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入秋冢,哀雨蒙蒙。老王,还记得向阳带来那小伙叫什么?”张尺铎目透精光。
“确实是叫夏秋雨,果真如此之巧?”王寸海有些迟疑。
“你们说知道这个夏秋雨?”福全通停了手中几个铜钱道。
“如果真是他的话,应该是了。只是会稽香炉,仙雾重重又是何解?香炉峰上只有一炉峰禅寺,有几个佛修高人,何来仙雾之说。”张尺铎皱着眉道。
“不知,莫非那夏秋雨也是炉峰禅寺的子弟?”福全通揣测道。
“不像。老张,要不要找些人去炉峰禅寺上打探一番。”王寸海捏紧拳头,毕竟此时牵扯到两国的荣耀,不得不谨慎。
“不。”张尺铎长叹一声,“我们亲自去。”
此时的夏秋雨并不知道,将会有一场冠绝古今的战斗在等着他。此时的他,只是在迷惘,究竟自己的命运竟会如何。
深夜,夏秋雨又被一场梦惊醒。梦中的场景,似乎与之前那个梦相似。水面中的那个人,似乎那么的熟悉。夏秋雨想起了苍挚,想起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自己也许有什么和别人不太一样,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感觉,也就是所谓的直觉。夏秋雨知道自己的师傅一道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没有告诉自己也就是时机未到。夏秋雨相信,只要时机成熟,一道会告诉自己一切。但夏秋雨希望这一天不要来的太早,因为他有另一只=种感觉,当自己知道正相的时候,自己将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一大早,夏秋雨又去了香炉峰上,上一次来没等待一道,这一次不知结果。陌郦也跟随一起来了,只是又不见一道踪影,两人都呆在小木屋中。那些香火殿堂毕竟太过热闹,夏秋雨一般没事是不会去的,而陌郦更是对那里有着相当的排斥。
炉峰禅寺来往的香客的确很多,不仅因为寺庙的名声大,也因为会稽山本身的影响。有不少外地来客都是想一睹这古代九大名山之首的风姿。所以说,只是仰慕炉峰禅寺而来的人其实不算太多。但既然来了,香客们总要出些香火钱,一来是对菩萨的恭敬,而来也想图个吉利。大多数香客出个一两百也就差不多了,但今天却又两个香客出的香火钱却是把方丈都惊动了。
王寸海和张尺铎早早搭车来了会稽山,随着一个旅游团队,走了几个钟头的山路,终于在午餐时间赶到了炉峰禅寺。;两人没有往功德箱里投钱,而是直接掏出两张五十万的支票给了一个执勤的小和尚。小和尚何时见过那么大的数字,直接跑到方丈圆觉汇报。
圆觉作为一个得道高僧,本来对钱财已经看淡了,但有人出了那么多钱,作为寺院的领头,总要出面客套一番,于是便邀请二人见面。当听说两人还未用膳的时候,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斋菜。
用过饭菜,圆觉开口了:“二位的诚意,菩萨定能感受的道。在此,老衲先谢过二位了。鄙寺窄狭,待会老衲为二位带路参拜,二位意下如何?”
“怎敢劳烦高僧,实不相瞒,我二人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商。”张尺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我们并不是来玩的。
“二位是?”圆觉哪能不知道这两老者不是普通人,只是不知其来意。
“我们二人,直接点说吧,在政府里混口饭吃。本不应该打扰佛家清净之地,但实是不得已。不知方丈可知道夏秋雨这个人?”王寸海道。
“二位是风特会的人?”圆觉神色平静,看不出心情波动。
“方丈知道风特会?我想我们的保密措施应该还算可以的,方丈果然不凡,身居山野,却依旧知天下事。”张尺铎并未表现得如何吃惊,所谓的保密措施只是对普通人而言,要想连修士一块瞒上,只是痴人说梦。
“哪里哪里。风特会的前身是麒麟部队,后来麒麟领袖睚眦解散了一部分队员,打着调查各民族风俗文化的幌子成立了风特会,广泛吸收国内能人异士,主要是处理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睚眦有四位得心应手的助理,虽然战力在风特会里不算很高,却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其中两位在南方,两位在北方。在南方的两位,一位是魔琴鬼音王寸海,曾用一把古琴名扬华夏,如今却是拉拉二胡。还有一位是武当圣书手,笔意凝剑,剑气如虹,现在却只是写写草书。不知二位今日来此,究竟意欲何为?”圆觉从来没有如此多话过,但今天有两个身份尴尬的人来到,为的好像还是夏秋雨。
夏秋雨和一道都是炉峰禅寺的秘密,圆觉曾下令让寺内僧人不可泄露丝毫,但也只有圆觉本人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夏秋雨现在还需要磨练,若被风特会挖去,就像一块璞玉强行被雕成形。
圆觉暗暗将自己破妄境界的气势提了上来,若这两人不能给出合理地解释,那么圆觉将不惜代价出手。王寸海和张尺铎虽然以武入道,神臻化境,却也还只有金丹期的力量,圆觉不会放在眼里。
“高僧果然非凡。”二老已经隐隐察觉不对劲,但却只能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然更会引起误会。但这样反倒让二人松了口气,看来此行不虚。只是圆觉对夏秋雨似乎很是在乎,究竟这夏秋雨是何许人。
稍稍吁了口气,张尺铎缓缓道来:“高僧息怒,带我说来。我等接到情报,东瀛国安倍家族少年天师安倍神塚不日将来华夏,意在挑战我华夏后起之秀。昨日有一周易高人占了一卦,卦语‘夏入秋冢,哀雨蒙蒙。会稽香炉,仙雾重重’,故此前来叨扰。”
圆觉收起身上气势,沉思良久,道:“老衲虽身在山寺,却也知道国辱则民辱之理。只是此事干系甚大,不敢擅作主张。”
王寸海暗度不就借个人嘛,何来如此道理,但知道人在屋檐下需低头,而且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得放下姿态,道:“敢劳驾。”
圆觉叹口气,道:“也罢,二位随我来吧。”
夏秋雨只在木屋里打坐吐纳,金丹一途,需不断累积。忽然陌郦就把夏秋雨从入定中唤醒,夏秋雨才发现屋里多了几位客人。圆觉也就算了,王寸海和张尺铎的到来到让他吃惊不小。
吃惊的不只是夏秋雨,二老也正唏嘘不已,却是因为陌郦。圆觉上一次就见过陌郦了,知道是夏秋雨新收的门徒,但王、张二老不同。他二人,平时虽也做过驱鬼除灵之事,就连古墓中的僵尸也斩过不少,但真正的鬼修却是头次遇到,更何况还是如此倾国倾城的。但二老毕竟是高深之辈,在圆觉的威压下尚能神定自若,小小的吃惊也只是一瞬即过。
屋里只有两把椅子,有圆觉在场,二人都没敢坐。但夏秋雨毕竟是后辈,几人明显是来找自己的,只得起身施礼:“见过王老、张老。”然后把眼神看向圆觉。
圆觉别过脸去,留下一撮长唱的白眉给夏秋雨,夏秋雨没法,又问道:“不知二老来陋室有何高见。”从项阳说过的话里,夏秋雨知道这两人都曾是麒麟的成员,是风云般的人物。只是项阳没有告诉自己,这两人现在担任的职位,依旧那样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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