一流,一见面就讨好不说,竟然都认上亲戚了!而且,他明明是江楚人好吗?!
“哈哈哈、曾娘,你看我的两位朋友,远道而来,赶了一天的路,都累得说不出话啦,”一旁的虞子期,看到张子桓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琉零膤更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连忙对**说道:“你快点备好酒菜,叫姑娘出来招待他们罢!”
“哦哦哦!是了,是了,您瞧我这笨脑子!”**听虞子期这么一说,连忙对她身边的一个女妓使了个眼色,继而回头,对张子桓他们一脸赔笑道:“几位大爷,怠慢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张子桓也不傻呆着,连忙拉着琉零膤,跟着虞子期,三人穿了内门,向建筑内部走去。
**的内部,比张子桓想象的还要多彩奢华,红的粉的流苏丝巾,从顶上直挂下来,柱子上,地板上,红红粉粉,令人眼花缭乱,而一进内门,女妓的娇喝声,男人的叫好声,酒杯碰撞、觥筹交错声便一股脑儿地传了过来,在一个宽阔气派的大厅下,数十张装饰华丽的桌椅对次排列,诸多的嫖客围坐桌边,或左搂右抱,双手在女妓的身上游离,或与女妓划拳吃酒,拉扯衣衫,更有甚者,强按着女妓,就是要做出些苟且的事情来,这幅丑态百出的**的画面,伴随着一阵酒肉味,女妓身上的香味混合的气味中,在张子桓的眼前切实上演着。
在这个战火燃天,民不聊生,百姓尸横遍野的年代里,很难想象,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多人在无忧无虑地**作乐。张子桓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难免一阵伤感。在几个女妓的带领招呼下,张子桓、虞子期、琉零膤三人在大厅角落的一处位置坐下,不一伙儿的功夫,三、四个衣着暴露的的女妓,妩媚地笑着,迎了上来,在张子桓三人的身边坐下,开始招呼伺候三人起来,酒菜之类,也一时上全。
张子桓来这**,本来就是为了遵守白泽的约定,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所以他只是坐在原地,胡乱喝酒吃菜,而他身边的虞子期,早早一左一右,把两位女妓抱了起来,又是亲又是搂的,一脸的享受,琉零膤更是夸张,本就急不可耐的他,已是将一个女妓抱起,将她的衣服悉数剥开、像是一头小白兔一般,两人在桌边扭成一团。
虽然眼前,明明是一副**腐烂、勾人兽欲的景致,但张子桓的脑子里,有着的竟是那一晚,在罗城所发生的一切,那场大火,以及天秦人的屠杀,竟然一股脑儿地挤进他的脑子。张子桓将拳头篡紧,周边的场景声响,让他变得愈发烦躁。
哎,眼不见,心不烦。张子桓在心里叹了一声,继而,他闭上了眼睛,干脆在体内运行风水起来。
然而,还不等张子桓凝聚起风水球、运行出两个周天的时候,他周围的声音顿时间全部安静了下来。
张子桓好奇地睁开眼,他发现,所有的嫖客,无论是喝酒的,划拳的,还是在行事的,乃至身边的虞子期、琉零膤,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所有的目光,竟一致地,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是什么东西?张子桓一脸好奇地,顺着众人的目光,向后一看,顿时间,他呆住了:
香味四溢,铜铃轻摇,一名妖媚动人的女子,曼曼地,从二楼拾级而下,青丝飘逸,肤白胜雪,那名女子雅致的玉颜上画着勾人的梅花妆,殊璃清丽的脸蛋上一颦一簇之间,都显现出了无穷的妩媚,勾魂慑魄,足以让任何男子遽然臣服,双眉如画,眼波似水,这名女裹着红色纱衣,领口斜开直抵腹部,雪白的酥胸半露之间,淡红色的连衣裙,在腰下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时而显露,她看着眼前众多的客人,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妖冶动人,把所有的嫖客,看的口干舌燥,魂魄出窍,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从那眼眶之中,蹦跳出来。
这名年龄不过17上下的女子,虽然不似林雨嫣或是虞姬那般,清新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神仙美,但她的身材身段,更显得浮凸诱人,在盛装之下,更显得美艳妖娆,这种美,根本不是男人可以拒绝的。
“是、是花魁【梨冉】!”虞子期痴痴呆呆地脱口而出,早已灵魂出窍。
“花魁?”张子桓不禁问道,视线却从没那名女子身上离开。
“花魁就是**的头牌,也是最好看,最抢手的一个。”虞子期呆呆地看着梨冉,又是叹气又是向往地道:“梨冉就是水艳楼的头牌,从7岁起,就在水艳楼抚养长大,深知待人接客、讨好男人的方法,而且,她那美若天仙的容貌,那在整个颍川都是找不到第二个的,正是才艺双全,天下难得的名妓啊!啧啧啧.....水艳楼为了保护她,一年只让她接客一次,而且,这价格,真真是难以用数字衡量!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哪个男人,可以这么幸运!”
什么叫整个颍川都找不到第二个,你姐姐明明就比她好看!张子桓看着一脸泛痴的虞子期,无奈地在心暗暗里说道。
不过,确实,当你得知一个女人,是以卖身为生的时候,你就会感到惋惜,而这份惋惜,会将这么女子突显得尤为美丽动人。张子桓看着缓步下楼的梨冉,心中又是感概万千。
而一旁的虞子期,早早将**曾娘唤到了身边,问道:“曾娘,以前梨冉小姐不是在9月月满之夜接客的吗?怎么今年8月不到,就出来接客了?”
“虞大爷哟,你有所不知,今年不同往日,”曾娘靠近虞子期,解释道:“今天,可是颍川郡【郡丞】王安,亲自点名,要梨冉服侍!”
“啥啥啥?郡丞现在身在阳翟城?!”虞子期一听,登时吓得从椅子上一蹦而起。
而还不等曾娘回答,张子桓发问,大厅的内门之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顿时间,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天秦士兵,纷纷按剑快步,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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