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并非外星人后,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不用了。”我扶着灯柱爬起来,搂住快被撞断的胳膊往回走去,走出两米,又回头对她道:“对了,如果你先生再对你施暴,可以叫我,我就住在你家隔壁。”
我没有在意女人惊呆的表情,脱下另一只皮鞋扔进垃圾桶,打着赤脚回去了。
“蛮子哥,你去哪了?”血樱给我打开门,待看到我光着脚丫,大惑不解。
“没去哪,只是突然想感受一下打赤脚的滋味。”血樱绝对猜不到我心里在不停地咒骂那把该死的剑。
推开自己的房门,一屋痛遭洗劫的狼狈情景。
我看着墙壁上深达三尺的剑痕,想起来,这把破剑还挺锋利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真是稀奇。
我刚缠好手臂上的伤口,穿上鞋袜,便听得门外一声疾呼:“救命!”
听声音应该是隔壁的女邻居,不会那么巧吧,她真的又被先生施暴了?
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拉开门冲了出去,险些撞到门口好端端站着的女人。
艹,耍我!
“你干嘛?”我恼怒地看着她。
女人搞笑地看着我:“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住在我家隔壁。”
我真想抽她。
女人说着拿出一把木剑给我,“这是你的吧?”
我脸色一黑,戒备地看着她:“你怎么把它从柱子上拔出来的?”
我记得木剑把灯柱戳了个对穿,以她的力量肯定拔不出的。
“我没拔,它在上面摇两下,自己落下来了。”
这让我对这把暴力的剑更加充满了恐惧,当即严肃地摇头:“这把剑不是我的。”
“啊?”女人显然不相信:“你确定?”
“当然,这上面又没写着我的名字。”
“哦,你不是叫崔小蛮吗?”女人横过剑,剑上竟然刻着‘崔小蛮’三个字。
我去,豆大一滴汗滚落下来,“我不叫崔小蛮,我叫崔处处……”
我话还没说完,木剑突然直指我的胸口,一剑穿进我胸膛。
女人吓得瞠目结舌,“不……不是我刺的……”
“当然不是你刺的。”我脸皮扯动一下,心中苦笑,面上若无其事道:“其实我是一个魔术师,你刚才看到的全是假象。怎么样?刺激吧。”
然后,我身上插着一把剑回屋去了。
女人再一次惊呆地看着我的背影被门板挡住。
我拔出剑,身体并没有受伤。看来这把剑和血樱的阴阳双刀一样,是无法伤害到我的。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握着剑给自己插了一剑,果然,剑身直接透穿我的身体,但并未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奇葩。”我不禁赞叹。
正仔细端详着剑上的纹路,门外又传来一声“救命”。
妈呀!大姐,我不叫“救命”,我叫崔小蛮!
我无语地跑出去,想看看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谁知这一次真是他先生又对她下毒手了。
那男人一身酒气,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抽打着女人,让我看着就来气。
“放开她!”
艹,我一性急,手持木剑义愤填膺地指着他。可以想象,我当时那样子是有多二逼。
男人醉醺醺地打着女人,突然见到这么一个二逼的男人拿着一把木剑跑到他房里,大喊“放开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哪来的蠢货,拿把木剑也想吓唬老子。”
他转身就往厨房里跑,我和女人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男人拿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奶奶的,你再叫一个试试,老子砍死你!”
MD,真是气死我了。就他那脓包样,别说给他一把菜刀,就是给他一枚大炮,都打不我赢。
我“哗哗哗”地挥舞着木剑。
男人也气坏了:“奶奶的,还敢吓唬老子,老子剁了你。”
他刚想冲上来,咯吱咯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裂开,碎了一地。最后,连短裤也没留住。
我去,这把剑果然邪恶,我可没打算划破他的内裤的。
男人震惊地连忙将菜刀横挡在私、处,凉地酒醒了一半,看着女人道:“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看了看全、裸的男人,又看了看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地哭:“老公,你以后别喝酒了,好吗?”
男人保持着手持菜刀挡住私、处的姿势,无比尴尬:“不喝了,再也不喝了。老婆,快给我拿条毯子过来。”
男人裹着毯子和我坐在沙发上。
“小兄弟,刚才真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应该谢谢你老婆。要是别的女人,早跟你离婚了。”
“嗯,我知道,我一喝酒就是个畜牲,以后真的不能再喝了。”
次日,樱子的生日。我早早地起床,给她做了一顿比较难吃的早餐。
没办法,我也就这厨艺了。
“蛮子哥,我现在……”血樱红着脸问道:“算不算你的女朋友?”
听血樱这么问,我不禁感到惭愧。
这么久来,我从未说过让她做我女朋友,也没有与她有过浪漫的约会,以至于到现在,她还不确定我算不算她的男友。
其实在我看来,我和她生死与共,早已经将她当作我最亲的人。我以为,有些话不需要跟她说,她也自然明白。
可此时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女人,永远都渴望心爱的人给自己一个正当的名分,一次真心诚意的约会。
“现在还不算。”我绝情地打断了血樱的幻想。
血樱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极为难堪,怔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角翘了翘,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终于,她低下了头,默默地转身。
她伤心了。
“樱子。”我叫住她。
血樱咬唇站住,努力地调整好心态,勉为其难地挤出笑脸,回过头来:“蛮子哥,有事吗?”
“下午有没有空?”
“有。”
“我约你。”
时间冻结,我看到一抹惊鸿般绚烂的阳光取缔了血樱眼眸里的悲伤,血樱擦着惊喜交加的泪花,像啄木鸟般不住地点头:“嗯。”
然后失控地又哭又笑,羞赧地咬着下唇跑开了。
“喂,我还没说具体时间地点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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