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鼓舞,但是这钱怎么凑呢,这是最大的问题。刘叔说道:“你有一个姑姑,还有一个叔叔,你爹死的时候他们都来了,你也见到了,他们两家还行,不也说了嘛,有难事随时给他们去信,他们定会帮忙。”刘叔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这件事,虽然以前也没什么来往,我爹死了以后也没什么来往,但是毕竟是一奶同胞啊,而且他们在这的时候我好吃好喝好招待,临走的时候我给拿了不少的盘缠,这么一说心里就有底多了。于是,刘叔和赵五哥两个人分别去我姑姑和叔叔家,他们走之后我就在家里等着,白天给病人看病,晚上去逢春苑陪秀梅。当第七天的晚上,我高高兴兴地来到秀梅房间,让我意外的是今天的屋里满堂红,连床单、被子、枕头都是大红的,我正吃惊之时,**子说道:“赵爷,今天的菜可都是秀梅亲点的,都是你爱吃的菜,看这架势了没?您应该明白了吧,珍惜点我们秀梅啊,我也希望秀梅能及早的脱离苦海,跟你回去过日子。”**子的话不多,句句碰到了我的心尖,我看着一身大红,带着红盖头的秀梅,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儿。那天晚上我们拜天拜地,喝了交杯,我掀了她的盖头,最后也行了周公之礼,我们俩可以说那一夜之后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出门就碰见**子,**子对我说:“赵爷,今儿就可以叫女婿了吧?”“是是,还没给柳妈妈敬酒,真是失礼啊失礼!”我赶忙客气道。“那倒不必了,有个事提醒你一下,您先前付的银子到期了,后面赶紧想办法啊,昨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也没什么表示,这样吧,今天算是我送的,再饶你一天,明天银子不到,秀梅可就该接客了,您看着办!”**子的话软中硬,硬中软。“我知道,多谢妈妈宽限,我这就去凑齐银两,争取今天晚上就给您送来。”我急忙感谢道。“哼……”**子冷笑了一下回后院去了。我回到家中,算了算日子,刘叔和赵五哥还远远的回不来呢,看来得动用存款了,存款是整一万两银子,这是我爹几十年的积蓄啊,我当家以来日进斗金,根本也用不上这些钱,这次应应急吧。于是,我取出五千两银子送到逢春苑,那**子一看钱到了,脸又变回喜面佛了,热情地张罗我上楼进了秀梅的房间,今天秀梅可有点不高兴,我就问怎么了,秀梅道:“相公,你来这一天一千两啊,你想没想过以后……”秀梅话还没说完,她头上的一个黑色的发簪突然动了一下,发簪下还有一个小铃铛,发出响声,秀梅立刻就紧张起来,不再说下去。我很奇怪地走到秀梅跟前,说道:“你这发簪怎么还弄了个黑色的?多难看,回头换一个吧。”“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不能扔,就……带着吧。”她说这话时很是紧张,我觉出有些不对劲,但那时我俩正是新婚燕尔,这种甜蜜深深地掩盖了我心中的疑虑。一转眼五天又过去了,我跟秀梅的甜蜜有增无减,于是我又取出剩下的五千两银子送到了逢春苑,这时刘叔和赵五哥还没有回来。“这俩人怎么回事,也该回来了,难不成路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了?”我跟秀梅说道。“这五天时间再过了,我……我怎么办呢?”秀梅不安地看着我。“放心,不妨事,在这紫良城里我还有不少朋友呢,怎么也能再顶几天,你就踏踏实实做我的妻子,什么也别多想。”秀梅听了这话,倒在我怀里甜蜜的睡下。这五天时间又很快地过去了,正如我所说,我又跟城里的朋友挪借了五千两银子。这时,我已经是心如火焚了,但是到逢春苑秀梅那里还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为了凑钱,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白天时,已经把我的诊费提高了几十倍,换句话说,只有富人才在我这里看得起病,穷人根本就登不起我的门了。但是这种做法也是杯水车薪,很快,五天时间又要临近,钱靠借是借不到了,于是我开始变卖家产,等到这五天头上,我已经变卖了几乎所有的家产,勉强又凑了两千两白银。再次送到逢春苑时,**子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热情,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并没有说什么。直到最后一天晚上,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逢春苑的门,**子见了我欲言又止,只是哼了一声便走了过去,我上楼来到秀梅屋中,往桌前一坐,低头不语。秀梅似乎也看出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但还怀有一线希望的问我:“他们俩……还没有……回来?”我抬头看看秀梅的脸,她的眼中已经饱含了泪水,我的眼泪也围着眼眶直打转,我强打精神说道:“来,要两个菜,咱俩再喝一次。”秀梅听我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半天没动地方,我尽力回避着她的眼光,说道:“赶紧吧,我有话说。”不一会儿,酒菜摆齐,秀梅给我和她自己个斟了一杯,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她说道:“秀梅,我们喝了这杯酒,今晚之后,我们的缘分可能就到头了!”说完,我没敢看她的脸,一饮而尽。等我放下酒杯,就看见秀梅并没有喝,那眼泪跟珍珠断线一样一直往下掉,每掉一滴眼泪,就好像一滴滚水滴在我的心上一样,难受至极。过了很久,秀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道:“我俩已结百年之好,行周公之礼,我莫秀梅生是你赵秋和的人,死是你赵秋和的鬼。如果说当初我没有对生活的希望,现在有了,我有了我心爱的男人,我有了我为之付出的理由,此生无憾,我满足了。”她说话的同时,只见她头上的黑色发簪越发抖动的厉害,往常这发簪一抖动她就甚是紧张,今天一反常态,她不顾发簪的抖动,甚至她突然拔下发簪,猛地摔到了地上,而且她的脸上显得异常的平静:“相公,如果说你我今世缘分已尽,来世做牛做马我也要陪伴在你的身旁。”说罢,我们二人抱头痛哭。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不知什么时候朦朦胧胧地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自己家中的屋里,醒来后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我身上随身携带的传家宝物。
“移形贴是吗?”王桥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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