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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若宁起床洗漱完毕,便开始对着一盆盆栽发呆。
玉珠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她这模样,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孙小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盯着那焉花破草它就能活过来?唉,你别说,这花明明就快死了,怎么今个儿反倒开花了?”
司若宁听到这话,心念一动,问玉珠说:“你昨晚给我端安神汤的途中,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唉?”玉珠瞪大了眼睛,“那萍小姐不过是去咱们厨房取了一罐蜂蜜,孙小姐你都知道,也太神了吧?”
司若宁点了点头,不继续问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那家伙虽然臭屁,可话却是真的。
陈家那几口,已经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了。
玉珠在一旁继续说:“说到萍小姐,也不知道她今个儿起了个什么心,早早就跑到小姐的房里去了,拉着小姐家长里短的,亲热得很呢。”
司若宁轻笑一声。
这沐翠萍倒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便是自家娘亲,所以巴巴地跑去找她娘当靠山了。
只是她以为,找了座好靠山,她就拿她没法了?
“去把大管家沐福给我叫过来。”
要除去陈家那几口子,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有些事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懒得去管,却也不代表她愿意被人当傻子耍。
看在沐翠萍姓沐的份上,她不做过,将他们一家三口赶出沐府,自生自灭便罢。
不过半日,一份厚厚的清单便被交到沐老爷子手上。
沐老爷子看完,险些没被气晕过去。
当年他送给沐老夫人定情的那只翡翠镯子前段时间丢了,却在沐翠萍的梳妆盒里找到。
同时,她盒子里还有许多沐婉柔不知道怎么就搞掉的珠宝首饰,甚至还有一只府中某丫鬟祖传的银镯子。
且,在她的床底还搜刮出青花瓷瓶、玉珊瑚、以及沐老爷子收藏的字画等物无数,俨然一个私人小宝库。
人人只道沐翠萍时常贪些小便宜,却不想这手这么不干净,只怕恨不得将沐府底子掏空才罢休。
再说那陈金柱和陈守业,在沐府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出了沐府,那就是十足十的恶棍。
去酒楼吃饭都是赊账,去勾栏院里逍遥都是打条儿,去赌坊赌钱都是借高利贷。
你问欠这些钱怎么办?他们父子俩有办法的很,找个沐府名下的铺子往那儿一坐,伸手就要钱,不给就在那里闹。
你说要告诉沐老爷子?人就说了:“你不给钱,我天天来闹,耽误的是你的生意,到时候不好交代的可是你,你还要去告状?好啊,你要去给我二叔告状,我巴不得呢,看他听谁的。”
沐老爷子年事已高,家里和铺子的事情,其实很多已经开始让司若宁管了。司若宁便将这些事情瞒了下来,免得沐老爷子听了闹心。
虽然事后被司若宁敲打一番的陈家父子有所收敛,可是出去潇洒的时候那钱仍旧流水的出去。
要问那钱何处得?呵,忘记沐翠萍床底下那一堆的玩意儿了吗?
当然,在司若宁所列的清单里,还有一项重点。
那就是,陈金柱有向卖唱女下药逼良为(娼)的前科,虽然当时被人发现了没有得逞,可若将此人长久留在沐府,谁也难保不会出什么事儿。
沐老爷子一想到沐府满院子的女眷,又看着正直芳龄的外孙女儿,心里没由来一阵后怕。
“搬出去,让他们全都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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