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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头又想,那黑白二鬼又如何能进出自如呢?他能飞天遁地不假,但此河是忘川河,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法飞越。难道另有出路?
朱漓拉着白无常说道:“那我怎么回去啊,不会被困在冥界了吧”。
白无常笑道:“你傻啊,有河就有舟,可以排渡啊”。
朱漓气嘟嘟推了白无常一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吓死我了”。
黑无常清冷的笑了说道:“排渡,你还有钱吗?就算有钱排渡,对你们来说也是九死一生,河中那无数冤魂历鬼会放过你们吗?如不慎落水,那就真的要千年等一回了”。
话说此时龙泉湖谷中广场之上,那回魂台之中,林君静静躺在里面,巫雪影和无尘一东一西守护整个回魂台,守护着七盏回魂神灯。慕宛清蹲坐在莲花台边,守候着林君,观看着她的一丝一豪的变化。诸葛嫣然看护着整个回魂阵的运转。但一切均平静的。唯有那满天飞舞的落叶,那阴冷秋风,沙沙的流走着。
诸葛嫣然突然起身看着一脸愁绪的慕宛清问道:“宛清,想不想,知道方圆哥哥他们怎么样了”。
慕宛清突然精神起来问道:“能见吗?你有什么法宝”。
诸葛嫣然摇了摇说道:“不行,但可以感受他们的变化”。随手取出五六盏神奇的小灯,乌黑发亮,更如一只只小鹤一般,鹤顶有一灯蕊。紧接不停在空地上,排出一个奇怪的阵法,用无一根根红线将六盏鹤灯连在一起,随着口决和手式,灯亮了,飘浮于阵上不停的移动着。
慕宛清急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连着方圆哥哥的是哪一盏啊”。
诸葛嫣然不停的变换着手式,说道:“奇怪了,朱漓和朱高怎么没有隐身了,还跟林君的三魂在一起,方圆哥哥和义虎尾随着,但戴卫平怎么了,一动不动,停在远处,是不是遇上危险了”。
这时尤离突然回来,神情很是紧张,说道:“天女,无尘大师,不好了,赵昂带着大队人马又回来了”。
无尘依然原地盘坐着运转着回魂台说道:“阿弥陀佛,一切随缘,我已按排一百零八寺僧护守龙泉湖四周,此处还有十八罗汉保护,一切只能看林居士的造化了”。
巫雪影点了点说道:“尤离,那你就留在这里守护吧,希望方圆哥哥,能及时赶回来”。
尤离点回道:“是,主母”随后盘坐于台外等待着。
而方圆这边好像也没有那么顺利,先不说奈河桥消失,此时的望乡台下,已聚集了无数的从阳间索回的鬼魂,无尽的哀嚎着,哭泣着,整个场面催人泪下,无比的悲凉。
方圆四处查探着说道:“义虎,你稍稍过去,看一下,哪边是渡口,是否有渡船,届时,我夺船离开”。
黑无常驻脚,立于山头说道:“众魂灵听着,这是望乡台,给你的时间有限,最多一天,必过鬼门关,有什么不清不明,这里可以看,但不能闹,都给我守点规矩,老实点”。
朱漓也一样四处寻找,许久,回到白无常的身边问道:“七爷,三生石在哪里啊”。
白无常盘在笑着看着朱漓,那色眯眯上下飘看着,问道:“三生石,你找三生石做什么”。
“嘻嘻”朱漓撒娇说道:“七爷,你真会开玩笑,人家就是想看看,人家的前世和今生,也好早做按排吗?”
黑无常蹲坐于白无常边上说道:“不是吧,你还用看吗?你前世一定是欠的情债太多,今生才四处还啊”。
白无常顿时性起起身拉着朱漓向台下东侧走去说道:“那我陪你看看,你的前生是什么样子的”。
“哎呀-”朱漓撒娇发嗲着说道:“哎哟,七爷,不要了吗?让别人知道,那都不好意思啊,况且,你看别人的前世今生,不怕犯恶业吗?”
白无常一听顿惊厥起来,转声后退说道:“对哦,我怎么忘了,这三生石太邪性了,万一招来什么,那我还怎么----”。
林君痛定思痛之后,辞然了,唯一的想的是能早日投胎,回阳间寻找她的小方子,再续前缘,也就轻松自然的盘坐一边,偶听到朱漓与白无常的对话,心里阵阵发笑,不禁说道:“不然,就好不了色,贪不了财了?”。
白无常一脸嬉笑说道:“美女,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归说,但他那又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林君上下打转,眼珠都好似要落了下来,嘴里流着哈喇子,“唉呀呀,真是太可惜了,此等尤物,即然就这样没了,可惜,世间男人无福啊”。一声长叹,两眼放光,好似想着什么。
林君见他那好色的样子,实在来气呼道:“眼睛放尊重点”。
白无常不爽的心里嘀咕着:“真是不识趣,到了地府,有你好受的”。
而朱漓在白无常的指引下,来到了三生石旁,但此时这里却堆好无数的魂灵,有惊喜的、有惊慌的、有恐惧发疯式呼喊,有得意望形的。但这些对魂灵来说,也许是能看到前世今生,但一切都已终结了。万事皆休,知道又能如何呢?
朱漓不爽的立于边上,一声怒吼,随手一挥将那些魂灵远远的抛出远处,当然这些也许是表演给黑白二鬼看的。半蹲于三生石前,心中默念,几个手式,三生石此时如影幕一般,不停的变动着,流换着,一幕幕场景。朱漓知道,这均是天地九鼎上古时期所作的贡献和矗立之地,那一只只鼎灵,就如一条条金龙一般,在九州大陆上翱翔,神威府视着一切。
话说这天地九鼎也称太古九鼎,夏皇大禹立九鼎分九州称:“左准绳,右规矩,载四时以开九州,通九衢”之理之法。更是相称:“茫茫禹迹,画为九州,经启九道,民有寝庙,兽有茂草,各有攸处,德用不扰”。
而这九鼎分别为:一、‘中天鼎’矗立冀州,象征神州中原,而冀州更是当时的九州之首;二、‘乾天鼎’立兖州象征苍天;三、‘坤天鼎’镇青州,象征大地;四、‘震天鼎’压徐州,象征雷电;五、‘艮天鼎’震扬州,象征山岳;六、‘坎天鼎’立荆州,象征流水;七、‘离天鼎’镇豫州,象征火焰;八、‘兑天鼎’镇梁州,象征湖泽;九、‘巽天鼎’处雍州,象征风息。
当朱漓不断向下查阅之时,惊了,慌了,‘中天鼎’貌似还在冀州但深藏于大山之中,‘坤天鼎’虽也在青州,但更像是被河流大水掩;然而‘乾天鼎’、‘震天鼎’、‘艮天鼎’、‘坎天鼎’、‘兑天鼎’不知所踪,‘离天鼎’在豫州某私人收藏物馆中,‘巽天鼎’被深埋于在某深宅大院之中。
朱漓惊叹道:“这怎么如何让我回去跟天女交差啊”。但这此其实不难解释,大山、河流之中,那鼎灵有着威盛的灵性可感天,可以感知,但如被某人、魔、仙用法术禁固了,就无法查觉了,或着远离九州之外,如被某列强夺去运离华夏,一样也无法感应。
朱漓突然想起‘乾天鼎’不是在方圆的小世界里吗?怎么会查不到了,但又想了想,终于明白,方圆那九龙鼎小世界,是与世隔绝自成世界,外界是无法查探的。
虽非常着急,但此时白无常慢步踱了过来,如被他发现,那一切就将暴露了,白无常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查到了什么,说说吗?你前世是做什么的”。
惊慌之下,朱漓立马闭合了三生石,装着非常愤怒的说道:“什么破东西啊,我前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整个扯蛋,骗人的”。
白无常嬉皮笑脸的贴了过来,好奇心兴起问道:“说说吗?那只是前世,又不是今生怕什么”。
朱漓愤愤的骂道:“怎么可能,我前世怎么会是青楼女子,太可笑了”。
不过不远处的黑无常难得笑了起来说道:“这太正常了,要不今生,你怎么如此放dang呢?这都是前世今生的因果,不过话说回来,看来你前世虽是青楼女子,但一定做了很多好事,要不然不可以重生投胎,如投胎,最多也只能是鸡狗之流的畜生,哪还有这么的际遇”。
朱漓一听火了,吼道:“你这黑鬼,你骂谁呢?谁是畜生啊,你才畜生呢?是不是觉活腻歪了”。其实这是实话,不存辱骂之意,本就是朱漓故意找岔罢了。
黑无常,火暴的脾气,哪轮得到别人说三倒四,吼道:“你是什么东西,想清楚,这是我的地盘,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溅货荡妇一个,还以为自已是良家妇女啊。”
朱漓更是沷妇骂街一般,一个闪身贴了过来吼道:“黑老鬼,你给我放明白了,我不怕你,你这种矮挫之人,长着跟一坨狗屎样,也配说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黑无常忍无可忍了,本是任务在身不想闹事,但被骂,被辱,哪能承受得了,顿时化一化一个高大威猛的鬼魔,威压怒视吼道:“你这荡妇,皮痒了吗,想男人是吗?你这操性,找错地方了。不给你颜色,还以为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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