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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们商人竟然也有建功立业的机会。我真想立刻杀掉李一白。’
又一个商人兴奋的说道。
‘谁不想啊。现在整个江南很多人都只知道李一白。他的声望越来越旺。而且他发行的江南币已经流通在我的地盘上了。我想禁都禁不住了。’
又一个官员说道。
东财神神色凝聚道,‘江南币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啊。这个李一白果然聪明异常啊。如果百姓们都信赖江南币。他就可以通过多发钞票来掠夺物资。他才是真正的财神啊。’
‘啊。这么说,如果江南币真的在各地流通起来。那财神您的地位不是彻底不保。’
钱帐房担心道。
‘没错。李一白这么做,他的野心绝不会只在临安。他应该是整个江南,甚至整个大宋。’
东财神无奈的叹道
李一白又带着张茹兜风了。他们还是开车在公路上闲逛,张茹喜欢这种跑车兜风的感觉。她说,她感到她在飞。
开到了钱塘江边。
‘我们去船厂那里看看吧。’
李一白建议道。
‘嗯。随便。’张茹点点头。
处于热恋期间的女孩是没有≤,w↓ww.喜好的,只好男生说什么她都说随便。
于是李一白就离开了公路,开始沿着江边的土路往东开去。
土路上还有尖尖的石头,路上有些颠簸。
开了没有多久,突然一个石头卡住了车轮。跑车走不动了。
李一白无奈只好下车查看。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健壮高大的青年。这个青年看起来和李一白差不多大。但是脸色更加的坚毅和沧桑。他的脸好像是经历过很多风雨的打磨一样。没有一丝笑容。
‘兄台请问下,临安怎么走?’
健壮高大的青年走到李一白身边礼貌的问道。
李一白弓起身,看了看他。‘哦。你是外地来的吧。你沿着这条路直走然后左拐再直走就是了。’
‘兄台你的这个车子坏了?这个可真是神奇的车子。我第一次见到,我也不着急赶路,需要我帮你吗?’
健壮高大的青年很热心。
彻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那块石头卡的很紧,李一白也丝毫没办法。既然有人帮忙,那就同意吧。
‘好吧。车轮里卡了一块石头。我始终弄不下来。十分的费力。’
健壮高大的青年人身上肌肉一大块一大块的,他很有力气,李一白估测他应该比鲁智深还有力气。
‘我来吧。’健壮高大的青年说道。
随即他放下了包裹,弓身到车底。
李一白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了其实他可以把车子带到美国去修。不过这样很费钱,传输费用需要3000两银子。而且他感觉这个青年可以帮他弄好。他也不想坏了青年的好意,于是便放弃了使用传输能力想法。
健壮高大的青年,力气果然很大,他大喊一声,那块石头就被他给拔掉了。
‘好了。兄台。你可以开走了。’
李一白对他的热情很感动。于是便问道。‘兄台你的家在哪里,远不远。要不我送你。’
‘不用了。我走路习惯了。我家在南城,有空可以来我家里,我请你喝酒。’
‘南城,那你是我老乡啊。我还是送你吧。南城的路途离这里挺远的。不过我开车就一会就到了。’
此时李一白不想去船厂了,他想回馈这个青年,送青年回家。
青年盛情难却,只好答应。于是三个人上车。
车子开动起来之后,青年兴奋不已。
‘这东西真是神器啊。竟然如此的快,坐在上面真是舒服,好像当神仙的感觉。’
不过,健壮高大青年貌似是很久很久才笑一次,他好像压抑了很久很久,这次的微笑很生硬。好像是他平生第一次微笑。
李一白和张茹都看出来了。
‘兄台贵姓啊?’李一白问道。
‘我姓林,名叫林宇翔。您呢?’林宇翔说道。
‘我叫李一白。’李一白一边开车,一边淡淡的笑道。
不一会儿,车子穿过繁华的马路,很多人都看到了李一白的车上坐着一个健壮高大的男青年。
但是他们都认不出那个人是谁。
很快,车子临近南城了。
‘林兄。你家怎么走啊。’李一白问他路道。
‘哦。多谢李兄了。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村子里的路太窄小,车子不方便。我走回去就好了。’
青年人说着便下车了。
李一白也笑了笑向他挥手告别。
在回去的路上。张茹说道,‘夫君。这个人不简单,你看他面色坚毅,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磨难。’
李一白点点头,叹道,‘没错,我也看出来了。大宋世事艰难,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这样幸运的。’
这几天龙五来向李一白回报工作,都躲着宫二小姐,因为宫二小姐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
李一白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李一白便和龙五商量如果汇报工作就到别院。在家里就不用谈工作了。
宫二小姐每天在房间里打扫房间,做女红,甚至洗衣服,虽然有洗衣机和丫鬟,但是她还是喜欢做这些事情。
她总是那样的不能闲着,这貌似成了她的爱好了。
但是最近她的贤惠也越来越过了。她喜欢管人了,对谁,只要对方做的不好,她就会说上一句。
念桐懒惰,吃饭不刷碗。甚至有时赖床不起。她都要跑去说。
伊万卡有自拍狂倾向。每天不停对着手机自拍。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拿着手机自拍。
她也对伊万卡说。
李一珠更是怕了她,根本见她就躲。但是她还是追上去说道,‘一珠,你不能跟龙五在一起。’
‘一珠,你去哪里?是不是去找龙五。’
‘一珠。你如实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玩了。’
‘一珠。龙五是我儿子。他未来的妻子不能是你。我会给你再找更好的。’
李一珠差点崩溃了。这还是以前的二嫂吗?
临安城的电影院建设好了。在首映上李一白全家都要去看。李一白带着宫二小姐以及所有的家人前往电影院。
当然路上有安保护卫。
李一白为了表现的亲民,他减少了安保的数量,走路时尽量和百姓打招呼。
百姓们也知道规矩。不会故意靠近他。
当他们快要走到电影院时。
‘宫二。宫二。’
突然有人急切的喊道。
卫士们如临大敌,纷纷站出来护卫。
那个喊叫的人正是那天在路上遇到的健壮高大青年林宇翔。
李一白心中一惊,怎么会是他。
宫二小姐更是惊恐不已。‘林家大少不是死了吗?’
宫二小姐甚至身体有些颤抖。
卫士们一起冲上去按住林宇翔。可是林宇翔力大无穷,似乎五个卫士都控制不住他。
一个卫士突然掏出枪来。打算射杀他。
李一白连忙阻止道,‘住手。’
此时林宇翔也见到李一白了。他惊讶不已,‘原来堂堂的吴王。竟然是自己在路上遇到的李一白。’
而李一白又和宫二小姐走在一起。
貌似宫二小姐是他的妻子了。
林宇翔面如土色,他不再挣扎。而卫士们也听从了李一白的命令,放开他了。
他走到李一白面前,‘李兄,原来你是吴王。我回到临安之后到处听到你的仁德。临安的百姓都爱戴你。可是’
李一白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出来。他便是林家大少。
林家大少竟然还惦记着宫二小姐。
对了。他们还是有婚约的。这个事情有些麻烦了。
宫二小姐更是脸色苍白。他最不愿看到别人对她有什么闲言碎语了。此时此刻她无比的尴尬。
李一白连忙对林宇翔说道,‘林兄,你和我去我家说吧。’
林宇翔敬佩李一白的为人,见李一白如此有礼貌,他也不便再闹,毕竟他也不是没有素质的人。
于是卫士们连忙开道返回府邸。
在李一白家里。
李一白令下人上茶,好好招待林宇翔。
林宇翔坐在客厅的高坐上,李一白坐在他的一旁。宫二小姐并不在这里。
‘这里可能有很多误会。林兄。’李一白首先开口道。
林宇翔连忙起身,‘请吴王别再称我为兄了。我受不起。我只是一介草民。’
李一白淡淡的笑道,‘对于讲义气,乐善好施的汉子,我才称兄道弟。我不以贫贱交朋友,只看人品。林兄的人品值得我这么做。林兄也不必拘礼。
宫二是我的妻子,她已经被封为王妃了。这件事我有做错的地方。那就是骗他,你死了。当时,我家人催着急,我又为了尽快娶她。但是我们始终无法找到你。所以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至此,你再想要回她,我无法答应你。我和她情投意合,恩爱美满。但是除此之外,你想要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林宇翔叹了一口道,‘哎。这些年,我看尽世事险恶,我回家之后没想到家中院子都长满了草。家里唯一的老奴小宝也死了。这上天真是想亡我林家。所以我心中已经是一片漆黑。我也差不多猜到宫二应该嫁人了。但是我依然想见她一面,只是为了了却我心中多年的念想。’
李一白也忧伤的问道,‘林兄,这么多年,你还依旧是孤身一人吗?’
林宇翔点点头,‘没错。我在汴梁受尽折磨,我本来考中了进士本可以做官,但是名额被人冒名顶替。只因为我在考试之前写信给御史台告发童贯玩忽职守。我本想为宫二讨回一些抚恤金。为宫高义讨回一个理。
那次宫高义出征时,监军就是童贯。他胡乱指挥临阵脱逃,才导致了宫高义阵亡。最后他回到朝廷,却又一派胡言的让宫高义背上黑锅。’
‘宫高义不是按照皇上的作战图进攻才被辽军包围的吗?’李一白问道。
‘皇上有作战图没错。但是凭借宫高义的指挥,就算是进了辽军的保卫圈,也不会至于如此溃败。童贯见敌军来了。他为了逃命带着大部分的部队跑了。令宫高义替他掩护。
宫高义不想童贯在皇上前面是他的是非,于是便只好答应他。
可是辽军勇猛,做掩护,宫高义所带的兵又少,怎么可能挡得住。
我当时年少天真认为天子一定为信我的话,为宫高义讨回一个公道。没想到,我状纸递上去之后。我身边接连发生各种怪事。’
李一白好奇的问,‘什么怪事。’
‘先是我考试完毕之后,我感到我考的很好,文章出题和我之前研究的一模一样。于是我志得意满。但是发榜时,出现了我的名字,但是却说是广西的一个举人,和我同名同姓。
我当然不信了,就去吏部去查。但是吏部的查无此人。
之后过来两天,我便被人追杀。
杀手把我逼到悬崖边。我拖鞋,伪装跳崖才躲了过去。
杀手走了之后。我回到京城,那时我衣服破烂不堪,身上的银子也花光了。鞋子也弄丢了。我活活像一个乞丐。我在路边待着,这时我看到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竟然以我的名字中进士。
我不敢冲上去说道。
因为我看到在大街上还有两个那天追杀我的杀手。原来他们一直不放心我。
我躲在街角装成乞丐,苟且的活着。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童贯老贼干的。我不想我揭发他的罪行,便想杀我。而且他还把我的功名卖给了别人。
后来我想回家,但是因为太久需要乞讨为生便走的很慢。
家人不见我回去,便去京城找我。我刚出京城不久,便听到京城有凶杀案。听到是我父亲的名字。
我痛恨不已。我走到父亲出事的地方,发现还是有杀手在四周伺机等我现身。他们可能发现我没死。他们想斩草除根。
我不甘心,便一直待在京城。可是京城里官官相护,我父亲的案子,官府闲置不管。尸体被收了之后,就没有调查过。而杀手一直在大街上闲逛。显然官府是心知肚明的。
从那时起,我便感叹这世道的黑暗。我也成熟起来,不再信天子会帮我解决这个事情。而我听到的是童贯越来越受宠。没有一个官员敢得罪童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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