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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信王喜道。∏∈∏∈diǎn∏∈小∏∈说,..o
杨小雨可没这么傻,这种事怎么能立字,岂不是将自己的把柄扔给了信王,正声道:“王爷,此事不立字据,田妃就由本官先带走了。”
信王忙道:“杨大人,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能行,王爷还是赶紧去写休书的好,否则,杨某脾气一上来,那两个木人可就呈送到皇上面前了。”杨小雨威胁道。
事到如此,信王也只有妥协,他叹息一声,命人准备笔墨,片刻间写好了休书。
杨小雨拿着墨迹未干的休书看了看,很满意信王的识相,不过,他今晚来此,可不是为了抢美人的。
杨小雨拿着休书走到榻前,拉过帷幔,看着眼睛微闭的田秀英,淡淡道;“信王已将你休了,从现在起,你是本官府中的奴婢,起来穿好衣裳随本官走。”
睡在榻上的田秀英没想到厄运竟然降临到她头上了,一时间,花容失色,忙坐起身看向站在地上的信王,希望信王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信王不敢面对田秀英的目光,慢慢低下头颅。
杨小雨没兴趣看他们夫妻你情我浓,不悦的将休书扔在榻上,道;“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
田秀英穿着亵衣,上身除了露出光洁的臂儿,其他地方遮的很严实,她顾不上杨小雨灼热的眼光,忙拿起书信一看,果然,真是信王的笔迹。
田秀英没想到父亲花费银子送她入信王府,本抱着荣华富贵的想法,现在这一切竟然成了过眼烟云。
达官贵人相互间赠送小妾很正常。这一diǎn她也很清楚。
让她没想到得是,平日里气度不凡的信王竟然和那些王公贵族一样,将她送给别人玩弄。
杨小雨转过身对信王道:“本官在外面等候。”说完大步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
就听到田秀英微微哭泣出声。
不大diǎn时间,她就在信王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杨小雨让李文山备好马车,带着田秀英慢步走出信王府,上了马车。扬长离去。
车中,田秀英眼圈微红,泪花儿不停地涌动。
杨小雨一阵心烦意乱,冷淡道:“信王活不过百日,本官不想你为她陪葬,便将你要了出来。”
田秀英听了这话哭的更厉害。
杨小雨不耐烦的道:“再哭本官把你全家扔诏狱里边去。”
田秀英吓的忙用衣袖擦拭掉泪珠,惊慌道:“不...不哭了。”
杨小雨靠在马车上,淡淡问道:“你是扬州人?”
“妾身祖籍陕西,因父在扬州经商。因此,也算是扬州人。”田秀英止住哭泣,轻声回道。
“本官知道你家景富裕,却不知你父亲为何要将你送给信王为妾?”杨小雨淡淡问道。
田秀英低声道:“妾身不清楚。”
杨小雨冷笑一声,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田秀英父亲想靠巴结权贵,这才将女儿送给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为妾,这样一来。他就和皇家攀上了关系。
可惜,妾就是妾。即使被王爷所临.幸,也改变不了命运。
让杨小雨有所奇怪的是,以田秀英的姿色,比之木匠皇帝五千美人中挑选出来的前三名,也是不逞多让,为何田父没让田秀英选秀?
“听说你会武艺?”杨小雨闲着无聊。随意问道。
“妾身学过一年剑法!”田秀英小声回道。
杨小雨diǎndiǎn头,田秀英的身子很丰满,而且,脸上未用任何脂粉,看起来没有丝毫别扭。相反,看的久了,越看越精致,仿佛像是天生雕刻出来的美人儿。
杨小雨觉着无聊,一把拉过田秀英坐在他大腿上,一双大手在田秀英丰满的娇躯上下其手。
田秀英想哭却不敢哭出声,只能将悲伤受在心底,眼睛微微闭起,任由杨小雨蹂躏。
杨小雨玩弄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意思,索性放开手,让田秀英坐在一边,淡淡道:“本官缺一个贴身丫鬟,从今天起,你就寸步不离的跟在本官身边。”
田秀英有些委屈,好歹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干下人的活儿,可这一切由不得她做主。
况且,她现在已经不是信王侧妃,只是一个被丈夫休了的女人。
如果她现在回到娘家,受到的不是安慰,而是无穷无尽的风言风语。
田秀英很聪明,她坐在马车中思前想后,事已至此,只能从杨小雨这里下手。
虽然杨小雨的身份比不得信王,可杨家在江南也是百年世家,而且,杨小雨年纪轻轻便手掌大权,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她若是伺候的杨小雨高兴,兴许有朝一日,她也能成为杨小雨的妾室,到时候,娘家人即使知道她跟了杨小雨,也不会有侮辱她。
田秀英坐在车中,一颗心七上八下,一会儿想到信王的无情,一会儿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
马车到了杨府门前。
杨小雨带着田秀英下了马车,走进府中。
来到他平常住的小院,杨小雨将自己隔壁房间让给田秀英住,并告诉她,从今往后,她要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
田秀英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杨府,只能含着屈辱的泪水答应下来。
杨小雨叮嘱了田秀英一些事,便来到书房中休息。
二日一早。
田秀英一大早起来梳洗打扮,然后伺候杨小雨起床、梳洗、吃饭。
杨小雨吃过饭后,在外面练了一会儿剑法,田秀英就像丫鬟一样在旁小心伺候着。
杨小雨看着一身白衣长裙的田秀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聪明,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因此,昨晚头发上插的琉璃珠宝全部卸下来,只用发簪挽起秀发,简单朴素,少了珠光宝气,多了diǎn儿淡雅。
田秀英属于天生丽质的美人儿,无需用脂粉补状,不似范慧妃、李贵人,每日都要用粉黛来diǎn画她们的美。
杨小雨笑了笑,让田秀英自己在院中玩儿,他到中院看望有身孕的妻子,当然,看望过沈梦馨之后,杨小雨来到张嫣的院子,看望了一下张大美人。
张嫣对杨小雨很冷淡,除了简单的行礼,其他什么话都没有。
杨小雨也不介意,看到张嫣无事后,便出了院子,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上午的时间,杨小雨在书房中不知在捣鼓着什么,中午的时候,杨小雨陪着沈梦馨吃过饭,便带着田秀英这名新收的婢女和侍卫出了府邸,往行宫而去。
来到行宫,杨小雨问了下许小小,知道昨晚一切正常后,便派人吩咐李文山,将他昨晚带回来的盒子送到上书房。
其实,这盒子里面装的木人儿,非是信王府挖出来的,而是他早先准备的。
信王也知道这一diǎn,可他却没办法证明东西不是他的,因此,也就吃了一个哑巴亏。
可惜,杨小雨从来都不自认为他是君子。
这不,昨晚答应信王的事,现在忘得一干二净,命人将盒子放到上书房,而后派女探将盒子里的东西送到内阁,另假传圣旨,命北镇抚司丁成虎派兵包围信王府,以诅咒皇上太后为名义,遣散信王府卫兵下人,将信王暂且软禁在府,等待下一步命令。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过后世的崇祯帝,在他心中,汉人之所以被建奴欺压两百多年,最大的责任就在崇祯身上,若不是他用人无方,疑神疑鬼,天下岂会被建奴所占。
虽然他明知道这些事不怪崇祯帝,毕竟他从小没有接受到帝王教育,心中没有治国之道,失了江山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但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况且,现在他要窃权,信王是皇上的唯一弟弟,也是他窃权利的最大障碍,所以,信王是必须要除去的,就算是不杀他,也要想办法削了他的王爵,将他废为庶人。
要削一名王爷的爵位,而且,是皇上亲弟弟的爵位,这种关系到国本的大事,需要群臣一起商议,他只能从中做diǎn小动作,不能有太大的手段。
因此,他才派人将两个木人送到内阁,请内阁大臣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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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日丽风晴,天空湛蓝,微风轻拂。
杨小雨处理完琐事,带着田秀英来到范慧妃她们居住的院子。
院中。
范慧妃、冯贵人、段纯妃、三位美人坐在一起沐浴着暖洋洋的阳光。
杨小雨进来后,三位娘娘先后起身,当三位美人儿看到杨小雨身后的信王妃时,一个个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杨小雨,她们怎么也不明白,一晚上的时间,杨小雨怎么和信王妃走到一起了。
而且,看信王妃的打扮,居然没有昨日的珠光宝气,全身上下充满着朴素,当然,她身上的衣裳依然是最好的锦缎。
田秀英看到昨日还在一起玩蹴鞠的娘娘们,难为情的低下头,不敢与三位美人儿对视。
杨小雨大步走过来,坐到冯贵人身边,伸手拉过冯贵人的小手,丝毫不避讳的笑道:“以后信王妃就是本官的婢女了。‘
这话羞的田秀英耳根粉红,更加不敢看面前的三位娘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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