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场面也比较激烈的嘴架,我气得一股脑有话就说,完全不顾有何严重的后果。“千羽纤,你就会数落我,赞美维护楚天宇那孙子,还会什么?你有本事就和他在一起啊,我跟你撇清关系,你当你的富家少奶奶,我当我的穷光蛋,各走各路!”
说完,一种愧疚感攀上心里,但是,我是男人,迫于面子我没能认错,一旦我认错,将来我绝对没有立足之地。
一瞬间,房里安静了,静谧得诡异,落针闻声,几乎连我的心跳声都感受得到,仿佛世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们彼此对望着,都不肯先打破这难得沉静,一旦打破这种平衡,后果很严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千儿目现泪光,唇角抽动一下,捂住要哭的嘴巴,眼睛却先一步留下让我心疼的荧泪,哼地急忙转身,从牙缝里咬出一句晴天霹雳的话,“好,你说的就不要后悔,以后不论你结婚生子,生辰死祭,搬家请客,都与我千羽纤无关,我走我的阳光大道,你走你的乡间小路,街头碰上也是陌路人,我走了,再见。”
她心酸的说出一整句分别,然后哭着走了,安静的走了,踏出门口的这一刻,注定我们一辈子只能有缘无分。
我鼻子一酸,沉重的心情迫使我的泪水流落下来,我举头看向天古板,努力让眼泪不要流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可惜,我忍不住,眼眶还是被悲伤的泪湿润了……
分开了,短短两个月时间,经历封门村之后再次分开,两次生死换来的还是悲痛。我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千儿只是逗我玩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残酷的才是现实。
我不知道千儿是不是如实和楚天宇交往在一块了,反正回归校园生涯后,我每天都看见他们谈笑风生的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甚至有时候还开车当着我面前来雅阁接送千儿上下学。校里有人传言他们已经是暧昧关系了,金童玉女,很般配。
没错,是很般配。
至于住宿问题,连仲是中间人,彼此都是熟人了,千儿也一直住宿在雅阁,我也是。同在一家的屋檐下,怎么说也要一天碰见几次,抬头不见低头见。只不过自从土楼最后一番分手宣言以后,我们再无话题可讲,吃饭的时候都是低着头。不敢目触对方。
连仲也劝过我,要我去认错还有一丝机会,再不认错,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亏大了。
我没搭理他,我坚信我没做错!何来认错一说!
时光飞逝,一个星期后后,我们不像电视剧一样又因为某事而复合了。
这一个星期恢复单身,每天都是反反复复,枯燥无味的生活,王颖一事没有任何的头绪,棘手至极,怨恨是什么?什么才是王颖的怨恨!我宁愿永远找不到她的怨恨,那样晨浩和她,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分手一事我不敢告诉老妈,否则又得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了。将臣一事无起风波,风平浪静。这日子,滋美过得很安稳。
直到4月一号愚人节,宁静平衡被悄无声息地打破。
愚人节一晚,一个叫陈玉莲的大二女学生被人发现死在学校化学楼后面的一间杂货铺。死状惨烈,瞳孔放大无光彩,像是生前看到她一生中最恐怖的画面,生命定格在一幕。而杂货铺,藏匿在学校的阴森角落,传言店主人殉情身亡,自此晚上经常发出诡怪的叫声,神秘的恐怖,一般晚上一个人是不敢走去那边的。
我也是第二天上课时才从晓生口中得知的。
我问道:“警察来了怎么样写调查报告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好吧,自从与千儿分手后都遇到神经混乱的问题了。
一想起千儿,教室门口突然走入两条整天粘在一起的人。我一闭眼,看都不看就知道是谁,晦气!
放学后,我从连仲那儿得知,警察也不敢插手此事,死亡调查报告写的是受害者放纵过度,心脏猝死。学校方面也做了保密工作,具体死因不清楚。陈玉莲的尸体已经交由殡仪馆处理了,也就是说我们无法从尸体上得知真正死因了。
我一挑眉毛:“过度放纵而猝死?粽子,你说可能大吗?”
他一直和付小慧叫我小李子,我不给他起个响当当的外号怎么行,尽管他一开始不乐意,后来叫着叫着也默认了。
“废话嘛,谁放纵去那种阴森的地方放纵,你啊?依我看,不是有杀人凶手,就是说受害者身上没致命伤口。不然警察干嘛会无言以对,有个杀人犯还不拼命追查,绝对是遇到他们也无法理喻的事态。”连仲对自己的猜测胸有成竹,不过我也赞同,灵异成分一定有的,但是,这学校我没感到有什么鬼气弥漫,也没有风水漏洞,鬼怪横行是不可能的啦。
我又一挑眉毛,“今晚去不去?”
“去哪?”他迷惑的看着我,眼珠子转了转,恍然大悟的也跳动眉毛。“哦,我知道了,今晚去!”
……
夜幕降临,一眨眼已经晚上十点钟,晚修的放学铃声打响,原本趴台瞌睡的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抬头一看连仲,靠,这小子和我一样,迷糊的睁着睡眼看着我。
付小慧今天肚子疼,一整天都没来上学在家休息,也少了一个累赘,行动方便。
我向他递个眼色一挥手,接着走出教室,下到教学楼的校道,这时连仲才跟着我后面追上我,“小李子,这玩意可能有点棘手,要不要准备点家伙?”
“怕毛,我们两个联手能怕谁?一个我就能收拾残局了。”
一边说,一边已经窜进一条乌黑抹漆的小路,寂静深幽。这是到杂货铺最便捷的路。教学楼后面因为靠近杂货铺,植物茂盛的异常,一走进树林就有种阴森恐怖后背有人的感觉,因此得名鬼林。就算是在正午时分,也很少有同学会靠近鬼林。
不一会儿,今晚没有月光,乌云遮蔽,黑呦呦一片酷似魔鬼手爪的树林中赫然出现一间小屋,犹如封印着上古猛兽一样恐怕。周围还散落着昨天警察用的封条,还有一地的烟头和垃圾。
我们同时打开手机手电筒,提供一点仅存的光芒。或许是光芒影响到附近动物的生理活动,我看见一个草丛莫名的抖动,像是藏着什么东西一般,“啊啊啊”的几声惨厉的乌鸦叫声,划破夜空,几只黑影嗖的窜上漆黑的天空。
靠,这时候居然出来几只死乌鸦,乌鸦可是代表不详和死亡的邪物,擦!果然不安宁!
我出神地望着乌鸦消失的夜色,这边厢连仲已经推开了贴着封条的杂货铺的小木门。这杂货铺听闻已经荒废有十几年,很古老了,没有荒废之前是学生常来的小卖部,有一天店老板自己很奇怪的在小卖部上吊自尽,从此无人涉足。
“喂喂,快来。”连仲不耐烦地进入面积不大的店铺里,在门口向我挥手叫道。
杂货铺里蜘蛛网遍结,灰尘如烟,地板腐烂,散发出一点刺鼻的腐息,靠,哪像荒废了十几年,简直是几个世纪嘛。一处用木板钉上的窗口下面,用粉笔画着一个姿势扭曲的人的曲线,这是警察用来侦查现场的,陈玉莲尸体已经被搬走了。
连仲像是用闪光灯搜寻到什么线索,半蹲在受害者的粉笔圈旁边,目光炯炯地回头对我说:“可以肯定了,不是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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