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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精确一点说的话,这三块石头那里是什么石雕啊,那品相粗糙的就仅仅是陷入到淤泥中的三块和家畜等大的石头而已。
不过冷眼一瞅很容易把它看成是石牛石马之类的家畜,可这些东西不耐细瞅,真要是细瞅,再加上没啥想象力的话,可真难以分辨出那到底是三个什么玩意。
不过现如今在光影荡漾的水下他们俩人却能够像是梦幻般地瞅见,那三块石头好像是在左摇右摆,前晃后荡,而那原本看似属于脑袋的地方也在上下抖动不停,一时间让水下的胖子深有所悟,难不成这几块石头还真的活的吗?
既然都已经看清楚了,他们俩自然不会在水里头憋闷太久,而是在胸腔的空气极度匮乏的时候赶紧抬头挺出水面,好让自己尽快多喘息几口。
可这几口气息喘下来之后,却让见多识广的胖子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时之间他难以分辨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幕的景象了,所以在不确定之余,连忙转头问起了身边的苏真人。
“老真人,刚才咱们俩看见的那些……是真的吗?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石头会动,难不成是因为我刚才眼花,瞅错了东西了?”
“嘿,眼睛花没花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是回答不了你什么的。如果你连你自己看见的一切都不相信的话,那老道我再和你说啥你也不会信。这事你可以当成根本就不曾知道什么。而且你现在再潜到水里去仔细看的话,一定看不出来刚才的那番景象,不信你就试试。老道我是在水里头泡够了,我去岸上烤烤火。”
苏真人的这番话就像是佛家揭语,让人似懂非懂,又像是似说非说,弄的胖子心痒难耐,眼瞅着答案就在眼前了,可没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自然也就难以看清楚这件事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
不过既然苏真人都已经提醒胖子了,那胖子这种不信邪。而且还拿不定主意的人自然会再次潜到水里再仔细瞧瞧看,可这一瞅之下却完全让胖子大失所望,原来那三块石头早都已经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满是扭曲的梦幻感,而仅仅是三块普普通通的状如牛马的大石头而已。
这一下可让胖子更加难以拿不定主意了。连忙在浮出水面喘息了几口之后,就赶忙迎上岸边,因为他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去询问一下苏真人。
“呵呵,老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胖子一定不信邪,一定会再下去看看,怎么样?想明白什么了?还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老道我呀?”
人家都已经上赶着问了,自己要是装下去就显得有些不地道了,为此胖子连忙拧干了衣服,在苏真人的身边坐好之后。就开始围绕着刚才的感觉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苏真人听过了胖子的那番话之后,就仅仅只是微微一笑而已,在眼瞅着胖子把该说的话全都一个不落的说完了之后。这老爷子才很是和煦,但表情却很是郑重地说道了起来。
“刚才老道我之所以不让你出声,为得就是不让那些阴魂受到惊吓,要知道水是聚阴的东西,咱们俩的阳气在水里头根本就彰显不出来,再加上晚上涨潮。把那三块石头都给没到水里了之后,咱们俩只要不出声根本就惊扰不到那些玩意。所以才能够看清楚那些不为人知的情形。
可自打咱们俩浮出水面的时候就已经算是惊扰到它们了,所以你自然看不见那些东西的异态,仅仅只是看见了它们的常态而已。张真人,你听说过民间传闻的四仙吧?”
说到这里,苏真人停了下来,用一种探寻的目光瞅向了胖子,而这种问题对于一个道士而言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东西,所以还没等胖子回答什么呢,他就已经继续往下说了下去,并且这老爷子的一番话也让胖子不断点头以示认同的很。
“仔细想想,这四仙没有一个天性与人亲近,甚至于还比较仇视生人,所以在民间为乱的多是这些东西,即便是有些会显现些神通作为保家仙来帮着生人,那也是时灵时不灵,主要是为了混点香火而已。
这些家畜的魂魄已经生前与人相熟,而且在古时寻常百姓家的牲畜可不是随意宰杀吃掉的,所以这些石牛马里的魂魄自然是不会对活人有着多大的怨恨,而且还会留有生前的那种胆小和善的秉性,所以它们在感觉到生人就在身边的时候,自然是不会有多大的举动,而等它们认定生人早都已经离开了之后,才会随心所欲,当然了,动物的疑心很重,很有可能在经受了这次惊吓之后,一整天都不会再出现之前的那种情形了。”
老真人回答的很仔细,胖子再仔细分析下来,也颇为认同老爷子所说的这个观点,可他不明白,既然那些石头牲畜能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活动,那身在岸边的这是三个干嘛不再回到水底,去过之前的那种没有惊吓的散漫日子呢?
“嗐,我看你这小胖子挺聪明的人,怎么总往死胡同里头钻那,这些石牲畜再怎么说那身子也是石头做的,你刚才下水的时候也看见了,多半个身子都已经被埋在淤泥里了,试问都这样了它们又怎么能那么容易出来。
而且这些石牲畜生性胆小我之前也说了,怕是自打它们被湖水冲到哪里的之后,每天都形形色色的生人经过,这样的条件它们又怎么能敢有太大的动作。
除非这个村子因为什么迁走不在这住人了,要不然这仨石头牲口,怕是一辈子都难有那个机会回到湖水底下去了。”
“苏真人,咱俩来了这么半天,看也看过了,请教也请教完了,您总该告诉我一下,咱俩到底为啥找急忙慌地来着看这些东西吧?毕竟这些石头即便算是阴物,但它们也没祸害生人的意图,我看您这一回可不是无的放矢,怕是想起了什么,有所图谋吧?”
和胖子说的一样,该看的看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是时候该落入正题,讨论一下干嘛要把胖子拉到这湖水边上了,要知道此时此刻虽然正值六月酷热难当,但那也是说的白天,这个时候毕竟还没到最热的时节,夜风一吹还是有些凉得很,所以专程为了看这些东西而来吹夜风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有悖常理了。
可谁知道自打胖子的这个问题提出来之后,这老爷子原本满是戏谑的脸上竟然变得严肃起来,末了他才重重哀叹一声和胖子说道:“张真人,日本人的这次计划提前了,如果今天晚上没什么人能够赶过来和咱们汇合的话,那怕是这次行动就只有咱们这几个人而已,前路多舛呐。”
苏真人带来的这个消息,确实是让胖子为之惊讶了有那么一会,不过好好想想,他们这些人汇聚在这里不就是要和日本人拼命,阻碍日本人的行动计划吗?
一个个都已经不是新兵蛋子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消息而言,胖子只会觉得让人稍显振奋一点,其他的就在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张真人,我带着你来这里看看的原因,是因为我对明天的战事期望不大,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不希望那些小鬼子打赢这场仗,所以我拉着你来水边,是想看看能不能借着这些石头牲畜的力,来摆下一个阵去对付那些日本人。当然了,现在看来这事要想办成还挺有可能。”
有句话说的好,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苏真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胖子如果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可就真是四六不知,人事不懂了。
该看看的看了,该说的说的说了,就连衣服都已经被夜风给吹干了,那俩人再这么在湖水边上待下去的话,也就显得有些不务正业的很了。
胖子不用多提,既然是要借助水下的那些石头牲畜,这苏真人他就要趁着天黑去做一些布置,要不然等明天真打起来的时候再去现弄的话,怕是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了。
而当他们俩再次回到那个看似很是荒芜的小院的时候,才知道就在这么屁大会的功夫里,又有几个心急火燎赶来汇合的同僚。
在一干人等再次攀谈了有一会之后,这苏真人才起身告辞,带着他的那些徒弟们连夜走了,这苏真人给出的一番解释是明天在开打的时候,总不能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至少也要分开行动,让那些小日本子们腹背受敌。
其实胖子心里头清楚明白的很,这苏真人那是什么要分头行动啊,这是要连夜去找个恰当的地方或布置法坛,或者摆下阵势,全等明天天一亮,这玩意就是预留到最后的最大后手。
可胖子的心里头却不希望他们这些人真有机会用出来,因为之前胖子从那苏真人表露出来的某些痕迹中能够模模糊糊地猜测出来,怕是这阵势真要是一旦启用的话,怕是会给苏真人他们师徒几个带来某些无法逆转的巨大影响。
这苏真人他们师徒一走,这原本不大的小屋子里就显得有些空旷起来了,而这也让胖子在这些人走了之后,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这屋子里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混进来一个人,而这个人胖子也十分的熟悉,他竟然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执事,徐文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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