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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舟曲遇难同胞默哀,为受灾的同胞祈福,中国人,难不住,中华魂,击不溃,华夏儿女,屹立不倒,炎黄子孙,雄起,人定胜天,,。
几天的接触下來,罗西俨然已经是辛屹和沈姗姗的朋友了,特别是对沈姗姗,罗西一口一个姗姗地叫得亲热得跟那什么似的,沈姗姗本來就是个极有涵养而且脸皮极薄的女孩子,所以虽然心里对罗西还有那么点敌意,但冷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出來的,两人倒也相处愉快,这几天龙川的大街小巷也转得差不多了,可罗西就是不提要走的事情,好像要在龙川长住一样。
辛屹忍不住问她:“罗西,你难道不想到天骄国的其他地方去看看吗?天骄国这些年的发展很快,各种恢弘巍峨的建筑也很多,一定会让你大饱眼福的!”
罗西沒有正面回答辛屹却拉着沈姗姗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姗姗,你看你的未婚夫都开始烦我了,一定是怪我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算了,我以后不再找你们就是了!”
沈姗姗就是个心肠很软的女孩子。虽然她明明知道罗西不过是假意说说而已,她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安慰她,沈姗姗道:“罗西,你别这么说,辛屹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怎么会烦你呢?辛屹也只是想让你这次到天骄來多看点东西,也好不虚此行嘛,你要愿意的话就在龙川住一段时间好了,住在酒店不习惯的话你还可以搬到我家去跟我一起住!”
“哎呀,真的吗?”罗西惊喜地说道:“我正想在龙川多住一段时间呢?龙川很漂亮也很安静,我想在这里完成我的博士论文,不过长期住在酒店实在是有点贵,我还正愁沒有地方住呢?姗姗,你太好了!”
这次连沈姗姗都愣住了,自己无非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天骄国人民的优良传统就是客气,客气得几近虚伪,往往是知道人家不会那么做才会那么说,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去朋友家串门,聊到夜深人静、朋友夫妻都开始打哈欠表示送客了,你站起來起身告辞,朋友夫妻客气地执意送你到楼下,在最后说完再见的时候朋友夫妻往往会來上这么一句:“你说要不再玩会儿吧!等一下确实晚了就睡我家得了,反正有地方!”你说都把人家送到楼下來了还说这话有意思吗?可天骄人民就喜欢干这样的事儿,呵呵,也算天骄一大特色了,刚才沈姗姗说出的这话也有差不多的意思,换作天骄人民当然都懂得的,肯定会客气地回上一句:谢谢谢谢,这哪能啊!那太打搅你们了,本來已经打搅了你们这么多天都怪不好意思了,如此两人就皆大欢喜了,礼仪之邦嘛,这一來一往的就算礼尚往來了。
可是这个罗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对天骄国的文化不甚了了,竟然就真的把沈姗姗的客气话当成了正式的邀请,欣然答应了,既然话是自己亲口说出來的,沈姗姗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了,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下來,罗西更是说动就动,立马就要辛屹开车送她回酒店收拾东西搬到沈姗姗家里去住,将沈姗姗和罗西送回沈姗姗的家之后辛屹就驱车去了一趟辛氏庄园……
平静,这几天龙川乃至整个滨海都相当的平静,乔森的案件已经过去十來天了,可是预料中乔家的反应却并沒有出现,乔克强和何志香还是正常地每天上班下班,该干嘛干嘛?好像丝毫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抓了一样,就连陆剑鸣都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乔克强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呢?这样不闻不问的让陆剑鸣摸不着头脑,他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出招才好,所谓高手过招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先暴露出弱点,往往就是一着不慎全盘皆输,所以陆剑鸣也就迟迟沒有行动,既然乔森还在医院里沒有复原,那就先缓一缓再说,而且就连秃鹰那边也沒有了任何的行动,上次江滩一役秃鹰可说是元气大伤,但是按照秃鹰一贯以來的做事原则,这种平静肯定只是暂时的,他们一定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到时候再给辛屹以雷霆一击。
暴风雨就要來了。
这天晚上的十一点多,辛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电话是沈姗姗打过來的,沈姗姗在电话里着急地告诉辛屹,罗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下午出去之后到现在还沒有回去,打她的电话也一直沒有人接听,可是刚才有一个男人用罗西的电话打给了沈姗姗,说罗西现在在龙川市第一人民医院,由于出了车祸被撞昏迷,还是路上好心的行人送她到医院急救,现在住在龙川市第一人民医院的6015病房,那个打电话过來的男人是医生,是他在伤者的身上找到了她的电话,根据上面记录的未接电话打回來的,由于沈姗姗和辛屹是罗西在龙川仅有的两个朋友,更何况现在还住在沈姗姗的家里,出了事情当然不可能不管,于是沈姗姗着急地给辛屹打电话,让辛屹陪着她一起到医院去。
挂掉电话,辛屹穿上衣服下楼开车,却把大牛也给吵醒了,大牛坚持要跟着辛屹一起去,辛屹想想也就由他了,开着车到军区司令部家属大院接上沈姗姗,三人一起向医院赶去,下车之后三人直奔6015病房,6015病房在六楼的走廊最后一间,走廊上有一道铁门将这走廊的最后一段与其他的病房隔离了开來,看到这种布局辛屹不禁迟疑了一下,走廊上的那道铁门沒有上锁,大牛一把就推开了它向里面走去,沈姗姗和辛屹跟在后面,辛屹小心地四处看了看,除了异常的安静之外并沒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辛屹却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铁门里面只有一间病房,就是6015,6015的病房门关着,从门上的玻璃看进去里面是一片漆黑,大牛走在前面,一把就推开了房门,房门一推开,里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扑鼻而來,大牛皱了皱眉头道:“难道这是手术室,怎么这么大一股血腥味!”说着话一步跨了进去想去找灯的开关,辛屹想要阻止他却來不及了,可是大牛刚跨出一步,只见他身子一个踉跄,轰隆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巨大的身体震得楼板微微颤动,大牛在地板上挣扎了两下却沒有爬起來,大声地叫道:“这地板上面都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滑!”
“啪”辛屹在走廊里找到了病房里的灯开关打开,病房里顿时亮堂了起來,这时却只听见站在病房门口的沈姗姗一声惊叫,娇弱的身体软软地向旁边倒了下來,辛屹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沈姗姗的身体,沈姗姗将头埋在辛屹的怀里,整个身体瑟瑟发抖,断断续续地说道:“血……辛屹,好多血……”
其实辛屹一过來扶住沈姗姗的时候就看到了,整个病房的地板上面全是血,鲜红鲜红的像是一片鲜血的海洋,晃得人直眼晕,由于病房里面是陶瓷地板砖地面,鲜血的流动性很快,而且鲜血的范围还在不断地扩张,而鲜血的來源,则是躺在血泊中的两名男子,两人的颈部大动脉现在仍旧汩汩地向外冒着鲜血,不过从脸上的颜色來看血已经差不多流光了,再也沒有救活的可能,病床上也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从衣着來看应该是医院的病人,可是一身蓝白竖条的病人服也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而且还隐隐可以看到病人服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身体上多处可以看到里面的皮肉翻起,而那人的头部则被一只枕头盖住看不真切。
也正因为是陶瓷地板砖的地面,被鲜血浸满之后更是滑溜无比,所以大牛才会一跨进房间就被滑了一跤,等辛屹打开了灯大牛看清楚房内的情况之后,大牛也是吓得一声惊叫,大牛本身就瓮声瓮气嗓门浑厚无比,这一声惊叫简直就可以用虎啸山林來形容,大牛边惊叫这边挣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越是慌乱越是手忙脚乱,连续几次都沒有爬起來,反而在地板上面滚得满身鲜血,终于在慌乱之中大牛看到了血泊里的一柄长刀,连忙一把抓起來一刀砍在门上的木头里把门拉了过來,这才扶着门站了起來,屁滚尿流地蹿出病房大叫道:“不好了,辛哥,死人了,死人了!”大牛虽然长着一副巨人的身体,也有着巨人的力气和从小练就的威力无比的流星拳,但他却从小生活在基本与世隔绝的长兴安岭山区,根本就沒曾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就算跟着辛屹的这段时间也无非就是出个力气打个架什么的,这么鲜血淋淋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这还热乎着的鲜血还滚了自己的一身,所以难免也会吓得乱了方寸。
就在大牛的话音刚落,走廊的铁门门口突然传來了一阵金属盘落地和玻璃瓶碎裂的声音,辛屹转头一看,原來是一个小护士手里端着的托盘和托盘里面的液体全部跌落在了地上,大概是看到了大牛浑身的鲜血和听到了他所说的话,大牛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抬头呆呆地看着同样呆呆看着他的小护士,两人的脑子都还一下子沒有转过弯來,就这样呆了大概有十秒钟,最后还是小护士先清醒过來,她突然转身拔腿就跑,边跑还便叫道:“杀人啦!快來人啊!杀人啦!”
“你别跑,站住,我沒杀人,站住!”大牛也回过了神,大声叫道,并且拔腿欲追,辛屹连忙喝道:“大牛,站住,现在哪儿也不能去!”
大牛这才悻悻地停下了脚步,小护士已经尖叫着跑远了,凄厉的叫声在幽长的走廊里回荡,让人心底不自觉地冒出一股寒气,大牛心有余悸地闪到沒有正对着病房门的地方,脸色煞白地说道:“辛哥,死人了,怎么办,我沒有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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