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龙喝了鲜血,狮子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浑身又充满了力气。()(m首发)
一声咆哮,巫龙项背一张,“嘭”地挣断了生锈的铁锁。众皆大惊,一时呈鸟兽散,冒着雨落荒而逃。
只有齐少爷和老林还在后院。
巫龙一扑上来,齐少爷立即冲上去,试图和它一战。
却哪里是巫龙的对手,不到两个回合就被掀翻在地,咬伤了肩骨。
老林惊悚地看着,完全束手无策,只盼着我们快快过来,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好在巫龙此时也是慌张,它自知我们很快就会赶到,于是撞开齐少爷,也不管一旁的老林,直接冲出院子,飞了出去。
糟糕,巫龙跑了!
我们追出来,踩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齐少爷追过去,可惜巫龙已经起飞,我们哪里还追得上。
我气得直跺脚,本来还指望这条巫龙过了躁动期,带我去它的藏身之所。我想看看这世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不死城。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又被它跑了。
“蛮子哥,那边有人。”
我顺着血樱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三层楼的砖房顶上站着一个正当盛年浓眉大眼的铁汉子,他张开了一张估计得八百公斤力道才能拉开的硬弓,西北望,乜斜着眼任由雨水打落在坚毅的脸庞上。
他要射巫龙!
一秒、两秒、三秒,他还在蓄力,调整角度,他的目光非常专注,仿似这天地间,便只有他和巫龙的存在,其他万事万物已经淡退。
突然,“嘣”的一下,手张开,弦弹回,钢箭离弦射出,锋利的箭镞高速穿行,与空中的气流摩擦发出尖锐的呼啸之声。
一箭正中巫龙的喉咙,这百步穿杨的精准箭法令我不禁心生佩服。()
躲在暗处观望的民众更是拍手叫好,赞叹不绝。
大汉射下巫龙,将弓背在肩背上,从屋顶蹭蹭蹭地踏着挡板跳落下来。
“二庄主百步穿杨、英明神武,为我们除了一大害呀。”人群立即围拢过去,恭维起来。
此人正是齐家庄二庄主齐天河。他拨开人群,大步朝我们走来。
一个能射杀巫龙的高手,这的确让我有了几分兴趣。
我迎上去,打算与他结识一番。谁知我伸出手说你好,他却跟瞎子一般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完全无视了我的握手礼。
艹,牛什么牛,像你这种货色,慕容家族一大片,想和我结好我还懒得理他们呢。
被人无视,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md。
却见齐天河朝着血樱走去,看了一眼血樱肩膀上的金羽鸟,道:“没想到我的有缘人竟然是个女人。”
本来被他无视已经够窝火了,现在他居然敢公然招惹我的血樱,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什么意思?”血樱冷冷地回答,一脸戒备的神色。
齐天河又道:“你难道没有去‘观景镇传承铁器坊’找过一个铁匠?”齐天河微微一笑:“那个老铁匠没有死,就是我。”
血樱总算明白了,当即释然道:“我想你搞错了,找你的不是我,是刚才向你伸手,却被你无视的蛮子哥。”
齐天河愣住,看了看血樱身上的金羽鸟,又回头看了看我,疑惑地问我道:“寻找白贤花秘密的人是你?”
现在知道搭理我了,可惜,爷现在心情不好。我拉着血樱她们回去:“走,我们继续斗地主去。”
齐天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无名小子无视,一脸尴尬至极,可他脸皮也真够厚,从后面追了上来:“喂,别那么小气,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二叔。”齐天河被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拦住。
“你是谁?”齐天河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齐鸣啊。”齐鸣就是齐少爷。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脸肿得像河马。”
“我被那只老虎猪撞飞,又被他们踩了几脚,就成这样了。”齐少爷悲催道。
“哇,他们连你都敢踩,别怕,二叔帮你教训回来。”说完齐天河便追了上去:“喂,小哥,等等我啊。”
屋里,齐天河看着我们斗地主,在雪辞兰后面指手画脚:“王炸,打呀,留着干嘛。”
雪辞兰回头恼火地看着他:“打吗?”
齐天河一本正经:“当然要打啊。”
然后就见齐天河被一阵拳打脚踢,飞出了窗外,我和血樱怔怔地看着雪辞兰放下衣袖,不由得暗自惊叹:没想到雪辞兰修炼了佛帘心法以后,不但精神力稳增,连力气也变大了。
过了一会,大叔齐天河完好无损地回来了,仍然站在雪辞兰身后:“哎呀,这回应该拆开打,你这样肯定输了。”
“拆开打是吗?”
“是啊……啊,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还是不是呢?”齐天河好纠结啊。
然后又被雪辞兰一拳飞出了窗外。我劝道:“辞兰,女孩子,这么暴力不好啊。”
直到齐天河再次回来,还想唧唧歪歪,我一张定身符定住他:“观棋不语真君子,老兄,你就消停点吧。”
我其实是为他好,虽然他看起来没受伤,但这么老从楼上摔下去,很容易脑震荡的。
打完牌,我们坐下来谈正事。
“你真的是队长的铁匠师傅?”
“恩,那支响箭就是我留给你的,响箭会引出金羽鸟,金羽鸟会带你去寻找巫龙,或者寻找我。”只是齐天河疑惑地看着落在血樱肩膀上的金羽鸟问道:“为什么金羽鸟跟着她?”
我说我一箭差点把那只笨鸟射死,幸亏是血樱救了它,所以它就跟着血樱了。
齐天河说估计金羽鸟等得太久,忽然听到响箭,太激动了。
“你为什么引我过来?”
“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齐天河突然变得神秘而紧张起来,压低声调道:“说来话长。在一个凄风楚雨、夜莺唱着歌、渔船亮着灯火、树影攒动、孤冷寂寞的晚上,远处的山峰矗立在阴暗的天地之间,仿似魔鬼的背影若隐若现。”
我认真地听着。
齐天河接着说:“那个夜晚平安无事。小镇的村民们安静地睡了一宿。直到次日天明,大家日出而作,农夫耕田、樵夫砍柴、渔夫撒网、屠夫杀猪……”
卧槽,我还以为那个凄风楚雨的夜晚要发生点什么,结果他直接来了句‘平安无事’,当下我很有种踹他裆部的冲动。
tm能不能再废话一点?平安无事你说他个毛啊。
但是为了获悉那个关于白贤花的惊天秘密,我耐着性子听下去。
然后……
“这天大家奔东西走,忙碌了一整天。农夫耕完了三亩地,樵夫砍了十八担柴,渔夫捕了一条大白鲨,屠夫杀了七头猪,还有一头羊!”
mb,老子真听不下去了!尤其是看到齐天河说“屠夫杀了七头猪,还有一头羊”时,眉毛还瑟地挑了一下,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我当下砍人的心都有了。
我知道,太暴力了不好,可我忍不住啊。
于是我一拳把齐天河飞出了窗外,阿弥陀佛,我是被逼的。但在击飞他的瞬间,我听到他在空中留下了一句转折的话“就在这天下午……”
哎,我太冲动了,也许铺垫已经说完了,他开始说正文了呢。
这时我又着急地想听他说后面的事了,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犯贱。我赶紧跑下去跟他说了声抱歉,重新把他请回来。
“你还想听吗?”
“想啊,非常想。”
“好。就在这天下午镇里来了一个女人。”
我认真地听着。
齐天河接着说:“这个女人很普通,她是个卖菜的。她卖的是白菜,一块钱三棵,而且童叟无欺老少皆宜。”
一万头草泥马在我内心深处呼啸而过,我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艹,心烦意乱中我竟然掏错了符。
这不是一张定身符,而是一张镇妖符。据了然说如果错把镇妖符贴在人身上,那么这个人会便秘一个星期。
哎,真是罪过、罪过。
“你到底说不说那个惊天秘密?”我怒了。
“我正在说啊。”齐天河不以为然。
好吧,如果是这样,我也没兴趣听下去了。
为了躲开齐天河这尊瘟神,我决定冒雨和血樱、雪辞兰一起去朵罗寺寻找舍利子。
和戒律寺不同,这里的僧人和尚视舍利子为珍宝,不分昼夜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存放在佛塔最顶层。而且很明显周围设置了很多防护措施,想要拿出舍利子还很有些难度。
这里的舍利子也不是黑漆漆的牛屎状,而是一颗金色的五芒星。
“我们这么进去偷盗舍利子,会不会不太好?”雪辞兰有些苦恼道。
“舍利子是佛祖的骨灰,只有佛祖才有支配它的权利。我们替佛祖拿回它自己的骨灰,有什么不妥吗?”
我这一说,雪辞兰破悲为笑,“那倒是,这舍利子本来就是佛祖的。这么说,就算我们偷出来,也只是物归原主。血樱姐,你说呢?”
“我听蛮子哥的。”
都说夜黑风高好做贼,我们盗取舍利子的计划自然也安排到了晚上。
...(isbn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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