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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星若沙河!
暮色昏沉,一片延绵不断的村落,房屋依山而建,鳞次栉比,错落有致。
夜市繁华,营业的行当灯火通明,在一处标有“酒”字的老旧酒家门前,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在同一时间内,两男一女到来。
“哟,大蛇丸,真没想到你也会准时啊……”
白发红袍的自来也全然是个自来熟,很是熟络的将右手搭在了大蛇丸的肩膀上,尽管大蛇丸已经用眼神警告过了,但后者貌似很迟钝,完全不明白,或者直接无视了。
当然,自来也自然也很想将手搭在了千手纲手的肩膀上,可是见到对方将右手紧紧握成拳,举在胸前,咯嘣直响。自来也隐隐吸了口冷气,不动声色的将放在空中的手给收了回来,讪讪一笑。
大蛇丸一如过往般冷漠,区别在于现在的他苍白的脸庞显得更加的阴冷了。千手纲手一身樱花色的碎花裙,一头亮泽的金发披在香肩,别着一只金步摇,眼眸水波盈盈,红润的嘴唇好看的抿着,道:“大蛇丸可是一直很准时的,不准时的该是你才对吧?”
“什么?!本人向来是来得很早的好不好?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三代老头,可就是来得太早,干等着又浪费时间,只好去澡堂……额,什么地方来着,哈哈,忘记了……”
自来也憨厚的摸着后脑勺傻笑,瞥了纲手一眼,见她没有一拳轰打过来,神色顿时有些黯然,心底不禁叹了口气。呵呵,都已经长大了啊,纲手也成亲了。
“进去吧!”身着灰紫色长袍的大蛇丸成功挣脱自来也的热情后,大步从容的向酒家内迈去,而千手纲手也紧随其后。自来也耸了耸肩,脸上又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靠窗处,三人席地而坐,围在一张矮矮的方桌上,一名年轻的酒店店员端上了两瓶白色陶瓷承装的酒水,以及三个酒杯。正准备倒酒,却被大蛇丸阻止了。
大蛇丸没有开口,只是挥了挥手打发店员下去了,亲自倒了三杯酒,平静道:“记得上次来,还是十年前吧?若是我没有记错,那时正是小绳树死亡的日子。人的生命真是脆弱不堪啊……”
千手纲手脸色一变,自来也心中大呼不妙,这大蛇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千手绳树可是纲手的禁忌啊,你怎么就不分情况呢。他有些责备道:“大蛇丸你这……”
大蛇丸这时也是笑了笑,并没有开口,又喝了一杯。反倒是千手纲手拉住了自来也的肩膀,摇了摇头道:“逝者已矣,这些年,我已经看开了。”
自来也顿时被噎住了。“好吧,算我多事。”他无奈喝摇头喝酒。
大蛇丸嘴角含笑,若有深意的盯着千手纲手,道:“自从小绳树死后,我们三人就像是有了隔阂,再也没有聚在一起了吧?”
自来也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大蛇丸这家伙吃错药了,尽是惹纲手生气。而纲手也同样病的不轻,居然泰然处之。
千手纲手微微一笑,道:“嗯,那段日子不开心。”
“为了咱们三人再一次聚在一起,干杯!”什么情况?自来也是不知道了,反正不能让大蛇丸与纲手再这么闹下去,否则迟早出问题。他必须要打断了。
大蛇丸笑着喝了一杯,纲手微微蹙眉,同样喝了一杯。
“为了咱们的友谊,再干一杯!”自来也大笑。
……
“祝贺纲手结婚,咱们再干一杯!”自来也豪饮。
……
“欢庆老头子年过五十,又老了,咱们再干一杯!”
……
“庆祝今天在澡堂里,见到了几个身材一流的美女,再干一杯!”
……
“再干一杯!”
……
群星隐现,弯月当空。街上,行人日渐稀少,清风拂过更显冷清。
“说吧,纲手!你若是再不说,我可就回去了。”大蛇丸放下杯子,苍白无血的脸庞上并没有因饮酒过多而泛红,反而越加白皙与冰凉。
闻言,自来也连忙竖起耳朵听。他又不是真笨,一早就知道两人有问题。如今到了正题,连酒意都清醒了几分。
千手纲手双腮绯红,整个人若樱花树堆白雪般清新与迷人,迷离的双眼稍显醉意,稍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狭长的丹凤眼扫过自来也,道:“自来也,你先下去,我与大蛇丸有点私事要谈。”
“什么?!你们有私事要谈??”自来也惊叫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对方居然要瞒着他这个挚友,心中顿感无限委屈,倔强的摇头,“不,我不下去。你们说吧,我在一旁听着,以我妙木山蛤蟆仙人自来也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将这个秘密给泄露出去。”
千手纲手握着拳头,威胁道:“自来也笨蛋,你不要以为耍赖我就没法了,要是再不走,我可要生气了!”
“自来也,我也劝你离开,不然很可能出现两对一的局面!”不知何时,在大蛇丸的手臂上,一条白色的蛇缠绕,吐着猩红的分叉信子,对着自来也。
“你们,你们两个……”自来也一脸悲愤的坐地而起,掀开白色的围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片刻,两人都没有开口。反倒是在围布外的自来也疑惑了,这是什么情况?不错,自来也是不可能那么安分的离开的,他正在偷听。
“怪力拳!”
“潜影蛇手!”
在自来也疑惑时,两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几只蛇与一只白皙的拳头从围布里窜出,自来也吓得连连后退,慌忙摆手,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来看你们聊完了没有?没有想到你们还在聊天啊,呵呵,那我就先离开了,你们随意!”
……
经过自来也这个穿插,两人再次回到酒家。
“大蛇丸,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千手纲手给大蛇丸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的说道。
“算一算,加上在忍者学校的日子,至少有二十七年了。”大蛇丸阴测测的笑着。
“二十七年么?时间过得真快啊!”
“说吧,纲手,拖拖拉拉,这可不像蛞蝓女纲手姬的性格。”
“哼,大蛇丸,你告诉我,要怎样才会放过秀?”千手纲手脸色一板,冷哼哼道。
快得让大蛇丸就惊叹了一下,很快又笑道:“秀君么?说起来,我这个做老师的还没有来的及恭喜呢,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局。秀君的话,可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男人,所以‘放过’这个词,还真是用错了地方……”
见到纲手面目不善,大蛇丸也不在意,“每个人的本质,在一出生就早已注定,天才或庸碌,善良或邪恶,秀君的本质就是与我一样的同类人,别看秀君称呼我为老师,其实很多时候,我还要倾听秀君那些精辟的见解,向着他学习呢?”
自己的丈夫怎么能与大蛇丸是同类人?千手纲手直接将大蛇丸的话给无视了。“我知道,若是叫你离他远一点,你肯定会拒绝!”纲手道。
大蛇丸哼哼的笑了笑,默认了。
“那看在我们相交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纲手忽然以一种哀求的口气向大蛇丸询问,大蛇丸目光微微一滞,但很快就笑道:“纲手,你可不要用这种样子来博取同情,我可不是自来也那个白痴!”
见纲手不说话,大蛇丸心下叹了口气,语气稍显低沉与平静,道:“说吧,在一定范围内,我可以回答你。”
现在的大蛇丸,也算的上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没有经历过某些无法驱逐的裂痕前,彼此的羁绊是不能斩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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