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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冷哼,“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啊。不过,你动不了我。只要你敢动我一丝一毫,我便自缢。黄泉路上,我等着轩辕痕给我陪葬。”
顾梓菡瞳孔一紧。
无心起身走到顾梓菡跟前,嘴角微扬道:“其实要我给你解药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如此,用你的命换轩辕痕的如何?”
顾梓菡寒脸不语。
“怎么,不愿意?”无心哼声道,“你也不过如此,便是心里装着轩辕痕,但自个的命却是最重要的。你如此之人,根本不配主上如此待你。”
顾梓菡突然冷笑,“无心,你百般算计,害死鸣鸢,利用离愁,不过是想取我性命。便如你说的,我不会拿自个的命换四爷的。可是,如若四爷死了,那我身边所站的人便会是绝杀。如此,不知你会如何感触自己所为。”
“你——”无心瞳孔撑大,而后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说着扬手欲给顾梓菡一巴掌。手在半途却被顾梓菡截住。
顾梓菡一把甩开无心的手,无心跌倒在地。
顾梓菡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心,“无心,如你所说,对我而言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是失不得的。我选择四爷而不是绝杀,仅仅是因为四爷比绝杀更能给我所想要的而已。你用四爷威胁我,便是可笑。”
说完顾梓菡转身向外而去。
但走到门口却停了下来,微微侧头寒厉着声音道:“无心,我是一个记恨之人。你利用鸣鸢陷害我而害死鸣鸢,你利用离愁设计我。两桩加一起,我不可能让你还活着。不过,四爷对我还有用。如若你乖乖交出解药,我可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顾梓菡推开门走了出去。
无心跌坐在柴房前面色苍白。她下错棋了,不可能。昔日她与吕荣陷害这贱人让其指证轩辕痕,这贱人宁愿受刑也不愿。可以看得出轩辕痕对这贱人的重要。
但如今,轩辕痕中了她的蛊毒,这这贱人却如此淡定。难道真如这贱人所言轩辕痕对她而言不过是利用。
如若真是这般,她便没了后路。
柴房外——
顾梓菡对着看守的侍卫道:“她唤人,立马通知我。”
“是,菡公子。”
顾梓菡侧眼看了身后柴房一眼,无心她给四爷施毒便是为了打击她。如若让其认为四爷对她来说只是利用的价值,无心定然会先求自保。
顾梓菡收回目光,而后向柴房后走去。
柴房后的窗户下,两名侍卫押着离愁。
“你们退下吧。”顾梓菡对着侍卫道。
“是,菡公子。”
侍卫退了下去。
顾梓菡走进离愁,伸手解开离愁身上的穴道。
离愁看着顾梓菡眼里一湿嘴张张合合了几次,最后道:“为何不杀我?”
她以为是菡妃害死的菡妃,到头来却是被无心利用。如若不是菡妃方才在柴房里与无心的对话让她听见,她还被蒙在鼓里,接着帮害了自个姐姐的人害菡妃。
顾梓菡看了眼离愁,而后看向远处的蓝天道:“鸣鸢曾说,她有一妹妹,很天真活泼,在吃西瓜时喜欢在上面撒一些盐。你第一次在我跟前吃西瓜时,我便猜到你的身份了。”
这本是日常和鸣鸢无聊谈话间鸣鸢提到的,她并未留意。只是鸣鸢死后,她心里愧疚,便思寻起以往和鸣鸢相处的点滴,一些记忆也涌入了脑中。
离愁惊愕,咬了咬嘴唇,“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不告诉我姐死的真相。”
顾梓菡微微侧头,“鸣鸢希望你的生活比她简单。”
离愁流泪低泣,抽搐道:“告诉我,我姐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梓菡凝视着离愁半响,而后叹了口气,慢慢地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离愁听后不语,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眼里充斥着对无心的恨。
顾梓菡看在眼里,对着离愁道:“宜妃、吕梓惠她们都死了。如今只剩下无心,无心的命我定会取,但是在四爷安全前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动她。”
离愁死死地咬着嘴唇。
顾梓菡沉眼,她是为了不让离愁被无心利用才让其知道真相的。但如若离愁下定决心要杀无心。她恐只能先将离愁看起来。
而就是顾梓菡沉思要如何安置离愁时,离愁突然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事是姐姐给我说的,她说她认识了一个好人,遇见你是她这辈子最荣幸的事。”
顾梓菡微愕,鸣鸢是如此看她的吗。但鸣鸢,你可知她原本是打算牺牲你而保四爷的。
离愁嘶哑的声音徐徐传入耳中,“姐姐没了后,我入四爷府到你身边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姐姐口里的菡姑姑是怎样的一人。仿若那样,我便能与姐姐靠近一些。而后,无心出现了,她告诉我姐姐是被你害死的,你为了救四爷而嫁祸姐姐。”
顾梓菡瞳孔微闪,她的确有过如此的念头。只是鸣鸢,她却不知,而为如此的自己做了那般的牺牲。
“无心的话我本不全信的。我做了家乡的点心,姐姐曾说你喜欢吃我们家乡的点心。但是那日我做给你,你却仿若从未吃过一般。那时我便认为,姐姐对你而言只是个卑微的奴婢。我替姐姐不值,所以我相信了无心的话。”离愁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跟前。
“我知道你在试探我。”顾梓菡轻声道。只是她未看清离愁的心思而未有所回应。
离愁淡淡一笑,“你自然知道。”如若只是菡妃闲谈的话她便认出了自个,菡妃时常做的点心她如何不知。是她自个愚钝了,中了无心的计,险些害了菡妃。
顾梓菡看着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找不到言辞。最后,她默默转身打算离去。
离愁抬眼看着顾梓菡离去的背影,眼里是悔恨。姐姐,菡妃真的是个让人值得尊敬的人。只是她已经犯了错,无法弥补了。
离愁从小腿上抽出匕首,眼眸一沉,而后举起匕首直直地往自个胸口扎去。
然匕首在离胸口一指的距离,磕碜一声被突来的一个碎银给打掉。
离愁抬头,看着原本已走远,却又折回的顾梓菡,“为何要救我?”
“你不必如此做。”顾梓菡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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