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让大家先躲开,他自己先上去看看。[燃^文^书库][www].[774][buy].[com]【燃文书库(7764)】很快胖子游了回来,让我们跟他走,说上边是空的。
我们跟着胖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游上去,到了水面,我才发现上面是个平台,水的平面正好和平台底部持平,我们一个个探出脑袋,谁也没有直接上去,利用头顶的探照灯,观察四周。
说这里是一个平台不妥,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走廊,两边的墙壁上都有文字和画像。
月影是第一个爬上去,走了几步回来说:“应该安全,都先上来吧。”
见状无事,大家就都爬了上来。胖子把别在潜水衣里的打火机拿了出来,打了一下,竟然着了。
我靠,这里竟然有空气!我迫不及待地想脱掉这身衣服。后来想想还是等他们脱完再脱吧,万一空气有毒,老子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见小宾和月影已经把衣服都脱了,再看胖子没脱,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啊,估计他和自己是一个想法。
观察了一会,看他们也没别的不适,我也把氧气循环关了,把衣服脱了下来。脱了这衣服以后真舒服啊,全身都轻松了不少。脸上有一种气流迎面扑来,我靠,这里有风,应该是通着外边的。此时的心情就像如获新生一般,这已经不是一种喜悦能够概括的了。
月影在我后边说:“陈道,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
我低头看了看,可不是,衣服上都是血,我说我怎么感觉这后脖子那么疼痛难忍呢。这时所有人都已经脱完了潜水服,胖子过来查看了一下我的后脖子,从月影的包里拿出了纱布和云南白药,给我做了个简单包扎。我仔细回想下,应该是让那怪物给我打的,tmd,下手也特狠了。
胖子在一旁说:“大家都把衣服拿好,一会还得要用,咱们得走了。”
小宾问:“咱们是往哪边走?前后都有路。”
我们一看,果然,前边是石门方向,后边是洞的另一个方向。我建议大家往里边走,得进去看看,也不白来啊,而且这风的气流怎么是从里边刮出来的,里边应该也有通向外部的出路。胖子和我意见一致,最后大家决定往里边走,但要轮流打探照灯了,毕竟电量有限。
一边走着,一边看墙面,墙面上都是陈朝文,只有头顶的正上面有一些动物的图案。
大概往前走了30米左右,先是有一个正方形的空房间,房间里不仅仅有陈朝文,还有各种彩绘图案,有一些图案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些图画大都描绘的是女人。正对着我们走过的地方,有扇石门,门没有关。我提议在这里休息片刻,调整下体力,毕竟我刚才被打的那种疲惫感还没有消除。
趁着大家休息,我打量着四周的图案。起始端应该是从这面墙的一个个婴儿图案开始,很多父母把婴儿交给了一些人,那些人给了孩子父母很多钱作为交换。然后是旁边这面墙,这些孩子渐渐长大了。
而且都长成了如花似玉的美女,有人在给她们吃什么,应该是药丸。接着是另一面墙了,这些女孩被用布料裹了起来,并且侵泡在缸里,但是很奇怪女孩们没有死,每天还是有人喂她们吃些东西。
最后一面墙,有的女孩被抱了出来,此时她们的身上长满了鳞片,这时头也被包裹上了,经过查看后她们又被继续泡在了缸里,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位道士,把她们连缸全都拉走了,带到了一个工地。
看到这里,突然有些寒意,难道外边遇到的深海浮尸,都是这里所画的女婴?这时候,月影告诉我以前倒是听五爷讲过关于鳞尸守墓的事。
我很好奇,让他讲来听听,他说自己也只知道一点。陈朝的时候,有很多达官贵人会提前好多年把墓葬选好,然后在墓室里开始养鳞尸,最终的目的就是用鳞尸来守墓,但很多都是以失败告终的,因为鳞尸的形成实在太难了。
我看着最后一面墙说:“那墙上这个道士够牛的啊,一次养了这么多鳞尸,这个墓肯定有来头啊。”
大家纷纷站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前边这个石门是敞开的,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被外力敲过的痕迹,应该是墓主下葬后就没有关上。但是这不科学啊?所有的古墓只要墓主已经下葬,墓门都得关闭。可这个还特意留着个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们接着往里走,过了石门又是一条长廊。但这条长廊可不一样了,左边的墙壁上是不少画面,右边的墙壁上则全是字。虽然我们不认识右边那些古老的字,但却可以理解左边的壁画。这是一条望乡廊,是墓主的后人特意为墓主的灵魂而建造的。
古时候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建造墓时都会建一条望乡廊,是为了让墓主思乡时,可以让灵魂来这里回忆曾经的往事。望乡廊与墓志不同,墓志大部分记载的都是墓主的丰功伟绩,而望乡廊记述的是墓主一生所发生的事情,往往都是些墓主生前的生活片段。
这些画里的事情看似平凡无奇,可是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是由很多幅组成的。
第一幅,画面上是一座古房子,外边有几个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第二幅,从房子里里走出来个女人,她正将手中抱着的孩子交给其中一位等待的人,其余等待的人在见到这一幕时纷纷跪在了地上。
第三幅,房子里有很多人,孩子应该是满岁了,大了不少,左手拿着一把剑,右手拿着玉如意。
第四幅,孩子已经长到6-7岁的样子,和他的父亲骑在同一匹马上,后边跟着很多士兵。
第五幅,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独立骑马射猎,他手持弓箭在追赶一只野猪。
第六幅,应该是二十岁左右,身披战甲正在攻打一座城池,他和士兵们奋勇杀敌。
第七幅,他和他的军队来到了一个地方,当地官员和乡众们跪地迎接他,画中的老百姓欢天喜地。
第八幅,在一间宫殿里,他身穿朝服,站在殿下,而殿上坐着的人,正是他的父亲。
第九幅,他身穿喜庆的服装正迎娶一位姑娘,当时有很多达官贵人前来参加。
第十幅,他和那位姑娘抱着一个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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