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招后,两人身体在半空中交汇,轩辕痕一掌击中暗夜胸口。
暗夜被打飞了出去。
暗夜落地,踉跄了几步。而后扶着胸口。那一掌他虽及时用内力护体保住了性命,但却五脏受损。
轩辕痕白衣翩然落地。
暗夜看着离自个不过几仗距离的轩辕痕,他身上的杀气甚重。看来今日他是要定了自个的性命了。
暗夜眼眸微眯微忖,而后从怀里拿出一只玉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一旁观战的轩辕墨眼眸微沉,“他这是在做什么?”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轩辕墨话刚落,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其身影一跃而出,径直地向轩辕痕而去。
左冷见状惊喊道:“爷,当心身后。”
轩辕痕顿感杀气逼急,转身欲出掌,但掌心的内力却猛地收回。
胸口猛地一阵刺痛,轩辕痕闷哼了一声。
此时,顾梓菡站在轩辕痕跟前,眼神空洞仿若没有灵魂一般,手里握着匕首,而匕首的另一头插在轩辕痕胸口上。
轩辕痕身后暗夜停止吹笛,对着顾梓菡道:“杀了他,否则杀了你自个。”
话一出,顾梓菡瞳孔猛地一紧接着猛地拔出插在轩辕痕胸口的匕首,而后攻击。
轩辕痕转身,顺势抓住顾梓菡的手。
暗夜趁机一个跃身而走。
被轩辕痕抓住拿匕首的手,顾梓菡另一手反手而功,逼得轩辕痕放手,一跃避开。
左冷见状欲出手,轩辕痕却厉声道:“不许过来。”
左冷咬牙站在原处。
轩辕痕一个转身躲开顾梓菡的进攻,而后一个伶俐的回身将顾梓菡拉入怀中困住。顾梓菡用力挣扎。
“菡儿,本王知道你听的见。本王的菡儿不会让蛊毒控制的。”轩辕痕低沉的声音道。
顾梓菡空洞的瞳孔微闪。原本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旁轩辕墨松了口气,但刚放下心,却见顾梓菡猛地挣脱轩辕痕,而后举起匕首。
轩辕墨微怔,原以为顾梓菡要再刺轩辕痕,却在大家惊愕之际,反手将匕首朝自个胸口刺去。
一指的距离,匕刃被轩辕痕空手抓住。
鲜红的血从他的指间渗出,染红了顾梓菡的眼。
她微抬头,不再空洞的瞳孔看着他却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她。
轩辕痕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道:“因为本王不许你死,本王要听你吹笛一世。”
她瞳孔一紧,他知道是她。突然口中一甜,血从她嘴角溢出。
她的身体如断线了的风筝向后仰去。
轩辕痕丢开匕首,接住她滑落的身体。
左冷和轩辕墨跑了过来。
轩辕痕对着左冷声道:“找太医来。”
屋内——
太医细细地把脉,而后起身面色凝重地道:“四爷,夫人脉象似有似无,恐撑不了多久了。”
“她要有多少时间?”轩辕痕沉声道。
太医低头道:“不出两日。”
轩辕痕沉默不语,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左冷。”良久后,轩辕痕突然道。
“属下在。”
“明日一早抬轿去北城接东陵公主,本王明日纳公主为侧妃。”轩辕痕沉声道。
左冷微愕,道:“属下遵命。”
“让人准备大堂,本王要与东陵公主拜堂成亲。”轩辕痕淡淡道。
“是,王爷。”左冷道。
轩辕墨都微怔,在吴越,王爷只能和正妃行拜堂之礼。老四这有是唱的哪一出啊?
北城金秀楼雅间里——
“恭爷,奴婢弹的曲您可喜欢?”金秀楼第一花魁秋菊对着恭青魅声道。
恭青举杯浅饮,“还不错,但却少了几分。”
花魁秋菊绝艳的脸微皱,起身走到恭青身旁坐下,身体一倾,柔若似无骨地倒在恭青怀里,“恭爷可否告诉奴婢,缺了什么?”红唇轻吐,轻纱下胸前若隐若现。
恭青伸手毫不避讳地放入秋菊衣襟里,“你够骚,但却少了艳。曲与人一样,便只能让人亵玩而已。”
秋菊一听脸微寒,但身体却被他玩弄得没了力道,连反驳之力都无。
“爷,你真讨厌。”秋菊娇喘道。
恭青嘴角微扬,露了抹讽刺,不过低贱的女人而已。
此时,一抹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
暗夜走到恭青跟前抱手一揖道:“主子。”
秋菊见来人,娇羞将脸埋入恭青怀里道:“爷,别这样,有外人在。”
恭青嘴角微扬看着怀里的秋菊,“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加地有趣。”说着手猛地一个用力。
秋菊倒吸了口气,而后脸一红埋入恭青怀里,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哼叫声。
而暗夜站在一旁看着如此场景却面无表情,仿若眼前无物一般。
恭青看着秋菊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而后状似随意地一问道:“事情办好了?”
暗夜脸一白,跪地道:“属下无能。”上次从吕府出来被跟踪之事他怕主子降罪已经隐瞒。但刺杀轩辕痕无果却隐瞒不了。
恭青挑拨着花魁的手微停,“一个瞎子也除不了,本君身边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用。”
暗夜眉头紧蹙,“主子,那轩辕痕不是普通的瞎子,他武功甚强。属下自问不敌。”
恭青眼眸微眯,而后手突然一扬,一根银针射出。
暗夜未惊觉,便已咽气倒地。
恭青怀中花魁秋菊惊吓欲尖叫,但声音未出,瞳孔猛地一紧,断了气。
此时,一名黑衣人从窗户跃了进来。对着恭青恭敬地一揖。
恭青冷声道:“把这没用的废物的尸体带走。”杀不了人还诸多借口,留来何用。
黑衣人看着暗夜的尸身瞳孔微紧,而后上前扛起暗夜的尸体一跃而走。
黑衣人离开,恭青伸手撅着已死花魁的下巴,俯身而下,却在离花魁不到一寸之处停了下来。
恭青冷冷的声音带着些些叹息道:“可惜了,本君还挺满意你这几日床上的功夫。不过终究是无用的女人。”
恭青毫不留情地推开花魁秋菊的身体,接着一个跃身而走。
早晨——
金秀楼老bao花无涯闻花魁暴毙赶来雅间。
花无涯上前检查花魁秋菊尸身,只在其左胸心脏处找到一根如头发般纤细的银针。
花无涯看着银针眼眸微眯,如此手法杀人,当今武林便只有一人。
“去通知主上,便说吴越京城有变。”花无涯对着身旁之人道。
魔君,没想到他亦来了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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