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经验还真难做,失败几十次后才终于让我满意一次。
抓钩紧紧镶在上面岩架的石头缝中,我又留个心眼,测试一下尼龙绳的承受能力,不然吊在半空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分分钟出人命。接着我用尼龙绳尾端绑在我腰部打个安全结,以免得攀爬过程中手滑意外脱落。
这技巧是我看荒野求生学来的,实不实用试过才知道,只希望贝爷不要骗我。
做好一切安全措施后,开始攀爬了。
断崖石面很光滑,几乎都没有抓手点,只能是靠手臂的蛮力捉住绳子,把自己一点一点往上拉。主要还是手臂非常的吃力,攀爬几米高的位置后,我左手又开始隐隐发疼。
希望半年前落下的旧伤不要在这情况下发作才好。
人受到痛的刺激,做事特别麻溜。趁手臂的旧伤还坚持得住,越早爬上去越好。
大概持续这样的攀爬十几分钟,我也到了岩架顶端。此时正累趴在地上直喘气,不住得揉着酸痛的双臂。躺在原地休息几十分钟后,勉强恢复点体力,不然今晚刚开始就用了大半体力,接下来我怎么应付特殊情况。
迅速的收回尼龙绳,装进背包后拿出地形图看了看。我现在处于中游部分,必须还得过西南方越过几座山,才能到达封门村主村落。
如果走山头小路直径的话,距离封门村还有三公里左右。可是山丘杂草丛生,掩盖的密密麻麻,时不时发出一点动物路过的动静。我担心密麻的草丛里有毒蛇类的毒物,咬上一口可就划不来了。
于是一头栽进了黑漆漆的山中树林,顺着一条山路落回逍遥河谷,足足饶远了三公里的路程。又重新从底部的山口归上正途,翻过几座孤零零的山头。路势越来越平坦好走,出现了一条驴友经过多年的探索,已经被走熟的小路。
跟着小路指引的路线,半小时后地势明显开阔不少,能看见两旁的连绵不绝的山脊,小路也汇集到一个交叉口。我拿出地形图研究半天,认清了方向后,窜进通往北面的路。地图上指引只要直上北就能到封门村,可是这条路又开始变得花草丛生,让人感到眼花缭乱。
我怀疑是不是走错路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头灯的光束能照到好远。同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冷得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妈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村口处了!
我过去瞧一下村口的大致情况,发现和网上说的差不多。村头成长着一棵五百年以上年轮的树木,树木根部一部分深入地面,一部分裸露在外面,能够清晰的看到根部包裹着石头,就象一个将军独自孤寂的守望着村庄一般。
且进村一定要踏过一条年代久远的石刻阶梯,上面尽是一层薄薄的青苔,有一百多年头的青石质,其中刻有一些受到侵蚀的石刻文字,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管他呢,这次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探究古老文字。
我打着头灯,踏过阶梯如履薄冰般进到悄无声息的村子。夜里的无人鬼村,在头灯光芒照耀下,只能看到有限的一角。跟照片上的有关封门村的情形没什么二致,村头一间处于高坡上的房屋,明显看得出清时建筑的特点,应该都是清代修建的。房屋砖瓦缝隙中,都长满了青草,门窗破败,油漆早就剥落,显得特别荒芜和苍凉。
又在村落周围大概查看了整体地形,发现几乎全部是东西走向,绝大多数房屋都是三层楼,都是木石结构,楼顶全部是灰色小瓦。房屋建造几乎密集到两平方米一人,都集中到方圆一公里的地方。
我顺势爬到一个坡上,从一条古老幽黑的泥路,进到了村子中心里头。
就当这时,我后头某一处地方,突如其来传来一阵婴儿若有若无的惨哭声,在这静谧无人的鬼村里不是一般的瘆人。瞬间,我头皮发麻并且背部“唰唰”的直冒凉气。
这他妈也太客气了吧?我刚进村某些东西就着急出来招呼哥我!
我抖着手从口袋里翻来几道驱鬼符,才敢回头瞧看。但是除了树叶“硕硕”被风吹打着发响外,就只有一些诡异的虫鸣,哪里来的鬼?鬼影都不见一只。
靠,哥我的脑子抽筋了,鬼本来就没影子。这是因为它们是虚体,也就是俗话说的阴体,阳体即是人体,阴阳融洽才能够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这时又是一声类似婴儿凄厉的叫声划破死寂的无人村,我心里发颤之时也闪过一丝疑问,那惨叫声确实好像阴厉的婴儿惨叫声,可认真听一下,没有婴儿那种令人揪心的穿透感。似乎叫声源自不远一处半人高的草丛当中。
我抄起一道驱鬼符,嘴里随时准备念驱鬼咒。壮着胆子一步一步走过去,这时候又一声奇怪的惨叫声发自草丛传入我的耳朵。这次我听清楚了,确定不是婴儿的声音。就算是,能在封门村鬼叫的那只有一个可能性,鬼婴。
我浸入草丛,依照声源的大概方位摸索,捉到一只拇指头大小的虫子。它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甲壳包裹着虫体,唯独腹部特别柔软没有甲壳,头部伸出两条天线触角,这是腹鸣虫!虫鸣叫声特别像婴儿五音不全的惨叫,我在老家的时候还经常去到山上捉来玩,只要轻轻摁一下它的腹部,就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婴儿声。
我记得小时候经常用它来做恶作剧,有一次还把它放在老姐的被窝里,三更半夜传来恐怖的婴儿惨叫,差点没把我姐吓死。当然我的屁股也没差点没开花,老姐老妈轮流打了我一晚上,就是这样我才对这种腹鸣虫印象特别深刻。同种的还有鬼鸣虫,顾名思义叫声像鬼叫,比这只腹鸣虫更加的怖人。
看着我手中捏着的腹鸣虫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想到居然让我小时候的玩偶给吓到,或许就是对我小时候吓我老姐的报应。
腹鸣虫也是大自然里的一条小生命,我就不必为难它了。松开手指把它放回草丛,转身继续往村里走。谁知刚刚放开它,霎时又鬼叫起来,尽管我心里面知道那是虫子的叫声,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冒凉气。
对于这种虫我真是无语了。
继续深入村子一百多米,总算脱离了腹鸣虫烦心的声音。
不过问题来了,夜晚中即便我有头灯照明,视野范围也只是缩在十几米内,行动能力远不如白天的效率高。
我又拿出来一只强光手电筒,光束的长度还有亮度比头灯还要略胜一筹,可以更好的帮我看到附近的情况。但是即便是这样,我发现在夜晚走路探查还是不自如。
于是临时决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过完今晚多余的时间,明天再慢慢做打算。我心里倒是有一个可以让我安心过夜的地方,驴友探险封门村的露营最佳之地——王家大院。坐落在村子外围一条小河流旁边,建筑保存尚且还算完好,驴友正是看中空间广阔,建筑完好的优点。才会将王家大院视为驻扎营地的首选。
我找到一条地面破烂不堪的小道,路的尽头黑漆漆一望不到边,应该能从这儿出到村子外边。大约艰难行走了几分钟,看样子不对劲。我用强光手电照看一番,发现竟然是乱闯到了一处类似菜园一样的破败园子,石头砌切的围墙早已经大面积坍倒,不识名的野草根深蒂固的长在园子的土地上。一所用黄泥夹带石子建造而成,三层楼高的砌石房,孤零零的矗立在山头背后,在这黑暗中的无人村,显得是那样的沧桑和凄凉,如同暗夜中的一座坟墓,在诉说着它的悲苦和幽怨。
擦,我这比喻太瘆人了,什么坟墓坟地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说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瘆的慌。慌忙的寻找通往王家大院的岔路,不得不路过那座散发出恐怖气息的砌石房。偏偏这时候,原本锁上的木门忽的“吱呀”一下慢慢无风自开,我潜意识的收住脚步,如同屋里无形的主人热心邀请我到他家做客般开门迎客。
草他大爷的,哥我今晚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了,为毛都是一些尽恐吓自己的比喻!
我极力镇定惊乱的心神,“咕咚”咽了口水进肚子。可还是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头灯慢慢随着我的目光移过去照看阴森的瓦屋。透过头灯的昏黄色光芒可以看到瓦屋的木门缓慢打开,一张蔓布蛛网的太师椅,正在不住的前后摇曳。
这会儿注意到,屋的结构也与封门村其他建筑不一样,别的房屋是东西相向,这间却是南北对向。封门村只有一间是南北朝向的房屋,此房屋一层中间放置一把太师椅,为该村第一邪物,坐过太师椅的人都死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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