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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又是两下,脸上又是一疼,没错是谁在删我。比·奇·小·说·网·首·发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喊:“陈道,陈道……你醒醒。”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见所有人都按着我在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们在干什么?我怎么了?”刚想动动头,发现脑袋好疼。
“道儿,你可醒了,刚才吓死我们了。”五爷松开双手说到。
“我怎么了?吓到你们了,你们干什么按着我?”此时,他们才松手看着我。
“你刚才发疯了,见我们就打,还拉着那女尸瞎跑,你看你给小宾打的。”
我目光投向小宾,一看小宾满脑是血,我很疑惑的问道:“这是我打的?”
“可不怎么的,你一剑直接啪在小宾脑袋上。”巫九在一旁回答说。
我使劲的去拍脑袋,刚才发生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和血尸打斗来的,怎么会是打小宾呢,心里感到十分的疑惑。
小宾捂着头问我:“没事吧,陈道,你刚才怎么了?你个大阴阳先生,还手持天问伏魔剑,不可能中邪呀!”
“我也不知道,就记得几个血尸要吃我,我拼命的反抗,至于怎么打到你的,我一点都不清楚。”
胖子在一旁问我:“陈道,你刚才可能产生了幻觉,仔细想想你开棺以后,碰到什么了,是什么让你产生的幻觉?”
我使劲的去回忆,内心也在不断的问自己,到底最后碰到了什么?但是我已经连哪个过程产生的幻觉,都不知道了。
我看着他们问道:“我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清了吧?你们得帮我回忆下,我真实的干了什么,我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幻觉。”接着我把从开棺到和血尸打斗的过程和他们说了一遍。
最后答案锁定在,五爷叫我之前,都碰了什么?因为现实中五爷根本没有喊过我,那就是幻觉了。
但我记得除了开棺,然后手中的天问,其于我什么都没碰过。我这些都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感到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等等,有个过程我忘了,开棺以后我想去看八角玲珑盒,隐约的看见里边冒出了一股白烟,然后我就听到五爷在喊我,不知道那白烟是不是幻觉。”
“那应该就是白烟造成的了,看来这个墓室只是个幌子,怪不得整个墓室没有设计外在的机关,让我们顺顺当当的去开棺,原来是在棺椁里边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机关。”胖子在一旁肯定的说到。
刘姨在一旁迷惑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墓室是假的,那这成本也太高了,用金丝楠木的棺椁来做机关,这有点不现实吧?”
“只有用金丝楠木的棺椁来做诱饵,才能吸引住我们,让我们误以为这就是主墓室,幸好刚才只是陈道自己去开棺,要是我们都去开,那么大家都得中招,最后我们很可能会自相残杀的而死。”巫九接茬说的条理分明,不由得我们不相信。
想着都有点后怕,真的幸亏他们没有过来帮忙开棺,要不然,真像巫九所说的那样,我们没有死在血尸手里,却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想着就有点后怕。
心中暗骂:是那个瘪犊子,布下这阴险诡诈的陷阱,妈的,太缺德了。
等平静下来一想,也不怪人家,谁让我们干的就是缺德的勾当呢。只能怪自己不小心,犯下个最低级的错误。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把这金丝楠木的棺盖卸下来,棺椁带不出去,就带个棺盖也行啊。”谢老在一旁问到。
“带什么带,这东西见不得光,带回去也莫人敢放,一见光就得有人蹲笆篱子,你想蹲笆篱子吗?哈脑壳,傻眯“日”眼的……。”
巫九看着谢老恶狠狠地说到,吓的谢老直摇头,看情况,五爷在这几位盗斗门人中应该还是存在点威望的。
我在一旁听的却直迷糊。
五爷忙给我翻译,说讲的是四川方言,蹲笆篱子是蹲监狱的意思,整体的意思是说:这金丝楠木的棺盖带出去也是白带,根本没人敢要,而且一旦走漏消息,还要有人蹲监狱,问谢老你是不是想蹲监狱啊?下回再说话以前,动动你那出差的脑袋。
五爷给我解释完,我才明白什么意思。反过来对着谢老就说:“别急,你想啊,这墓主舍得用价值连城的金丝楠木棺椁做诱饵,就证明主墓里一定有比这个更值钱的东西,也许还是什么无价之宝呢。”
谢老听着五爷说,还有无价之宝,嘴角翘的老高,都快合不起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五爷低沉地说。
“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去主墓的途径,都仔细想想来的时候有其他的分支道路吗?”谢老接着说。
大家围坐一圈,我把我和胖走的路,都说了一遍,只有运沙路没有走到头,但估计应该是封死的,而且运沙路不可能通向主墓,也就是我们那边并没有其他的涂经了。
五爷也把他们走的仔细说了一遍,沿途也没发现其他的分支,只是炸了一面墙,打通了一条路,就顺着一路就来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我们走的不同路,却都把我们引向这里的陷阱,看来这是墓主处心积虑安排的成果,倒是奏效了。把主墓隐藏了起来,却把条条分支都引到了这里,让所有人都误以为这才是主墓。
可我总觉得和胖子一路过来漏掉了什么,但总是想不起来,到底哪个环节差那么点什么?我把心中的疑惑和胖子说了,胖子也感觉我们漏掉了什么,也觉得怪怪的,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月影在一旁抱怨道:“要是多带点装备下来就好了,还可以打几个盗洞。”我才意识到,我和胖子过来时漏掉了什么。
“是盗洞,那个让我们穿梭在墓葬群中的盗洞。”我肯定的说到。
胖子似乎还没有明白,我接着说:“你想想,按照我们看到的情景,那个盗洞的应该是建造这个墓的工匠挖的,他既然是建这墓的工人,就应该熟知这个墓的一切,那也就是他打的盗洞有问题,或是说我们俩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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