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本姑娘有事要问。有的话麻烦出来露个脸。”
明明小巷里空无一人,阿丑却一个人对着巷子自言自语。
看着依旧空空如也的巷子,阿丑暗自嘀咕难道真的没人?那她上哪儿找白璟去?刚准备去街上碰碰运气,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劲装男子。
“你是···”
眼前的人和阿大长得一样,但气味却不同。
“属下是阿二,阿大的兄弟。”
哦!她说怎么都长得一个样。
“阿大去哪儿了?”
“阿大因为办事不力,回去领罚了。”
办事不力?难道是昨天的事?莫非飘香阁的火不是他放的?
“是你主子让你跟着我的?”
“主子吩咐了要保护姑娘的安全。”
她很安全。
“姑娘,阿二斗胆说一句。昨天的事是阿大的错,但他已经受罚了。姑娘可否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阿大。”
可她根本就没有责怪阿大的权利和立场啊!
再说,他也没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她又不是他的主子,他自然可以选择不出手。
不过,虽然不知道那个惩罚是什么,但是人家貌似是因为她受罚的吧!
“你想要我怎么做?“
“阿二不敢,只是希望姑娘能···能在主子面前,为阿大说句话,让他回来。”
她有这么大的威力?本来是想说魅力的,但想着这个词貌似从来就跟她不沾边。
“姑娘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是阿二越矩了。”
见阿丑不出声,阿二眼底闪过失望。那个地方,他们出来后就没想着要回去。去了那里,就是铁打的身体,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她有说不答应吗?
虽然阿大那个时候没出手相助,她心里确实有些窝火。不过她本来就是个外人,没资格要求人家做什么。自然,她也没资格让他去受罚。
“我答应。”
“多谢姑娘。”
“先别急着谢我,我只说答应帮忙,不保证一定能···这是什么?”
看着阿二递过来的一堆纸袋子,阿丑接过打开一看,鸡爪子、鸭脖子、盐瓜子、水煮花生··
“给我的?”
这些,好像都是她爱吃的零食。这人倒是不错!挺上道的。
“这是主子走的时候吩咐属下去买的。说姑娘之前一直盯着外面,估计是早饭没吃饱。”
额!她那是眼睛找不到地方瞄好吧!
“你主子呢?”
“诸葛大少爷突然发病,主子就先回去了。”
发病?难怪诸葛文轩走得这么急。
刚回到沁竹园,阿丑就被叫去。
“白璟,你找我?”
一路上啃着鸡爪子、鸭脖子回来,吃饱的某个人心情是相当的好。毫无防备的推开门,就看见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
“不好意思,走错了。”
将手上还没啃完的鸭脖子藏在身后,阿丑低头、弯腰、准备转身就走,一道动作行云流水,堪称完美。
我嘞个去!怎么不告诉她诸葛文轩也在?
“过来。”
不。
看着朝着她招手的白璟,阿丑继续朝后退去。
“过来,听话。”
见一屋子里的人视线都锁定在她身上,阿丑只得不情不愿的挪着小碎步过去。
手里的鸭脖子还没找着地方藏,就被白璟一把按坐在椅子上。
“你要干嘛?”
见白璟不由分说的抓起她油腻腻的爪子,阿丑努力往回缩了缩,却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变戏法儿的拿出一块白色的锦帕,细致的擦着她手上的油污。
想到原先答应了阿二的事,阿丑立刻放弃挣扎。毕竟等下求人的是她,态度很重要。还是不要轻易惹毛对方比较好。
因为阿丑的到来本就心情郁结的灵芸,只觉得眼前的一幕格外的刺眼。
她的主子,何时对一个女子这般关怀备至。
“公子,阿丑姑娘不过是一个乡村游医。诸葛公子的病,连我师父都束手无策。您就算找阿丑姑娘来,也看不出什么吧!”
听出灵芸话里的不屑,阿丑低头挠了挠耳朵。看在她救了丸丸的份上,她忍。
“白公子,这位姑娘,真的能救清儿吗?”
站在床前的贵妇人,握着儿子清瘦的手,看着连面容都瞧不真切的阿丑,若不是能找的大夫都找来看过了,而且瞧着白公子对这姑娘的态度不一般,她才不会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碰她儿子。
这人就是诸葛文轩的母亲?啧啧,这么厉的眼,瞧着还真不像。
“文清,你怎么看?”
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白璟直接朝着床上的诸葛文清问道。
“咳咳···我这身子,都这个样了,换谁来治也一样,试试···也无妨。”
反正,他是早已不抱希望了。
“娘子····”
“有什么好处?”
哼!要不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个美男子香消玉损,她才懒得管闲事。师父他老人家说过,有两种人不医。一是无赖人,二是自诩身份高贵的人。
这两种人都出奇的惜财惜命,自以为自己的命与常人不同。凡是给他看病开药的,不是要讹诈他的钱财,就是要谋害他的性命。
“娘子,鸭脖子好吃吗?”
点头,当然。
“治好了,让你吃一个月。”
“不行,三个月。”
“成交。”
目睹这一戏剧化的众人暗地里惊掉了下巴,默契的别过头不出声儿。平日里都是些自制力强善于隐藏情绪的聪明人,只是谁都没想到,诸葛公子的性命,在那人的嘴里居然就只值三个月的鸭脖子?
“哈哈哈哈···不行了···太逗了···”
众人能忍,诸葛文轩却忍不了。
诸葛文轩捧着肚子差点笑到了地上。这位阿丑姑娘,实在是太逗了。阿丑姑娘···阿丑···阿仇?
完全不知情的阿丑一手托着下巴,把着诸葛文清孱弱的脉象。众人的视线忍不住都聚集在那三根纤细的手指上。
“怎么样?”
“别吵。”
见阿丑半天不出声,一旁的诸葛文轩忍不住探出头问道,却被阿丑一句话吼了回去。平日里一向天大地大,唯有他最大的诸葛二少爷,居然只是摸了摸鼻子,便乖乖的站到一边。
“阿丑姑娘可是看出了什么?诸葛公子的病情复杂,姑娘若是看不出来,也属正常。”
没有理会灵芸的挑衅,阿丑站起身,背着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转溜着。
“这屋子,一般多久打扫一次?”
“回姑娘的话,这屋子灵凤天天都在打扫。”
随侍在一旁的灵凤回话道。
“灵凤姑娘可会武功?”
“不会。”
“这房梁也是每天都打扫?”
“这····”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你们不觉得,这屋子太过于干净了吗?”
指着房梁和墙角四边的死角,阿丑继续说道:“就算每日打扫,也不可能一根蜘蛛丝都没有吧!”
听着阿丑的分析,屋子里的几个人都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子,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没。”
横了一眼抱着手臂站在那儿看戏的白璟,都说了不要叫她娘子。
“不知府上可否有灸甘草?”
“有。”
“劳烦切成一寸,端上来。”
将切好的灸甘草递给诸葛文清,让他放在嘴巴里咀嚼。不到片刻,便见诸葛文清“呕”的一声,连同着灸甘草的咽汁一同吐出来。灵凤赶紧递给清水让他漱口。
看到地上那滩污渍,阿丑和灵芸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葛少爷身上的东西,是蛊毒。”
“蛊毒?那不是···”只有苗疆才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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