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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谭建勋开始暗中调整方向
谭建勋家里。客厅里的电话响起，谭建勋拿起电话：我是。额，小程啊，向秘书说告诉我了。你昨天到北京的，怎么没有见到你......今天什么日子？没什么特殊吧。......额，我的生日你还记得，有心啊，谢谢。几个人都来了？那就转告我的谢意。
不过我告诉你小程，现在的气氛，你们就不要为私事到部里露面了，家里也不要来，左邻右舍都是部里的同志，影响不好。这样吧，在东四有个风味火锅店，我今晚请你们一起聚聚。千万不要送什么贺寿礼，心意我领了。
晚上。东四四季香羊肉火锅店。程远提前定了个包间，简陋却不失干净整洁，早早等在这里。江南省、苏浙省、西洲省等几个省警察系统的厅处级干部陆续到齐。
这间平民杂处的低档食肆，闹闹嚷嚷。江南省经侦局副局长何军皱了皱眉头：程处，选这么个地方，太小家子气了吧。换个地方，今晚我来买单。
程远：我程远什么时候小气过？咱们专程从各地来给首长拜寿，能出手这么小气吗。这里是谭部长点的，我只能遵照执行。首长审时度势，比咱们考虑周到，我估计，依现在的形势，个人的聚会选在这种地方，必有深意。听谭部长的没错，低调，低调。
说话之间，谭建勋打的来到四季香门前，程远等人迎上前去：部长，您轻车简行，这是教育我们啊。
谭建勋：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是我党的光荣传统，高层领导为我们做出了榜样，我们都要跟上形势啊。
程远：是的是的，部长就是我们的榜样，和您在一起，我们心里有底，和群众打成一片，心里踏实。
谭建勋：你这个小程，就是会说话。
一群人入席，程远扶着谭建勋，请谭建勋在餐桌正中间位置落座。谭建勋笑着说：这是买单的位置，今晚我请大家。
何军一手拿一瓶茅台，一手拿一瓶五粮液，说道：部长，你这是折煞我们一干小兄弟，让首长买单哪有这样的规矩。我是局里分管行政后勤的副局长，处理发#票方便，程远，你每年那点经费不够你自己花，部长体谅你，你就免了，今晚我请客。给我们西北穷地方来的人一个机会嘛。
谭建勋：小何，你可是要向小程学学，注意检点自己的言行。多学习才能不断进步。我看好你呀。
何军大大咧咧：我哪能和程远比，大老粗一个，要不是部长罩着，副局长根本轮不上我，我知足了。程远程远，前程远大。来，我第一杯敬部长，第二杯就敬程远。我干了，首长随意。说完打开酒瓶，给桌上的酒杯斟满酒，端起跟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羊肉火锅虽看起来简陋，味道真心不错。酒过三巡，席间气氛热烈，其乐融融。谭建勋借着酒兴对几个人说：咱们几个人的友谊有些年头了，也算久经考验，当年我们一起在招待所里喝二锅头的日子还历历在目，这些年来，什么升职了，乔迁新居了、儿女升学了，老父老母做寿了，你们都找个理由每年几次专程来京，弟兄们义气啊。我谭建勋都记在心里。不过，我提醒各位兄弟，以后啊。
谭建勋又喝了一杯：以后你们不能这么干了，外人知道了不好。中央有规定，公#款私用要严查，会影响你们前程。以后再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来，心里有就行。我最近也在反思，这些年，我们有些事是不是做的过了。
何军：部长，我们算是很检点了。听部长的，您放心，我们以后更注意一点就是。部长，您就不要再喝了，喝好为止，酒大伤身。现在我们都很高兴。
谭建勋拍拍何军的肩膀：好好干，你的事我心里有数。
谭建勋手机响铃，谭建勋接后后面色严肃，站起身来，走到外面接听电话。
几分钟后，谭建勋回到餐桌边，把身边的程远拉近，凑在耳朵上说：你回去个别做做那个莉莉的工作，要她以后不要再直接找我了，过从甚密，人言可畏，我这是为她好。莉莉出身贫寒，父母早早在国企下岗，莉莉生性要强，独自打拼不容易，她的事我会尽心帮忙。你和莉莉早就是朋友，就拜托兄弟了。
另外，那个香港老板答应给莉莉买一台越野车，你过问一下进关手续是否已经办妥。
程远：是上次说那台路虎？
谭建勋看了一眼互相敬酒的几个小兄弟闹的高兴，对程远点点头。
谭建勋接着说：我下班前接孙文斌厅长一个电话，今天早晨樊一娃和她的导师一起喝茶时，手机爆炸，死了一个与钟若维熟悉的年轻人，钟若维也在现场。一娃的导师张教授所幸没有大碍。情况似乎很复杂离奇，详情孙厅长正在调查中。你明天早上就赶快回去，转告孙厅长，对樊一娃和钟若维，还有樊见真，一定要注意讲政策，重事实，给予特别保护。南方省委的张书记、林省长都出面向中央领导作保，这个分量你应该知道。回去有什么新情况及时告诉我。部里干部调整职位冻结很快就会解冻，安心干好手上的工作。最近有什么情况及时沟通，都是为了工作嘛。
谭建勋与几个小兄弟餐毕，谢绝护送，依然独自打的回家。
车内，手机再次响铃。谭建勋接通电话，压低声音说：如娟，什么事？......我知道了。别慌，M国中勤局没什么了不起，就按我说的......你告诉小伟好好读书，不要和纨绔子弟交往。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有什么情况打我那个新号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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