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帝脸一僵,出声道:“太后此言重了些,朕只是想先看看这圣旨是否有纰漏之处,再做打算。”
“你这话是说哀家写的圣旨会有问题。”太后冷声道。
景帝脸一沉道:“朕无此意,只是太后以往毕竟未写过圣旨,如今头一次自然朕得帮母后看清楚了。”
太后脸一寒,口刚张,却被身旁的云嫔给阻止。
云嫔道:“当是皇上仔细,的确该看清楚了。”
景帝冷冷地看了云嫔一眼。
太后收到云嫔的眼神,看着景帝道:“那皇上打算看多久?”
景帝道:“夜深了,朕有些疲乏。明日一早朕定然给太后回复。”
太后眼眸微眯,凝视着景帝半响,而后起身道:“那哀家就让人明日一早来取圣旨。”
说完,太后起身离开。
德妃寝宫——
一名宫女匆匆跑进屋子。
德妃的贴身姑姑压低了声音斥责道:“娘娘刚睡下,你这莽莽撞撞地闯进来做什么?”
宫女道:“姑姑赎罪,是皇上宫里的小太监拿东西来,说务必立马交给娘娘。”
姑姑眉头拉拢。
“让她把东西拿进来。”寝宫内,德妃的声音传来。
须臾,宫女拿着一个锦囊进了屋,将其交给了德妃。
德妃打发了宫女出去,坐在床榻便看着手中的锦囊。
其贴身姑姑出声问道:“娘娘,这是?”
德妃回神,看了姑姑一眼,眉头紧蹙心里百转千回数度,而后将手中锦囊交给姑姑道:“让人秘密把这个送给四爷府的菡妃。记住了,不得让任何人发现。”
“是,娘娘。”姑姑拿着锦囊退了出去。
德妃凝视着某处失了神。
终究是躲不过一劫吗?
深夜——
顾梓菡难受地醒过来,额头出着汗,神情惊恐地看着躺在身旁的轩辕痕。直到确定他安然地躺在自个身旁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方才她做了那个噩梦,梦到自个掉下了悬崖,而四爷沉睡不醒。
那个梦好真实,真实到仿若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她身边一样。
她眼帘微低,手紧紧地抓住胸口。
没事的,再过两日东陵皇子的解药就能炼好,她与四爷不会有事的。
她眉头突然猛地一沉,目光看着腹部。
肚子方才一阵揪着痛,虽然很轻。
此时,离愁举着灯台走了进来。
离愁将灯台放到一旁的案几上,而后走到床榻便道:“怎么呢菡妃,怎么突然醒过来呢?是否又做噩梦了。”
不知为何,菡妃这几日夜里老是做噩梦,且时常被惊醒。所以她这几日都在门外守夜,一旦听见动静就进屋看看。
顾梓菡抬头看着离愁,神情严肃道:“离愁,让左冷派人去宫里头找稳婆来。”
离愁眉头紧蹙看着顾梓菡道:“菡妃,您的预产期不是还有一月吗?”
又是一阵揪痛,顾梓菡眉头一蹙道:“他些许等不急了。”
离愁见状一愣,而后立马跑出去找左冷。
天蒙蒙亮起。
离愁顾梓菡顾梓菡半躺在暖塌上,顾梓菡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离愁一边擦一边焦急地往房门外看,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这稳婆怎么还没来。”
顾梓菡面色微白,微思道:“离愁,去让左冷进来。”
须臾,离愁领着左冷进了屋。
顾梓菡看着左冷道:“是否请不到稳婆?”
左冷面色沉重点了点头。
离愁一脸不解道:“怎会这样,宫里头不是一直都有稳婆候着的吗?”
左冷眉头紧蹙。
顾梓菡看着左冷问道:“是否宫中有变?”
左冷抬头看着顾梓菡点头道:“天未亮属下便让人去宫里头请稳婆,但人被拦到了门外。说是里头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宫。”
“怎么会这样?”离愁大惊。
顾梓菡眉头紧蹙,看着左冷问道:“京城里的稳婆是否都不见呢?”
左冷微鄂,而后点头道:“属下怕菡妃腹中小主子等不急,所以派人去宫里请稳婆同时也让人去街上请稳婆。但去的人回来报说,去找了几处,却都说稳婆已经去了别家。”
离愁眉头一蹙道:“今日京城里生孩子的妇人这么多吗?”
顾梓菡眼眸微眯,看着左冷道:“我胎动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
她感觉不适便让离去找左冷派去找稳婆了,而却有人在他们先一步行动了,看来消息是从府里传出去的。
左冷一脸严谨道:“应该是吕夫人。”
离愁一听大怒,拔了腰间的软剑道:“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好东西,看我不去砍了她。”
左冷一把拦住离愁,“你别激动。”
离愁推开左冷道:“你今儿别拦我,我非剁了那女人不可。”
顾梓菡出声道:“离愁,收起剑,不得胡来。”
离愁不甘将剑放回腰间。
顾梓菡看着左冷道:“可去找了恭亲王?”其实离愁说得不错,吕梓冉这女人她早该砍了的。但不是当下,当下要紧的是如何度过这个危机,她想事情应该不仅仅是如此简单。
左冷道:“已经派人去寻了恭亲王,但他府里的人说,五日前恭亲王入宫后便未回府了。”
顾梓菡眼眸微眯,看来事情是冲着她而来的,且是早已部署好了的。
顾梓菡沉思半响后对着离愁道:“离愁,你偷偷从后门出府,而后去七爷府里找婉儿。”
如果不是事情到她恐无法控制的地步,她不会将婉儿牵扯进来。如今她只能靠婉儿了。
离愁离开府后,顾梓菡一直坐在暖阁里等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肚子里的痛来得也凶越急。
临近午膳——
左冷冲冲进屋。
顾梓菡见其神色问道:“是否出事呢?”
左冷面色僵硬地点了点头道:“细作来报,说宫里头下了旨意。”
“什么旨意?”顾梓菡问道,但心里却也猜得**分。
左冷生硬的眉头微蹙道:“是来缉拿菡妃您的。”
顾梓菡问道:“是太后下的旨?”前几日跟千奴谈后,她确信太后是不会再动四爷了。只是没想对她还是杀心未除。
缘由却不得而知,恐是自个为护四爷的顶撞惹怒了太后。
左冷摇头道:“是皇上下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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