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老子出来。不然老子开枪啦。”刚才的那道身影把他们仨吓的没来由的一激灵,要知道现在他们仨里唯一身上没啥伤的就是赵狗蛋,但就凭他的那个斤两面对这些墓里的邪祟那就是白给啊。
三个人摒心静气奓着胆子的向着那到墓门缓缓挪了过去,可等凑到近前扒着墓门向里头张望了片刻,才知道这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竟然是一座特别简陋的墓室。
这也能算是墓室?这钟想法在仨人的思绪里激荡不停。
说真的,要不是这间屋子正中的那个坑穴里摆放着一个粗制的棺椁,此刻仨人可能会觉得这是不是走到别人的墓里去了,可是等他们仨借用手里的手电再次往四周的墓墙上照去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猜测都是没用的非议,而眼下这那坑里摆放的那口棺材应该就是用来承装林灵素尸骨的了。
无数的咒文和壁画是这间简陋墓室的唯一装饰,而这间简陋的墓室,也应该是整个地宫的尽头了。
先没去瞅那副棺椁,胖子他们仨先一步地来到了墓室的墓墙边,看起了那些墙上的咒文和壁画。
那墙上刻画的一条条属于道家的纹理让此刻的胖子心惊胆颤,这些咒纹和先前大殿里的那些完全的不是一个量级的,如果说之前那些镇压的咒纹已经是胖子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的话,那眼前的这些怕是他连想都不敢想了。
这个简陋的小墓室里到底封存了什么,才会在这四面墙上刻画出这么多重量级的东西来,难道外面那个守墓的道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们是不应该进来,一但触发了这里头隐藏的什么东西的话,那恐怕是会惹出什么难以挽回的弥天大祸,让他们这些人后悔一辈子。
此刻胖子和李玉阳都不敢多想了,紧忙从那些在密布在咒文里的壁画中寻找一些可能会出现的答案,但事实好像又一次的跟他们开了个大玩笑,那些壁画只是记录了林灵素一生中主要经历过的事情,但对于这个简陋小墓室里所隐藏的危险却只字未提。
胖子和李玉阳陷入了沉思,一个劲儿的从他们的脑海里搜寻一些他们看过的道家典籍上的内容,来去出揣测这间小墓室里到底会隐藏着什么危险。
此时的赵狗蛋可能是他们仨中最为悠闲的一个了,墙上的东西看不懂,那些壁画又太简短,如果指望他能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的话,那不好意思,还是等他下辈子投胎做个学者然后再说吧。
“哎,这怎么有个瓶子?”一直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小墓室里游荡的赵狗蛋好像是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喊了起来。
而他这一声喊让李玉阳和胖子吓得浑身一激灵,心想着个要命的狗蛋哥可千万别乱碰什么东西,万一惹出个什么凶物来,那现在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了。
所以一听这声大喊俩人连忙转过身就要大喊不要,可等他们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才知道人家赵狗蛋此时此刻也学奸了,并没有因为贪心而拿起那个物件,而是用手一指,让他们俩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个瓶子上。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药瓶,打冷眼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应该是现代的产物,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历史价值,而胖子对这个小药瓶甚至还平添出几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见过和它一模一样的物件,但到底是在那见过的却又想不起来了。
仨人都有点头大了,说真的这么个突兀的物件出现在这棺椁上,是不是有些太超乎寻常了。
此刻仨人中胆子算是最大的胖子轻手轻脚地把棺材上的那个小药瓶拿到了半空中,等了半天发现没出现什么异状后,才敢把这个小药瓶轻轻地拿到了他的胸前。
为了做好万全的措施,他给了李玉阳和赵狗蛋每人一张生符,然后才又从身上扯下来一块布条,借着阳血在布条上画了起来。
李玉阳一看胖子竟然这么谨慎,也一把抽出了那口仅剩一段的碎玉剑,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从身上拿出了几张符纸。
这已经是他们身上仅存的东西了,可即便是这样胖子还怕不保险,一伸手把他随身佩戴的虬筋也抽出来了,一把就插在了地上。
赵狗蛋一看这个情形,不由得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阻止他们说真的有必要打开这个瓶子吗?难道就不能直接开棺材好看看那里头到底放着些什么物件?
他这个提议触动了胖子和李玉阳的神经,可这瓶子就那么放在一边置之不理,万一在开棺材的时候出了点差错,那仨人就都有可能着了道死在这简陋的小墓室里。
“嘭”一个轻微而又细小的声音过后,那个小药瓶子就那么轻易地被胖子打开了,这瓶子一开一股子清新地药香就从那瓶子里散发了出来,李玉阳他们仨人是莫名其妙,忙把脑袋凑到那瓶子旁,想要借此看看那瓶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胖子伸手在那瓶子里一抹,一股子乳白色的膏状物就挂在了他的手指上,随后胖子借此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伸出舌头来舔了两下,才确信这瓶子里应该是上好的外伤药,可是这会是谁把这一瓶子救命的东西放到林灵素的棺材上呢?
胖子一伸手就把那药瓶子扔给了李玉阳,让他把身上受创的地方都敷上药膏后,自己却看着那那棺材发起呆来。
不大一会胖子忽然一拍大腿,一脸喜色地转过身来告诉李玉阳他们俩他终于知道这瓶子的主人是谁了,就是上次为了王成英的儿子斗僵尸的那回,救他们于危难的那个坐轿子的面目人的,可他又是什么时候进到这墓里头来的呢?
李玉阳对此不感兴趣,包扎完了身上的伤口后一扭身就把这小药瓶扔还给了胖子,等仨人全部休整完毕,那就只剩下眼前的一件事了,那就是打开眼前的这口棺材。
眼前的这口棺材在那个土坑里契合的很紧凑,如果没有恰当的工具的话是很难把它从那个大坑里弄出来的。
胖子说了,眼下也别把棺材拿出来了,那样做太过麻烦,还是直接用剑把棺材盖子豁开,反正这棺材板已经糟了,这么干也不怕损了棺材里的东西。
李玉阳听了胖子的这话只有心下一笑,他清楚的知道现下胖子比谁都急,就想知道林灵素死了没有,而且自己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准备阻止胖子犯傻的行为,人都已经死了你再鞭尸又有什么用处。
胖子的这个建议得道了在场所有人赞同,既然没有人提出非议,那干脆说干就干,省的给自己的心里留下什么遗憾。
这口棺材因为长期在坑穴里埋着已经糟粕的差不多了,几下之后上面的棺材板子就已经被胖子弄了下来,众人借着手电光再往下一看,不由得有人欢喜有人忧了。
这棺材里确实是有一具尸骨,可因为岁月的流失上面已经满是灰条,从外貌上来说已经看不出这个人的实际身份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个人生前一定是被毒死的,因为那副骨骸中衬出来的是一股子骇人的黑色。
等这口棺材全被打开后,仨人从这具骨骸身上的穿的道袍能才出来这人应该是个道士,而这棺材里陪葬的事物不多,但有个物件还真的被赵狗蛋这个家伙看上了。
那是一块金底蓝漆朱红字的令牌,上面用古朴的三皇文蚀刻出几个清晰的大字“神霄玉教主钦令”。
不用多想了,这人一定是林灵素没跑,换了第二人也不会这么不要脸的称呼自己为玉教主,可给他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林灵素早在千百年前已经死了,那在茅山下的那座道宫里的面具人又是那个?
无数的疑问如同过眼云烟一样从胖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可此时的胖子却已经不想再想那么多了,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那自己要是不把他挫骨扬灰怎么对得起清微派的那一百零七口。
就在胖子一伸手想要把那副枯骨从棺椁里拽出来碾成碎末的时候,李玉阳连忙猛然一扑,一把把胖子压在身下冲着他就喊了起来。
“我知道你身负血海深仇,可是人家都死了,即便你再想着报仇雪恨,但你面对一具不会动的枯骨你逞什么威风,你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多给自己积点阴德,你就是把他都碾成粉,那些个死去的人还能活下来吗?”
“嘭”胖子一脚把李玉阳踹了出去,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绷着一脑门子青筋的那张胖脸地对着李玉阳喊道:“你懂什么,道爷今天就是为了图个痛快,他娘的这个畜生在这墓里安然地躺了近千年了,他是挺舒服,他想过我清微派一百零七口连个尸骨都凑不齐,想单独一个个的埋都不行的那种痛吗?”
“我不管,你个死胖子让我来这个鬼地方不就是想让我拉着你别犯傻吗,你他娘的在上面都还清醒的很,可这会看见这个死鬼就变得不是你了?”李玉阳也不管此时身上的伤痛了,连忙就势一扑,再次把胖子烂了下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蹲在棺材旁边细瞅的赵狗蛋却轻轻地“咦”了一声,猛然起身用力地把撕扯在一起的李玉阳他们俩冲中分开后,意味深长地和他们俩说,“你们俩打什么打,就为了这么点破事值当吗,还不快过来跟我看看,那具尸骨里应该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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