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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的二冢,看上去孤独悲凉,风光不在,只是那里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年农历的四月初八、七月二十三、八月初三、人们从方圆数百里之外纷至沓来,进香朝拜,在这亘古的荒原上举行盛大的庙会活动。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这是先人们传下来的风俗。
当年赫连勃勃在统万城下建王陵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吧,建好后却是离奇的病死,有人说这是他的儿子赫连昌与西域妖女西里可诺娃之间的秘密,可这赫连昌还是中了西里可诺娃算计,西里可诺娃是赫连昌送给自己老子的妖妃,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是西域某国的公主。
西里可诺娃与赫连昌合计如愿以偿的让赫连连勃勃死去后又有暗通当时对大夏国虎视眈眈的北魏拓跋氏,最后将赫连氏彻底消灭。
赫连氏是匈奴单于冒顿的后代,汉高祖实行和亲,嫁女给冒顿,子孙遂以母刘姓为氏。郝连勃勃的曾祖父刘虎是左贤王去卑之孙,北部帅刘猛的从子,居山西五台县北。刘猛死,虎父诰升爰代领部落,升爰死,虎继之。
郝连勃勃自称天王,大单于,建元龙升元年,设置百官。他认为匈奴是夏后氏的后裔,故国号大夏。王者继天为子,是为徽赫,是与天连,改姓曰赫连氏。
这龙雀宝穴建成,赫连勃勃却是派赫连家族死士守护,只因拓跋氏破统万城,灭赫连氏,赫连家族死士也离奇失踪,而宝穴却落入了西里可诺娃的手里,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做了什么,直到宋朝毁统万城,也没有人知道。后人一直传言,龙雀宝穴里埋葬的是西里可诺娃,由于西里可诺娃没有后代,这宝穴的并没有旺下去,但这并没有影响着万年吉穴之功效。所以这才引来了日本人,以及各路人马追寻宝穴的下落。”刘姨稍作停顿,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
“自古红颜祸水,这话看来一点不假,这西里可诺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这样设计玩弄赫连氏于鼓掌之间?要这样说,老辈人守的只是一个妖女的墓穴,可她又是如何进入古墓的,不是要集齐五只三角铜铃才能打开墓穴吗?”吴念踢了一脚旁边的骷髅说道。
“西域女子比较妖异,没人能够看透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出现在统万城里全是以面纱示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模样。这龙雀宝穴里的牵制都是西里可诺娃设置的,她自然能够来去自如,据说墓里藏的都是统万城里的奇珍异宝……。好了!我们还是找找看,这里是否真有宝穴入口?”刘姨说完便开始动手扒起地上的骷髅来。
果真如刘姨说的一样,骷髅堆上面的每个骷髅头盖骨都被人活生生的敲掉一个缺口,看上去感觉怪怪的。
“啊……”然而就在这时,刘姨突然双手捧起头颅,翻滚在地,嘴里不停的嚎叫着,我们都看得惊心触目,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中了遗留在骷髅上的什么病毒吧?
“刘姨,刘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我们三一时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
“诅…诅咒…咒……是诅咒……”刘姨双手死死的捂住头,整张脸扭曲了起来,抖索着……
“今天是什么日子?”吴念突然抬起头来向我问道。
“月半……”我稍作停顿,思索后了片刻说道。可我的话一出口,我就猜到了刘姨所说的诅咒是什么了,那是《尸经》中所说过的血咒,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血咒。
说话间,刘姨的脸上血管暴涨,好像顷刻间那血管里的血液会一下子喷了出来,而且整张脸完全变了形状,肿胀的宛若一只猪尿泡。而刘姨倒地翻滚着,哀嚎着,手不停的去挠全身上下。
“刘姨,到底怎么办?我们该如何帮你一把?”我们三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快扶他找个隐秘的地方安顿下来,等过了今晚再说。”我扶起刘姨,搀扶起他向一间窑局走去,此时再也顾不得里面是否有没有埋伏了。
等安顿好刘姨,我们也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了,谁也提不起力气来,好在刘姨已经昏迷不醒,等他醒来也许要到明晚了。此时天也已经开始亮了,天空中乌云密布,好像短时间内要下雨了。
我心里一只牵挂着巫九和小宾,如果过了今晚,恐怕他们早已去见阎王爷了。我和胖子、吴念商量了一下,让他们留下来照顾刘姨,而我继续到骷髅堆四周寻找小宾和巫九。
带上工具和水,干粮,我一个人硬着头皮走出来了,按照我脑海中的记忆寻找到刚才的位置,可是任我找遍夏都城遗址,却是再也不见刚才那骷髅堆了,六甲拜月壮观景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就没有过什么骷髅堆。
这下我完全没主意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遥望着四周的残壁断更。
“鬼儿……我们……我们还是放了那两个人吧。要不然等主人发现咱们屯着他们,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就在我一筹莫展时,突然一丝极其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却又像是来自于地狱。
“滚!我都快一个月没有尝到人脑的滋味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一个男人般的声音惊雷般回答道。人脑?我一听到这话,全身汗毛倒竖了起来,我晃了晃头,希望自己没有听错。
“那个……那个一脸横肉大个子的男人,满身的驴骚味,估计他的脑汁也好不到哪里……”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突然响起,一听指的是小宾,让我不由一怔。这小宾和巫九不会就被这两个人抓住了吧?
“就这醋,浇上辣椒油,照样吃个爽歪歪,每天吃这个猴脑儿,都快厌了。”另一个人咂了咂嘴巴说道。
“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们再回湟中……到那时我们想吃谁的头脑就吃谁的头脑,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十年了,我们已经来到这里十年了,每天围着这个破地方转,可什么也没有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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