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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声晓不怎么带翡翠这类的东西,但是严景致给她的小礼物里也有不少翡翠,基本能够辨别出来成‘色’,这个通身翠绿,目测价值不菲,聂声晓拿着烫手,转手想把它扔回去。。шшш.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
“你别拿回来了!”李先生双手做阻拦状,一边往后退,“拿回来我也会扔了,反正是特意留给你的东西,其他人我也不想给。”
“为什么?”聂声晓又看了这翡翠吊坠一眼,“李先生,这东西我真不能要,我自己有首饰,只是不经常带罢了,也不会穷到去转卖你的东西的地步,就算严景致他再怎么抛弃我,我也不会去卖这种东西换钱的,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不要。”李先生坚决地摇头,“这个你一定要收下,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象挂在你脖子上的样子了,真的跟你特别合适,你相信男人的眼光,我们一般不太会挑东西,但是一旦觉得合适的,那都是非常好看的。”
“好看也不行,我跟你非亲非故,我不能要你这么重要的东西,况且你让我回去怎么跟严景致说?”聂声晓把这吊坠扔还给他。
差点扔在了地上,吓得聂声晓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汗还没擦完,李先生又再次趁机把翡翠塞到了她的包里,并且塞完转身便跑。
“喂你回来!”诺大一个街道,只听见了聂声晓的一个喊声,李先生脚程太快,一时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聂声晓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要怎么办,放在这马路上肯定是不可能的,真被别人捡走了到时候还成了她的责任,但是就这么带回去去……算了,她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明天再送回去还给他。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还没亮,严景致还没回来,他睡的那个沙发也空无一人,家家还在里面安静地熟睡着,聂声晓看了一圈,去厨房里下了一碗馄饨。
吃了半碗之后她把剩下的放在桌上便直接去睡了,不知道严景致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在开会也不好直接打电话过去打扰,反正他有钥匙,她便也安心地去睡了。
严景致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今天都工程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出现些状况,他们连夜开会解决了,不然会影响明天的进度,对于这个工程,严景致是希望越快越好的,为了进度,就算是大晚上开会他也是愿意的。
只是在上楼梯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急切,开了那么久会,散了会第一念头是想家里的聂声晓和孩子,所以即使累了,上楼梯的速度也是特别快的。
开锁进‘门’发现小客厅里给他留了灯,不仅留了灯,桌上还有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他看着馄饨扬了嘴角,“这个是给我准备的吗?”
半天才发现没人回应,他这才想起来,这么晚了,她们应该早就睡了。
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母‘女’的睡脸,严景致想了想,迅速把夜宵吃了,然后收拾完自己便爬上了‘床’。
梦里聂声晓感觉自己身上增加了些重量,推了推没动,用力拍了一把,“下去。”
她梦里的力气简直不值得一提,严景致本来也累了,就算是被这么打两下,也懒得爬起来了,反而搂得更紧了,虽然对她‘迷’‘迷’糊糊的声音表示格外喜欢,但现在更喜欢的是抱着她安安静静地入睡,“嘘,别说话,睡觉。”
也许是觉得枕着人比枕着冷硬的‘床’要舒服,聂声晓没多久便安静了下来,也不动了,在他怀里安静地睡觉,呼吸平稳。
可一听见她平稳的呼吸,严景致反而睡不着了,越来越困难,觉得她完全没良心,到最后也不忍心吵醒她,‘吻’了几下没解渴他还是爬了起来。
叹了口气,连外面的树叶都摇曳斑斓,替他心疼。
次日一早,聂声晓擦着眼睛爬起来,‘摸’到一张纸条,是严景致留给她的,上面写着:我今天去山上了,忙完这几天就好了,中午回来吃饭。
还有个PS:我昨晚没睡好。
怎么又没睡好?聂声晓皱眉,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昨晚偷偷爬上‘床’了,没忍心把他踹下去,今天今天还来控诉没睡着,简直没良心。
扔开这张纸条,聂声晓掀开被子爬起来,然而低头一看,“啊!”差点没被自己吓死。
这人怎么能在她肩上留下‘吻’痕!还是好几个!
赶紧起‘床’拿来镜子,她这才发现,最可恶的不是在肩上留下明显的‘吻’痕,而是在脖子上!这种天气,难道让她穿高领衣服出去见人吗!
坐在镜子面前研究了这‘吻’痕半天也没能消除,聂声晓甚至还把冰块用上了,最后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她已经可以预见被同事看到时的表情了!太难为情,她简直要崩溃。
一下没控制住,给严景致拨了个电话,要质问他。
“喂。”严景致很快接了。
听到他的声音,聂声晓突然又觉得,为了点这么小的事情特意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好像有些幼稚。
但是电话都打了,严景致在那边问她:“起‘床’了吗?今天就别出‘门’了。”
他还知道别出‘门’了!聂声晓的牙齿又磨了起来,“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
“重要的事情都没干,只是吃了个夜宵。”严景致故意把夜宵两个字说的很重,明显是在意有所指。
“你下次再敢‘乱’来,我让你重新到楼下睡觉!”聂声晓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威胁他。
“不要吧!”严景致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惊吓到,毕竟那种“不见天日”的苦日子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过了。
“那你还敢不敢‘乱’来了?”
“我下次‘乱’来之前一定会过问夫人的。”严景致在那边说得恭敬。
聂声晓想了想,虽然这话有些不太对,但是态度还是好的,这才点着头挂了他的电话。
她不说一句再见就把电话挂了,严景致觉得可能是他昨天确实‘弄’的印记有些明显了,但是他也没办法,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冲动起来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忍得住的,他那程度已经算是极力克制了。
正在开会的一群人听完严景致说了一通电话,然后看着他有些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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