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说的啥,啥刺杀啥的,我们咋听不明白啊。”一下被人揭破了此行的目的,李玉阳他们俩吓得顿时寒毛竖立心胆皆寒,此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说俩人到了这个村子后,虽然行色匆匆,但这和去刺杀日本人的目的是完全南辕北辙好不相干的,这老头子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这位道门高人已经修炼到能够看透人心的地步了?
“装,你们就继续装,我的年岁虽然比上他周崇武,但也不会相差多少,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你们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吗?”眼看李玉阳他们俩人不承认,这位刘老爷子可就有些不太高兴了。
“刺杀就是刺杀,你们这是义举,难道你们俩还把我刘存延当成了汉奸,想要出卖你们不成,如果真是那样,刚才你们俩就不应该吃我们家的东西,别走到路上肚子疼,再骂我刘存延是**不如,说我老头子给他们俩下毒,要谋财害命啊。”
“大爷,我们俩这不也是不想把您老两口给装进去嘛,毕竟这种事无关的人要是知道的话也很容易惹出杀身之祸啊。”眼下李玉阳他们俩是满脸的委屈,这可是说的真心话,如果这位刘老爷子再不相信,那他们俩可就真没啥别的办法了。
“不想让我知道?你们知道不,就光这个月我这个小村子里就过去十几波去刺杀日本人的好汉了,只不过是没见过他们有回来的,希望他们这些人都会平安无事吧。”
这位刘老爷子嘴里头说出来的数字可真有些让他们俩人咋舌不已,不过想来在这个国之将死的危急时刻,竟然会有这么多有良知的人行此义举,这可真是民族之幸,看来这中华大地上有血性的人还是多啊。
“你们这是义举,我刘存延不会拦着你们,可这东北这么大,你们俩知道现在日本人的主力在那吗,知道杀了谁才会左右战局,让这些日本人临危换将慌乱起来吗?而且这东北可不是中原,也不是江南,这里头还有比日本人更凶残的畜生,你们都知道是些什么吗?”
几句问话,让胖子和李玉阳俩人就此说不出话来了,说真的他们俩来到这大东北只是凭借着一腔血勇,对于这刘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东西,他们还真没有考虑过。
原指望到了地界过在做打听,可他们这番话却让这刘老爷子嗤之以鼻,人家说了,这日本人为了控制关东可是洒下了大把人手去做他们自己的特务机构,而且这偌大的中华最不差的就是汉奸,很有可能李玉阳他们俩还没等行动呢,人就已经被卖出去了。
这位刘老爷子的话,眼下应该是算俩人最为关心的事情了,毕竟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是真想要帮他们俩人,那谁还会苦口婆心地和他们俩人说这些呢。
“大爷,您要是知道就别卖关子,我们俩人不着急走了还不成嘛。”一听那老爷子的话,李玉阳就知道俩人算是遇到贵人了,眼下这偌大的东北俩人可从来都是听说,谁都没来过,有这位隐世的道门高人帮他们俩,那俩人也能避免少走一些弯路不是。
瞅着面前依然嬉皮笑脸的李玉阳,这位刘老爷子是从打心眼里喜欢,曾几何时他也是李玉阳的那副德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咋能让自己的师姐得以倾心呢。
不过眼瞅着这些鲜活的生命,这位刘老爷子还真不希望他们去送死,毕竟他是见识过哪些枪炮的厉害的,那可不是他们这些有着血肉之躯的人能够抗衡的东西。
眼瞅着李玉阳他们俩又一次心甘情愿地坐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竟然一脸巴望自己继续说的同时,又拿起了些吃食,像是零嘴似得往他们的嘴巴里填。
他们俩的这个德行,把这位刘老爷子看的是好气又好笑,真有心骂两句可对着两个小辈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没办法只好轻咳一声装装样子,继续地说了起来。
“日本人的事情暂且不说,光说这偌大的东北就有三个必须要注意的事情。”说道这里,刘老爷子停了下来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看了眼面前还在吃喝的俩人,等他们俩注意到这些,不由得满脸通红停下了进食后,这老爷子才语重心长地说了起来。
这第一,就是要提防胡子,所谓胡子就是强盗,这些人虽然和日本人没啥关系,但他们对百姓的凶狠更甚于日本人,所过之处鲜有活口,光顾的村子不光是人畜无活寸草不生,只要你能想到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他们这些畜生可都会干的出来的。
第二就是老毛子,这些人在东北横行霸道贪婪之极,那个跋扈的气势更盛日本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不过我这里地处偏南,而他们那些人却偏行于北,想来是没有机会见识见识他们那种横行霸道的气焰了。
这第三就就是山精野怪,别看这说的最后一样不是人,但它们的危害丝毫不会比那些人小得了多少。
东北地处偏远林木丰厚,而这也就间接地成全了那些修仙或者为虐的畜生,而最为著名的就是被东北人誉为四仙的那几种畜生,而这大东北也是撞客癔症的高发地区。
不过想来这些都不算啥,因为李玉阳他们俩人可都不是普通的练家子,除了一身必要的功夫外,他们也有一身通玄的道术,对付那些山精野怪也应该算的上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不过其实刘老爷子提及第三条并不是想让他们俩人去注意这些山精野怪,而是让他们俩多加提防一种叫做红狼的动物。
想来白狼的传说应该是广为流传了,民间都知道白狼是一种成了气候,开了灵智的猛兽,这种异兽多数也被称之为狼王。
可红狼则不然,这只是北方的一个传说,都说这狼通体血红,连那双眼睛都是赤红一片的,这种狼已经不能够称之为狼了,而是一种真正的精怪。
只要它一有所动,那势必会牵扯到一个区域内的所有狼群,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势必是泰山压顶之势,怕是穷尽人力也无法扭转最后的结果了。
说道这里,那位刘老爷子再次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李玉阳和胖子,眼见俩人只是眉头紧皱,但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这刘老爷子不由得为俩人的胆气暗挑大拇哥,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怕是现在他不服老都不行了。
“刘大爷,您老爷子说的这些我们俩人都记住了,不过您要是知道一些有关于日本人的消息还是早点告诉我们俩,您也知道了我们俩人要去干嘛,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早一天成事对那些受苦的同胞来说就是早一天的解脱。”
其实刘老爷子并没有绕弯子,只是想让他们俩多了解一些现实的情况,好让他们俩人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别抓了瞎不是。
不过眼瞅着眼前的胖子已经显露出一丝不耐的神情了,这刘老子也却微微苦涩地笑了笑之后,说道起了有关于他说知道的一些日本人的情报。
“要说这日本人的野心也真是够大的,之前他为了地盘和老毛子开战,把俄国人打的兵败如山倒,事后日本人以辽阳为中心,全盘接手了老毛子的租借地,他们还管这块地盘叫关东州,还成立了一个都督府。”
“那这么说来对中国发动战争的总负责人就应该在辽阳了?”一提及日本人胖子的精神头就来了,眼下这刘老爷子刚一说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是不是总负责我不清楚,不过他们这些日本人的根基在那,这些事在东北人的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在辽阳,而是在金县。”说道了这里这位刘老爷子又一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待那辛辣的液体沿着舌头流淌进了胃中后,他又一次地说道了起来。
“据说,驻守在东北的这只军队被日本人称其为关东军,而他们将领很多,不过名字大多都蹩脚的很,像什么南次郎、本庄繁、植田廉吉、梅津美治郎,但其中有一个人你们一定要多加注意,他叫土肥原贤二,是主要负责日军情报和特务机构的将领,如果有机会杀了他,那就算是剜掉了日本人的一只眼睛。”
说完了这些这位刘老爷子一抬头,却发现李玉阳他们俩人正用一种稍显鄙夷,但却又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一看他们俩的那副德行,这位刘老爷子就知道俩心里头到底是在想些啥了,不过他也有他的苦衷,并非是他为了儿女私情就致国家的存亡于不顾,而是他根本就只会道术不会功夫,要不然也会隐姓埋名一躲自己的师兄就是几十年啊。
不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是别和他们俩晚辈说的好,丢人,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眼看现在天色还早,既然俩人已经解到了一些必要的情报了,那莫不如快点上路,也许临到入夜时候,俩人能刚好经过一个小村子,这样也不会露宿荒野,去担心那些蛇虫鼠蚁的嗜咬了。
辞别了刘老爷子后,俩人飞身上马,顶着这午后炙热地日头朝着一行的最终目的地奔驰而去,可临到了傍晚,俩人经过一个小村子,正打算进村找户人家借宿一宿的时候,却由打村里行色匆匆地跑出几个人来。
这几个人一脸苍白面如纸色,好多回因为又要跑路,又要回头张望,身子失衡后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从那个神色看来,他们身后应该是有什么异常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可等他们跑的远了,已经消失在李玉阳他们俩人的视线里后,也没从那村子里头跟出来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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