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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护卫很是不理解这无耻的盗宝贼为什么要笑,因为他们不知道叶天仅仅十七岁已经达到四段武师、第三灵囊的可怕程度。
对于叶天来说,六十八岁才突破武统界定,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但是对于这些始终徘徊在九段武士,连武师界定都难以突破的护卫来说,武统界定简直就是一个他们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极限。
其实武统界定并非叶天想象那么容易就可达成,武宗修为从武师界定开始,层层都是瓶颈,一层难过一层。很多人在九段武师之前修为突飞猛进势如破竹,但到了武统这一大关隘一卡就是数十年,甚至直到化为黄土都终不得进的也不在少数。
简单来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
这种地方小镇,普遍出现一个武师级别的人物都能称之为强者,更别提武统界定了。
而且,这也和小镇地界的生存环境有一定关系。势力角逐、勾心斗角,某家势力若是出了一个将来能够影响大局的天才,那其余所有势力简直都恨不得立刻杀人门去铲除后患。这一点叶天在灵武镇的时候就可以稍微借鉴验证。当然,势力角逐和勾心斗角这类的事情在云海宗也无法避免,但云海宗还是制度严格的大宗门,四大云阁阁主坐镇,底下如论暗都也不至于掀起太大的风浪。
天才生存的不易,很多人都喜欢归咎于天,说什么天妒英才。但他们从没想过,为何许多天才刚刚崛起便因为各种原因而陨落。
有的突然之间生出恶疾重病,有的一夜之间修为尽废,有的莫名其妙离奇失踪,等等等等,不胜枚数。
综上所述,一个天才生在小地方的势力生存该是如何艰难,不只要提防敌对势力的未雨绸缪,还要小心自家人的嫉妒暗害,简直就是夹缝求生存……
所以,秦家家主秦长林,以六十八岁高领才突破武统界定也就不再那么奇怪。而这一点也侧面体现出一件事情,那就是秦家,乃是整个落马集实力竞争之激烈。
天才尽受残害,庸才得以上位。
这么说当然有些污蔑秦长林的味道,庸才肯定不是,能做到家主的位置肯定有他过人之处。但天才也绝对谈不上,撑死了上货色而已。
如此论断,可以从几点来简单分析:
第一,还是年龄的问题,六十八岁突破到武统界定,其资质天赋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第二,用人不当导致重宝丢失,如此重要的位置竟然让一个外人担任,这说明他看人不准,也侧面反应了他的独断专裁。因为重任放给外人担任势必遭到嫡系反对,但结果证明,反对是徒劳的,李庆武还是坐到了那个位置而且盗走重宝。
第三,手段狠辣无有人情,这一点是结合以上两点来分析的。试想一下,一个性格独大又天赋不算很高的人如何能够做到家主的位置?性格独大注定缺少亲信朋友,天资不高则会导致在竞争拿不出有力条件,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坐上了家主大位,这其的利害关系也是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叶天暗自轻笑,想要从一个着这样的货色口套话,估计没什么难度。
思虑间,众人已经转过数道回廊。秦家园林的确气派,雕廊画栋檐角飞龙,与冷家的清雅淡泊相比,这里则是尽显豪迈气度。
“壮士,前面便是议事厅了,家主就等候在那里。”秦家护卫探手前指,说罢冲着段流躬身拱手,缓缓退去。
段流哼哼哈哈的应了一声,压着叶天向议事厅大步而去。
议事厅乃是重要场所,所以自然少不了大批的护卫把持。叶天心合算,如果事情有异,在这十余名精兵强将和堂内高手的围攻下能否全身而退。
门口的守卫雄赳气昂,一个个虎背熊腰、面目凶恶,端的是气势非凡。不过这些只不过是用来吓唬人的而已,真正让叶天摸不到头脑的是他们故意隐藏了气息,是高人授意还是府的规矩就不得而知了。
行走过程,叶天再将感知探入议事厅,按照常理来说,这还是一个十分危险地行为,如果对方也有人正在向外试探,那么他的实力也将暴露在秦家众人之下。
眨眼间,叶天得到信息,屋内果然有人好不压制武元力的向外探查。根据感知可以得知,此人实力在四段武师期,应当是秦家的主事者流。
屋内,一个灰色锦衣的年男子向坐在首位的家主秦长林比出四个手指,后者先是疑惑,片刻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盗宝贼,他们可是非常重视的,只是没想到,竟然只有四段武师的实力。
“站住。”
段流押着叶天走到议事厅门口的时候再度被拦住,一个胸口袖口伺候着秦字的彪膀护卫询问一番,而后再度通报。
“呸,麻烦。”段流啐了一口,嘴上抱怨,心里也没闲着。暗骂秦家整景儿,衣服上绣一个秦字意思意思得了,还把袖口也绣上了,你怎么不绣一身呢!
须臾,护卫回返,躬身道家主有请。说话时自然少不了段流的白眼。
二人进到屋内,眼前突然一阔。秦家的议事厅比在外面看来要宽敞的多,横竖各站二十余丈,说是议事厅,恐怕用来演武都不太嫌小。
“见过秦老家主。”段流还是很有礼貌的,不过那个老字的语气微重,安的什么心可想而知。
“来人,给壮士赐座。”秦长林仰着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大手一挥,看都不看段流。
两旁有侍奉的下人,得令搬来一张大椅放在央。段流也不客气,屁股一落便坐了下去。
也不知是对方故意安排还是怎地,竟然把座椅的位置放在正对上首秦长林的位置,段流虽然粗犷,但一经落座,也是满身的好不自在。
“他是想要从心里压制你,不用慌,和他对视。”秘音入耳,这点路子可瞒不过叶天。
段流得了指使心有底,晃了晃脖子,瞪着一双牛眼与秦长林对视。
秦长林见状微有错愕,这招是他摧毁来客心理防线的最有效方法,没想到放在这汉子身上竟然不管用,这位壮实果然不凡。
议事厅左右分座正好十人,都是秦家的长老执事者流。议事厅宽敞太过,所以此刻显得有些空旷森冷。
那十位长老执事也是常年作陪的角色,每逢有重要客人前来,他们也都是要出面压场子的人物。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还没见过能在秦长林这种心理攻势之下还敢与之对视的人物,一时间也都是暗自称奇,对段流高看一眼。
无论在什么时期,宾主的落座位置都是很有讲究的。像眼下这种宾主相对的情况,身为宾客心理肯定会感觉到压抑慌张,可断流没有,竟跟没事儿人似得,一双指甲塞满泥污的大手隔着鞋子抠着脚,看样子还不太尽兴,大有想要拖鞋抠脚之势。
这种淡定让满场陷入短暂的沉默,所有人都在心赞叹着段流的英雄本色,就连秦长林一时间都没能找到好的切入点来展开话题。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那个毫不起眼的阶下囚的一句话,段流哪有这么淡定的胆气。
“咳咳……”秦长林干咳了两声,抖动下苍绿色的大袍,那略有些森厉的脸庞上一双深紫色的嘴唇动了动便再度陷入尴尬。
叶天心暗笑,果然是个不懂得处理人情世故的货色。估计他的行事风格便是一味压制,无法压制便束手无策了。
“来人,奉茶。”秦长林为了掩饰尴尬而端起了茶杯,但随即又想到那传说的待客之道,于是吼了一声。
众人都在沉默寻思着其他事情,一个瘦高老者正回味着三姨太胸前那一团软玉,一个墩子似得精壮汉子也在回味着高瘦老者三姨太胸前的那团软玉,甚至场还有几人,都在回味着这件事情……
段流档次略低,神思飘荡回之前在街边看见的四层楼阁,名曰:春风楼。
秦长林年岁不低,但气十足,这一吼吓了大伙一跳,纷纷振作精神,再度道貌岸然起来。
须臾,茶水奉上,上好的茶叶侵泡过后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与这满屋子的江湖气很不搭调。
“壮士贵姓?”秦长林硬着头皮问道,心却在想,若这贼人不是盗宝贼,老子先办了你这惫赖大汉。
段流无辜触怒秦长林而自己却丝毫不知,听人家问话懒洋洋的答道:“姓段。”
闻言,秦长林的脸上就又黑了几分。妈了个逼的,问一句答一句,老子欠你钱啊!
砰!
秦长林怒火徒起,猛地一拍桌面。在他的管制之下,所有问题都只有一种解决方案,血腥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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