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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延亮的冷静沉稳,让辽东的局势在表明上变得异常的稳定,至少各大世家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手,石延亮受伤的消息封锁的很掩饰,谁也弄不清楚石延亮到底在搞什么鬼,就连朝廷也在后来才知道石延亮的情况,这也是石延亮的高明之处。
公孙家在幕桑城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着平静的背后不仅让人产生怀疑,即使这样,公孙家族仍然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石延亮甚至在怀疑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理智又告诉他这件事和公孙家脱不了干系。
而公孙却和公孙黎这两父子保持着沉默,那是应为公孙家在进行着一场秘密的行动,一场足以改变公孙家的行动。
古岛,一个被浓雾掩盖的岛屿,岛邦之外的庞大势力,他们就象一只巨兽一样,潜伏在水中,等待着最致命的一击。
“无常,接下来如何去做?”
风觉阳看了看正在闭目养神的少年,这个少年好像永远不够睡,因为她那双眼睛总是闭着的,只有风觉阳明白,这是因为这些小事还不够资格他出手。
风觉阳如此的问,无常不在沉默,慢悠悠的说道:“师父,第一,削弱黑水,所以古镜漠必须死,第二,联手黑水打压姜臣工,他的势力在增长就尾大不掉,到时处理起来就是一个麻烦:第三,与古镜漠见面谈判,联手灭了公孙家,绞杀所有势力,事成,允诺古镜漠裂土封王。”
风觉阳在听到无常的话沉思了下来,可是一旁的蔡鑫武却坐不住了,心中无比的震惊,一脸惊愕的看着无常,无常说完这话像个没事人似得,在等待着风觉阳的答案。
蔡鑫武再一次见识了这位传闻中的鬼才,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要是被公孙却和姜臣工听见不死也难啊,可是风觉阳确实无动于衷,蔡鑫武在想眼前的无常海水那个无常吗?心中不禁狐疑了一把,静静的等待着风觉阳的回答。
“无常,这个方法太冒险了,先不说姜臣工不是泛泛之辈,单是古镜漠这个人我还没有接触过,还不了解他,贸然出手怕达不到目的吧,到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风觉阳一脸的担忧,心中不停地盘算着,一边的蔡鑫武真正感觉到了风觉阳的变化,心中无意间将姜臣工和风觉阳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心中不禁感叹,看来风觉阳是有所图啊,蔡家恐怕已经满足不聊他了。
一边拨弄着手指的无常在听到风觉阳的顾虑之后,微微想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瞅着风觉阳说道:“要想使古镜漠乖乖坐下来和我们谈也不是没有办法,据情报分析,古镜漠这个人对身边的人情深意重,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只要我们利用好了就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到时候抓住了古镜漠的痛脚,不怕他……”
“够了,不再说了。”
风觉阳在听到无常这个主意果断的打断了,怒视着无常,无常浑然不惧,迎视而上,侃侃说道:“师父,现在不是在军中,这些争斗比世家大族斗争更加的严酷,师父这样的性格会吃亏的,为了师父,为了白鲨的未来,更为了您的梦想,这些必须去做,不得不做。”
此时的无常脱去了沉默的性子,语重心长的说道。风觉阳在听到这些话后也明白无常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江湖不正是这样的吗?
在心中思索了很久,摆了摆手叫他说下去,无常在得到示意后,继续说道:“古镜漠身边的兄弟武功都不弱,惊动了就打草惊蛇了,只有东古镜漠身边的女人,而且还是那种关系的女的,据情报显示,古镜漠的女儿就潜伏在幕桑城,只要抓住了她,我们就有筹码逼古镜漠就范。”
“问题是怎么抓啊。”一旁的蔡鑫武看向无常问道。
“没错,这是一招险棋,所以要保证万无一失,所以对于目标的选择要合理。”
“这件事就交给内去了做吧,小心一点,现在幕桑城在石延亮的控制之下,到处都是密探暗哨,你的人行事得万分小心。”
“放心好了。”
“无常,明天就是古镜漠的寿辰,你说我们派谁去送礼呢。”
无常在听到之后哈哈大笑道:“姜臣工送的礼肯定比我们要重,我们也不能怠慢人家古镜漠,就让千面叟去一趟吧。”
风觉阳在听到千面叟的名号之后,心中大定,道:“此事成矣。”
此时的古镜漠还不知有人已经在背后算计他,还在忙着帮蔡家对付公孙家,这一失误使得古镜漠与蔡家的交锋之中处于被动不利的一面,吃尽了苦头。
古镜漠和儿子古浪易正在积极的准备明天的宴会,而千面叟也在日夜兼程的赶往幕桑城,完成风觉阳交给他的任务,夜色掩饰了一切的阴谋。
姜臣工看着眼前的四人,正是刺杀古镜漠不利的杀手小组,死了一人,重伤一人,姜臣工不屑的眼神让他们很是尴尬,原本打包票的事变成现在的局面,六人还是小看了古岛的实力。
攉龙站了出来说道:“将军放心,明天的宴会我们兄弟几个会给古镜漠送上一份大礼的,绝对不会辱没了血骷髅的称号。”说完拜了一下带人也淹没在黑夜之中。
“明天真是一个好日子,潜伏这么久,你也该出手了吧,风觉阳,无常。”姜臣工阴狠的说道。
第二天,阳光明媚,古道山庄此刻门前车水马龙,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人山人海,今天的古岛也特别的热闹,古岛的霸主古镜漠几天举行大寿,树的影人的命,古镜漠三个字在江湖上可是很有分力量的。
今天是他的寿辰,周围的大小势力都赶来祝寿,连一些大势力也在拉拢他,都派了心腹前来,一时间古道山庄也热闹了起来,声势鼎沸,一点也没有颓败之感,众人真的感觉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深刻含义。
古浪易一早就调集刺獠大队到了前堂,负责前堂的安全工作,后堂则交给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带着水精锐人马警戒着,以防有什么人趁机闹事,现在是非常之期,古浪易不得不谨慎。就在这时,两个人的出现震惊了全场,只见小斯吆喝道:
“岛邦大将军姜臣工携千年何首乌一支前来祝寿,预祝古岛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姜臣工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古镜漠的面前,古镜漠在得知是这个姜臣工在打自己的主意后,一直想见一下这个被霍瀛和鱼四娘推崇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鱼四娘如此的忌惮,就凭这份胆魄,古镜漠都开始看好这个人。
古镜漠见他走了过来,连忙起身,道:“谢谢大将军对我这一介草民的厚爱,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哪里的话,古岛主的古岛可是岛邦的财神啊,岛主谦虚了。”
就在二人说来说去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更是将一一众惊呆了,只听见又一声吆喝
“辽东白鲨组织首领风觉阳携东海明珠三颗前来祝寿,祝古岛主身体健康,儿孙满堂。”
白鲨风觉阳,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了古镜漠的脑海中,而且出现的如此的突然,看着器宇轩昂的风觉阳,古镜漠再一次有了压迫感。
第一次是面对姜臣工的时候,可是就算面对姜臣工他也不曾有这么大压力,气场如此的压迫,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角斗一样,结果是毫无悬念的。
古镜漠抬起头,心中那股争强好胜的心颤动了,那种不服天地的气势顺着全身攀升了上来,一旁的姜臣工很快发现了古镜漠的变化,顺着古镜漠的方向看去,正好迎面对着风觉阳和无常,五人瞬间在进行了一场眼神的交流,这一下,双方都沉下了脸。
古镜漠早已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没想到堂堂白鲨狂剑风觉阳会来给自己祝寿,心中荣幸不已,同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看来这位也是来者不善啊,扭过头看了看背后的三人,点了点头。
明显感觉到了古镜漠看那二人的目光不一样,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这个世界要交给你们这些青年才俊了。”
有想像着自己儿子古浪易不,心中很是骄傲,自己这个儿子一点也不比自己差。也不再细想,连忙带着古浪易迎了上去,将风觉阳迎了进来。
“老朽古镜漠乃一介江湖一介草莽,怎奈风大侠如此屈尊降临,老朽不胜荣幸啊。”
古镜漠不愧是混迹江湖的老油田,立刻将自己与白鲨之间的关系缩了缩,岛邦地区一些势力见风觉阳这尊大神都亲自来给古镜漠祝寿,心中都打定了主意。
只有姜臣工在一旁见了,冷笑道:“真不愧为是古岛的大当家,如此的借势们看来有人摇摆了吧,但是那又怎么样,古岛,只会成为历史。”
风觉阳在一旁也听出了古镜漠的意思,也不是太在意,因为风觉阳明白,死人的要求只会随着死人的离去而变得烟消云散,风觉阳一脸的微笑,道:“古岛主严重了,小子就是在神州大地上多杀了几个敌人而已,我最近来刚到岛邦,听闻古岛主做大寿,不请自来,还请老前辈不要见怪。”
说着躬身致歉,古镜漠哪敢叫他致歉,连忙拉起风觉阳,心中惶恐的很。
“师父折煞老朽了,不敢当,不敢当啊。”古镜漠父子陪着风觉阳进入了宴席大厅,将风觉阳和姜臣工奉为了上宾。
古镜漠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风觉阳,那种感觉依然存在,心中充满了好奇,正在疑惑的时候,被一声音惊醒了。
“古镜漠哥哥。”
古镜漠一回头正是鱼四娘,此时正风情万种的看着古镜漠,两个人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在众人在闲聊的开心的时候,一个黑衣大汉走了过来,腰间一把弯刀,背上一把长枪,古镜漠想到了孤星,来人开口道:“岛主有礼,我家公子有请岛主子小谈,请岛主赏脸。
古镜漠身边的人都为之担心,但是古镜漠没有顾虑,直接跟着来人去了。
来到屋里,看见了一脸微笑的风觉阳,屋里不止风觉阳一人,还有姜臣工和谭迁,还有风觉阳身旁的那个青年,风觉阳见古镜漠进来,指了指那把椅子,示意他坐,道:“这次我请二位来,主要是想和二位玩个游戏。”
姜臣工和古镜漠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风觉阳笑道:“我们三人各出人手,目标就是古镜漠,游戏的的名称叫:刺杀。”
风觉阳此话一出,古镜漠脸色大怒,而姜臣工一脸的笑意,给人一种无所谓的感觉,古镜漠拍着坐着站了起来,怒视着风觉阳,眼中杀意直指风觉阳,屋中和屋外的孤星小队立刻扬起了长枪,将三人包围在中间。
古浪易见了反而冷笑道:“堂堂白鲨首领竟然管不好自己的狗,随便放出来咬人,可是似乎弄错对象了,想吃我们怕需要换副好的牙口。”
古浪易直接无视这些人,冷冷的盯着风觉阳,风觉阳被他这话弄的一怔,果然有一套,心中不禁对这个古浪易高看了一点。
一旁的无常却也露出了浓烈的杀意,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古浪易对他,对风觉阳的威胁,风觉阳瞪了他一眼,只好收起了气势,摆了摆手,孤星小队撤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风觉阳看向了古镜漠身边的古浪易,点了点头,真是不凡,此子的才能绝对不低于无常,笑着说道:“古岛主,想来不是甘于平凡的人,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如果岛主有意出仕,在下不才原为岛主引荐,保证你们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蔡家也需要你们这样谋略的人,岛主可以考虑一下。”
一旁的姜臣工看着风觉阳公开挖古镜漠的墙角,和谭迁相视一笑,退在一旁看戏呢,此时的古镜漠一脸的凝重看着风觉阳,算是领教了他的高招,还没等古镜漠发话,古浪易说话了。
“圣人言,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古浪易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蔡家的庙太大了了,怕是没有我等的立足之地,当今之势,民怨四起,当今圣上无治理天下的才华,却喜阴谋阳谋,蔡家在辽东已经是孤木难支,何不率领白鲨投到我父亲的麾下,你以为如何。”
风觉阳在听到古浪易此言后,脸迅速变得青红不定,心中憋屈不已,手指紧握,要是在辽东,风觉阳早就把此人杀了泄愤了,但是此时不行,风觉阳能忍,但是不代表风觉阳手下的人能忍。
只见无常一脸的怒色,大吼道:“无知酸儒,你竟敢辱没我师父。”
说完也不管了,拳变爪向古浪易抓去,古浪易岂是认人欺辱之辈,立刻一拳轰了上去,两人在屋中表演着全武行,两人打得旗鼓相当,这是只见古浪易一个飞跃而上,一瞬间卸了无常的攻势,一拳打向无常,无常见古浪易无妨正常的防御,立刻抽身跳起,迎向了古浪易威势猛烈的一拳。
只听见嘭的一声,二人紧接后退,无常拍了拍衣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古浪易,看来老弟给的情报有误啊,这个古浪易的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刚刚的一拳自己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当时也用了六分,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有所保留。
看来对古浪易等人的情报要重新核实了,笑道:“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的高,难怪一向眼高于顶的姜臣工都败在你的手中,姜臣工输的不冤枉。”
一旁的姜臣工在心里狠狠的把风觉阳问候了一遍,但是没有把愤怒表现在脸上,风觉阳见姜臣工毫无反应,也高看了姜臣工一眼,看来以后的日子有趣了,想着就笑了。
“不知道你刚开始说的那个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古镜漠看着风觉阳,沉声的问道。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三方各派手下前去找古镜漠,是暗杀还是保护看你们自己的,在今天宴会结束前游戏结束,如果保护的,古镜漠必须活着,如果暗杀成功古岛就该易主了,而我嘛,你们就要当心了,至于我是暗杀还是保护,着你们就管不着了,宴会结束前我们三人必须在这屋,否则别怪我了。”
滚滚的额杀意迅速充满着整个屋,孤星小队立刻结阵,将众人围在中间。
“那么,双方能够派多少人。”古浪易冷冷的看着风觉阳,淡淡的问道。
“最多三人,不能超过这个数,如果古镜漠过了今天还没死,古岛和岛邦之间的事情我们蔡家不插手。”
古镜漠和姜臣工在沉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只见古浪易带着古镜漠的口信走了出去,这次古浪易将要传达古镜漠的意思,高手前去保护古镜漠,想到这两大高手去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姜臣工这叫谭迁去通知攉龙,叫他带人前去刺杀,而谭迁则在暗地里埋伏,有机会就放冷箭干掉古镜漠,这正是一个机会,谭迁不允许失败,姜臣工也不允许,这次就属于尽人事听天命吧。
风觉阳嘴角上扬,淡道:“最后的赢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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