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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我大声说。
“你急什么?”z撅着嘴,居然跟哪儿卖萌,说,“大声说话也不见得就很有道理啊。”
我不耐烦的把脸转向一边。实在不想听她扯犊子。
她却接着说:“好吧,我告诉你吧,这是大概十几年前吧,我读初中那会儿,有一次跟家人去龙虎山玩,有个龙虎山摆摊算命的道士送给我的,这回我可一点儿都没骗你。”
她顿了顿,说:“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人流之后,因为被我初恋给甩了,心情糟糕的不得了。那道士免费送我这个,说是我周身阴气很重,拿着这个多少可以挡一些煞气。说实话,当时我也是信什么婴灵阴债的,所以就收下了,放在身边。想着也可以保护自己……”
“你就算准了自己将来还得堕胎是吧?”我没好气的说。
“我……”z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女人堕胎,难道不是你们男人造成的么?为什么非要怪到我们头上来?”
我两手一摊,说:“两厢情愿的事情,别人又没强奸你,装什么无辜?”
z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跟我辩论,说:“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档期那么满,平时要应付的事情那么多,你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我哪次不是随叫随到,你去打听打听。帝都还有第二个约我那么容易的吗?”
我叹了口气。说:“那大概是因为你害怕吧?我二叔走了之后,还有第二个人肯这么全力的帮你么?”
z哼了一声,说:“你二叔就是走了,又不是死了,再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找不到第二个高人了吗?”
说到二叔,我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我又说道:“你为什么会有二叔的军大衣。”
“什么?”
“上次,是二叔救的你,你是用二叔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的。披在你身上的军大衣也是二叔的。”我说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抓了你,你不可能全部忘记了。你有什么难处,就不能跟我说?”
z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我,说:“你也说了,我没必要对你隐瞒那么多,所以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对,我是看见刘宏医生救了我,他用大衣裹着我把我抱出来,也是他给了我手机让我联系你们,没错,但是我甚至连刘宏医生也就是看见个侧脸轮廓而已,之前的事情,我真的都忘记了。我也知道我被人绑架了,我知道肯定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当时和我一起的还有小安,对不对?”
我没说话,心里一阵阵的酸楚。
“你要知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z站起身来,说道,“对,你可以认为我贱,我骚,但我也是个普通女人,我不是妓女!我知道我被绑架的那段时间,被人扒光了浑身的衣服,那一定发生了很多很多我不想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愿意去想起来,我为什么要去想那些让我恐惧的事情?”
我没说话。
“你问了小安么?”z忽然眉眼一挑,看着我,说,“小安想得起来发生了什么吗?”
我只能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问我劝你别问了。”z哼了一声,说,“我看得出来你在意她,她是你朋友,你最好不要去伤害你朋友。”
我愕然。
心里的那种酸楚更加深重。
如果真和z说的一样,那小安和z,难道都已经……
我不敢往下想。
小安再怎么汉子,再怎么不靠谱甚至说话没节操,她也是个好姑娘,如果她真的因为我的事情……
我的心越来越乱,z却忽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你干嘛?”我呆了。
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指在我胸口打拳,顿时我感觉浑身都一阵阵的搔痒,这尼玛是干嘛?这是要挑逗我的节奏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z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帮了我不少,知道你因为我的事情也受了不少累,所以我才把那个吊坠给你。我就是想,那东西不是可以镇压阴气吗?给你的话,你在遇到那些什么尸体,什么恶鬼的,不就可以镇住他们了吗?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复杂,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且我这人没什么本事,除了能演几场戏,很多东西我是真不懂。但你跟你二叔帮过我,我是不会忘记的。”
“行了。”我想推开她。巨豆池扛。
她却又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说:“忙什么?你刚问完我话,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吧?”
“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我浑身当时都一阵阵的酥麻,我估摸着这家伙要真有什么企图的话,我是要把持不住了,但理智告诉我我绝对不能这样。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会用法术整容吗?”z说道。
“什么?!”我瞪眼看着她,“鬼迷心窍了吧你!”
“没有呀。”z说,“又不是我要,再说,刘宏医生是你二叔,你们整容的方法总比那些人安全对吧?”
“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介绍几个小姐妹来你这里,你帮帮她们。”z说。
“死性不改。”这回我忍不住了,推了z一把。
z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去,也有些恼了,说:“你不要这么不知好歹好不好?!整容怎么了,你看不起整容的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死于术法整容了,我不想再多出几桩命案来,更不想这些人是死在我手里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终于打定主意,不呆在这里了,反正跑到这里来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我转身就走,也没管z还在后头喊我什么的。
离开了那个会所之后,我立刻打车离开了城郊,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根本打不到出租车,想着一个大男人,还多少会点儿术法,也不怕坐什么黑车,要是对方敢抢我钱什么的话,我一道雷公符下去估计就能把他给拍躺下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这种掉以轻心的想法简直是大错特错的。
当时,四周也就一黑车停在路口上,挂着个小红灯待客,我二话没说上去就问了价钱,价格公道,于是我上车就走了。
那辆车起初开的也算是守规矩,一路向城区走去。
可进入城区之后,他就开始带我猛兜圈子,一开始我想着你都给我谈好价格了,兜圈子也赚不了更多钱啊,还浪费自己的油费,可后来我觉得越发不对劲,于是问道:“师傅,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啊,要不您开个导航?”
那司机完全不理我。
我又喊了他几遍,他依然完全不理我。嫂索妙筆閣诡面天后
这个时候,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我一咬牙,问道:“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那人扭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侧脸,接着把车使劲一刹,我差点一头撞在驾驶座的靠背上,等我抬起头来,才看清,这家伙,不就是面具人么?!那天在天台缠斗那么久,我是能记住他的脸的!
我一个激灵,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立刻开门跳下了车。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车正停在一座大桥的上,桥下是流淌的河水,这尼玛又开回郊区来了的节奏?!
“从这里掉下去,放心,会有人来打捞你的尸体的。”这时候,面具人也下了车,冷冷的开口说道。
我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这个时候除了拼死一搏,没有别的办法。
我抽出了黑色匕首,死死盯着那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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