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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那两溅人,还需交代吗?你跟她们是不是早就勾搭成奸,成一丘之貉了”。
“湘雪姐姐,苍天可鉴,但这些年都是她们一直照扶着我,你也知道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更是世风日下,我别无选择”。
“花言巧语,一派胡言”。
白湘雪十分的伤感,怒斥着,慢慢坐了下来,远望着大海,与花期回想着一百多年前,她与花无期还有那一生终爱的天师钟石。
话说白湘雪与这花无期,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白湘雪本是梅里雪山中万年雪山灵狐,一直隐居雪山之巅的翠云洞中,而这花无期却是洞口的一株千万年蜕炼的太阳花,太阳花本为七色神花,应天地七灵而生,极富灵性,但却天生两性,一性为仙草,一性为魔妖之道。
而梅里雪山可是当地人的神山,无人敢侵犯,常年大雪覆盖更旱有人迹,也就相安无事潜在雪山修行,风霜雪雨,但世界灵草仙花甚少,太阳花更是真者心中的极品仙花草药,如无白湘雪的庇护,小小的太阳花早就成为他的灵丹妙药的引子,可说花无期是白湘雪一手护持大的花妖。
一晃就是数千年,加上有这神山的天灵之气和雪中的灵草,双双已是天妖修为,白湘雪修为更高,早已化型成人,但不巧的是,一百多年前天师钟石捉妖寻药只身入雪山,巧遇这太阳花,更为不妙的是此时花无期却破瓶颈潜修期,一举被钟石收入囊中,还好有白湘雪的一路尾随解救,花无期是救了,却与钟石产生的感情,无法自拔。
而这钟石名为捉妖天师,但却是单纯友善之人,加上那时的华夏,一片混沌,好与坏根本无法区分。
“花无期,少给我两面三刀,告诉钟哥哥如何遇害的,为何说均是为我”。
白湘雪情绪十分激昂,两眼放光,直视着此时如凡人的花无期。
“湘雪姐姐,难道你真不知道吗?”。
花无期再次肯定的问道。
白湘雪逼问着,十分不耐烦了,贴身威视着花无期,伸手拧着他的衣领“少费话,说,要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说,我说,湘雪姐姐先不要激动,我怕你等会更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
“少费话,说---”。
对视着---
“为你换灵之事,钟天师一直告戒你,不要私自用药,而这期间,钟天师独立回天师门,以求他师父能有万全之策”花无期说着。
白湘雪痴痴的笑了起来,而笑声是那情意绵绵,却更是伤痛欲竭“哈哈---这哪有万全之策啊,他太傻了,所以,我趁他回师门,独自潜回雪山”。
“错就错在你不听劝,更错在钟天师的门内出叛徒钟秀,勾结愤天盟,以至天师门被连根拔除”花无期将错字拉的十分的长,更是放大了声响。
“愤天盟---你是说龙鑫派人灭了天师门满门吗?钟哥哥呢?”。
白湘雪顿时心中按不住的疼痛,抽泣,颤抖-----
“对,愤天盟龙鑫主导下的很多门派,也包括七煞地狱---”。
“不可能,龙鑫告诉我,天师是被所谓的修真正道所欺所灭,怎么又扯上愤天盟呢?”。
白湘雪重重的摇着头,如是如此,所谓的恩人,却是杀害了情郎,灭了情郎满门凶手,高身呼喊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乱说----”。
花无期十分肯定的眼神,对视着无比慌乱,无助的白湘雪,重重点着头。
“这都是事实----当然,钟石却如龙鑫所说,不是他们愤天盟所杀,而是自杀,天师门会被灭门,当然更离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不是他们的威逼,欺软怕硬、阳奉阴为,更有甚者,为一已私利,成为叛徒、走狗,将天师逼上了绝境,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轻易被灭除”。
“自杀---笑话,你先前不是说含笑离去吗?你到底哪一句是真话”。
白湘雪感觉其中不对,更不敢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花无期却痴痴的笑了,望天问道:“爱,是幸福,还是罪过---我不知,谁能告诉我”。
“说----”。
“你真的承受得住吗?湘雪姐姐,我不希望你有事,过去的就过去了吧,何必去究起呢?就当一切与你所见所听一样不就可以吗?”。
花无期十分不愿意说出真像,当然所如他说,真是出自于对白湘雪的关爱。
“过去,能过去吗?那钟哥哥,在哪里,我想他,我爱他,一百多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思念与他一起的点点滴滴,你没真正爱过,你不懂”。
白湘雪痛哭流涕,边笑边哭,那种场景着实让人心疼,更加寒风透骨的冷。
“嗨----我说”。
花无期深深的叹着,那炙热眼神充满着爱意,很想说,我怎么没有爱过,数千年我无时无刻不爱着,念着你,你岂能明白这种爱却不被关注的滋味,但话在嘴边,吞回去了。
“天师门被各大门派围剿之时,钟天师心中十分挂念你,不顾生死,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那一个惨啊---拖着残体,回雪山你与钟天师搭建的雪石谷找你”。
“那钟哥哥,还活着,那一定受了很重的伤,是吗?”
白湘雪迫切的问着,期待的眼神。
“不---他的伤势不重,只是皮外伤,一路拼杀,奔袭真气耗尽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白湘雪好亲身去感受一般,拍着胸脯,庆幸的样子。
“可惜啊,天意弄人啊,大难不死,本应有大福,然而----嗨---”。
白湘雪被一惊一诈,情绪随着上下波动着“又怎么了,不是跑回雪石谷了吗?”。
“那就是你---为了你---”。
“我,怎么又是我”。
“你私自服用换灵药,倒至走火入魔,神智不清,那时的你就是丹元、经脉、灵魂被困入炼狱熔岩中毁化一般,生死就一线”花无期顿了顿,即然眼框也红了,泪水落了下来又说着。
“你的疯颠带动着无数的雪崩,一路不知是什么寄引着你,向雪石谷奔回,但这一切不知是天意,还是命中注定,龙鑫去了,独自一人深入雪山,也许为了找到你,得到你,隗魁也去了,也许抱着是同一样的目的----”。
“怎么可能,龙鑫我与他也只是数面之缘,隗魁先前也就见过一次,寻我---哈哈,寻我---这不是开玩笑吗?”。白湘雪摇头,否认,但内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百年多年,龙鑫对她如何,除胧月,他最关心最爱的人就是她了,虽然一直都没有得到过她,但龙鑫对白湘雪爱始终没有变过改过。
“你心里清楚,你应当更清楚你的美丽、你的全身那天仙都不如气质魅力,足可让见过你的男人,终生迷恋,虽是一面或数面,就能让天下所有见过你的男人为你不顾生死”花无期含着柔情的眼神看着。
“可是我,已有爱人了,那就钟哥哥,除了他,谁都不再爱”白湘雪肯定的说。
“是啊,你心里有人了,可你心里的人就惨了”。
“为什么----”。
“你还未回到雪石谷,就晕死过去了,就在你倒下的那一刻,你的钟哥哥来了,龙鑫来了----为了你,他们可以大打出手,不顾生死,钟天师以为你死了,以命相博,用上天师门所有先天神宝,与龙鑫博斗,几乎要将雪山移为平地”。
白湘雪紧张的颤抖起了,插道:“你说,钟哥哥是不是龙鑫那伪君子害死的”。
“不---他是自毁丹元—自断全身所有经脉,变成一个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凡人”花无期摇头说着。
“为什么----钟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白湘雪不相信,不相信他的钟哥会抛下她不管,会离她而去。
花无期嘶哑了,高声呼喊道:“为了你,一切均是为了让你活着,幸福的活,快乐的活着----”。
白湘傻笑起来,疯疯颠颠的笑着,哭着,说着“哈哈,快乐、幸福,你不知道我这一百多年来如行尸走肉吗?如不是还有胧月,我早就死过千万次,没了钟哥哥,我会快乐吗?幸福从何而来----”。
花无期嘶哑的抽泣了,说着:“那时他们二人,以死相博,最后均真气耗尽,拖着虚弱的身体,向晕死过去的你爬了过来,一路带着长长血痕,本想能与你死在一起。但情况有变,因为你还有救,钟天师探知了,龙鑫也探得了---”。
“对,是龙鑫救了我,但与钟哥哥自毁丹元,离我而去有什么关系”。
“因为,只有龙鑫可能救你,龙鑫是龙族后裔,体内有让人起死回生的龙灵本珠,一条成魔的龙,体中有三颗魂魄之灵珠,他不惜吐出其中一颗,自耗千万修为为你疗伤,更答应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如亲人一般疼你呵护你”花无期缓缓道来。
“哈哈---这是我欠他的恩情,但与钟哥哥为何要离我而去,为什么---”白湘雪全身快速颤抖着,嘶吼着---
花无期试控性的将无助、近似疯呆的白湘雪拥入怀中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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