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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一个大湖水平面上,一点红日从水面缓缓升起,晨曦的雾气从湖面蒸发,然后一点点消失在半空中。
湖岸边的一个村落升起袅袅炊烟,打渔的村民已经开始外出,妇女有的开始织布,很小的幼`童在沙滩边追赶着玩儿。
在村落中心一座简陋的木屋内,一名老夫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几个孩童朗朗吟诗声断断继继跟着发出,整个村子看着很是一副安静祥和的世外桃源景色。
不过在村子边缘较为单独的一个位置,一间架空在水面而且极为简陋的小木屋里面,此刻,一名女子正靠睡在床沿的边角上。
“她美目酣然,纤纤玉手着力伏在被褥之上,乌黑的三千青丝绕过耳畔,正如鬓云欲度香腮雪,红袖添香美人衣的写照,望着就给人一种怜香惜玉的楚楚玉人感觉。”
“女子静静的口吐着兰香,半妆美人悠然的睡在床沿边!”
这是唐凡醒来第一眼所看见的景色,虽然身体还有些疼痛,眼睛看的也不是很清晰,但这样的感觉犹如雾里看花,美不胜收。
唐凡似想动一下身体,发现根本就挪动不了,全身上下竟是被白布包裹严实,除了头露出外,眼前的他跟几千年前的木乃伊亦是有的一拼。
但全身疼痛似乎没有昨天那般厉害了,看来一定是这位女子救了自己。
望着屋中,里面给人一种朴素简陋的装饰之感,他再看看这女子,绝对的朴素,丝毫没有一点妆扮,这才是真真的素颜美。
“咳——咳咳!”唐凡看着看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还在睡梦中的女子闻听声响,她星眸微微波动,眼睫毛眨了眨,轻柔的睁开杏眼儿,含娇细语嗔道:“你醒了!”
“嗯,谢谢你救了我。”唐凡小声道。
女子摇摇头,立起婀娜小蛮站直身体,一双杏眼儿有神的看着唐凡,盈盈一笑双手摆摆念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你懂得医术!”唐凡问。
“嗯,小的时候跟师傅学过,还算可以。”
“不知姑娘芳名,我可以问嘛!”
女子呵呵一笑,嗔笑念道:“楼惠惠,叫我惠惠便可。”
“楼惠惠……”唐凡痴呆般的念着这个名字。
也就在二人说话间,屋外传来一男子叫喊声:“惠惠,你起了嘛。”
“那你呢!”女子娇声问。
“唐子墨,叫我唐凡亦可。”
唐凡!
女子笑道:“这名字真奇怪,唐凡,不凡,呵。我知道了,你躺着千万别乱动,否则动了筋骨就不好了,我出去就来,知不知道。”
“嗯。”
屋外,陆大牛问:“惠惠,你的眼睛怎么了,怎有些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吗?”
“没什么啦,就是睡晚了点,大牛哥,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惠惠你忘了嘛,昨天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出去打渔,你看今天天气多好,一定能够收获很多,咱们可以烤鱼吃噢。
“可是,我——!”楼惠惠吞吞吐吐念不出一字,她眼珠一转,双手抱着肚子,立马装出一副难受模样。
陆大牛见楼惠惠如此,心里一慌,焦急问道:“惠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楼惠惠假装道。
“啊,那怎么办?”
“大牛哥,要不你去吧,我今天想休息。”
“那怎么行,少了你我也不去!”
“我没事的,你忘了我是大夫吗,吃两服药就好了,打渔要紧,否则拿什么去换草药。”
“我——!”陆大牛心里不悦,不过却又不敢言表,只好默默的答应。
岸边一艘较大的渔船上,几名男子叫道:“陆大牛,你快点,船要起航了。”
陆大牛扭头朗声道:“催催催,你们几个家伙就不能等一等!惠惠,昨天那人是不是死了,如果死翘翘了我这就把他送丢出去,否则让村子里的人知道就不好了。”
“没,没有呢!他还没醒,不过看起来好像病情有好转,应该没事,你还是快去吧,他们都等不及了。”
“哦。”陆大牛很是不情愿的转身离开,垂头丧气向前走着。
见陆大牛走了,楼惠惠放松长叹一口气,无奈摇摇头转身返回小木屋。
渔船上,某大汉笑声道:“我就说嘛,惠惠是不会来的,被我猜中了吧,给钱!”
另外几个穿着布衣的汉子不悦的表情拿着手中的几文钱给那得瑟的汉子,埋怨道:“又输了,陆大牛就这点出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笨得真够可以呀。”
“嘘,别说了,他来了!”
“走吧。”陆大牛走来有些失望的表情说道。
船上几个汉子望着他也不说话,吆喝一声:”走咯。”
木屋内。
唐凡看着家中简陋的器具有些陈旧的味道,仔细一看,这些器具虽看旧了些,但都被擦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沾染一丝灰尘。有限的小屋里,却呈现出无限的空间,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
他嘴巴蠕动了下,伸出手准备想拿桌上的茶杯。
楼惠惠走来,刚好看见他伸手,于是娇声呼道:“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你怎还动,小心弄到伤口!”
“姑娘,我只是想喝点水。”
“快别动,我来,你躺下!”
“恩。对了,姑娘,我身上的纱布什么时候可以去掉,绑着难受!”
女子淡淡道:“喝水都堵不上你的嘴,少说话才能好得快,至少得好几天时间才可以去除。”
“这样啊!”唐凡看着面前这位天真可爱又带着纯洁的女子,她的妙龄至少过破`瓜之年偏上,也不知多大?
不知怎么地,唐凡感觉这个女子竟是给自己有种舒服的滋味,女子发丝并没有盘结,这家伙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她肯定还没嫁人吧。
“姑娘,你——”
“你想说什么呀!”楼惠惠眉头皱道。
“你长得真美丽,跟荷花一样美。”这家伙还是不敢问,只好找了个借口说道。
“呵呵,有嘛!”楼惠惠笑盈盈的拨弄着香腮两边的秀发,如同雪一样纯洁的星眸看着唐凡。
天啦,她还让不让人活了,会要人命的!
唐凡点了下头:“嗯,是我见过所有女孩子里最漂亮的——”
女子闻听他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脸色羞涩一片,肌肤如同要滴出水一般,连忙转身不敢看他。
“其中之一!”唐凡接着又补充了句。
女子开始听得他的话转身掩口偷笑,然而听见后面一句,霎时心里不觉淡淡的失落了些,羞红的俏脸不过也是自信的模样,她小嘴微翘转身回来面对他,嘟嘟的说道:“该吃药了!”
“药在哪里?”唐凡看着桌上空空的碗。
“等一会,我给你盛来。”楼惠惠玉指一指,以不要动姿势命令他一样,转身往屋外走去。
望着女子背影离开,唐凡自言自语念着,她长得好生美丽,心地蛮善良的。
“药来了,好烫,哎呀呀!”从屋外一路传来女子娇呼声,楼惠惠端着碗儿急忙跑来放在桌上,如雪白的玉手捏住自己的小耳垂,她低头小舌微吐,羞美而娇。
看着面前这女子一番娇色,实在是诱人的一塌糊涂啊。唐凡有种昏然之感,仿佛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七魂,只留下三魄存留。
“你在看什么呀!”楼惠惠小声问道。
“惠惠姑娘,我在想,你的医术有多深!”
昔年跟师傅学了一些,略懂一点点而已,让唐凡——额!女子淡淡道:“这样叫你感觉有点别扭,呵!”
见她如此,唐凡哪里会看不出女子心思,他立即说道:“我应该比你大!”在那世他已闯入社会多载,而今又过了三年自然更大,再说怎么可以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自己的年龄,太有失礼节了,简直粗鲁之极。
女子微微一笑,却也不说自己妙龄,当下喊道:“唐凡哥!”
闻言这三个字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娇羞的嗔念出来,霎时弄得唐凡心窝舒爽一阵。他念道:“惠惠,能否再喊一次!”
这家伙纯属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吸取教训,仿佛又回归了他的老本行,这种温柔的小羊最好了。
“唐凡哥!”女子带着娟娟细语再喊一声,她的声音如同初春的莺鸟缠鸣一般,丝丝字字传入男子的耳中,听得唐凡心花怒放,舒服不止。
女子见眼前这男子呆滞,心里暗暗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喊道:“唐凡哥,你怎么了!”
忽然被佳人一下摇醒,唐凡这才从美梦中惊过来。他急急忙忙念道:“惠惠姑娘,我想喝药。”
“嗯。”楼惠惠将碗递给他,却发现他举着被包裹的手。
“呵呵。”楼惠惠淡淡笑道:“居然忘了你的手不能动,张开嘴巴我喂你。”
还没等楼惠惠说完,谁知,唐凡已是提前张开了嘴巴,顿时吓得这女子一惊,楼惠惠脸上露出嬉笑之色,她拿起羹条,念道:“小心烫!”
“哎呀!”唐凡一口吞下,立马露出一副烫烫的感觉。
“噗——”楼惠惠嫣然轻笑一声:“叫你急!”
说完话,如荷花一样的女子将羹条放于嘴边轻轻吹动,她的口吐香馨阵阵飘荡在空气中。
唐凡两眼直勾勾看着女子,闻着空气中那股兰香,香气儿实在撩人之极,他用力一吸,兰香进入到鼻尖直达神经,令他迷醉在其中。
画记:“浮生一梦千年醒,今世只为一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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