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少槿点头:“宋大哥。”随后扭头和顾倾绾说:“娘子,这是宋清杨宋大哥。”
顾倾绾点头打招呼:“宋大哥。”
宋清杨打量了顾倾绾片刻,才点头:“弟妹。”
一行人上楼,花少槿将顾倾绾安置在另外一个包厢点了一些她喜欢的吃食,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阵,这才跟着洛明渊去了旁边的包厢。
两个包厢之间虽然离得很近,但隔音效果做的特别好,加上顾倾绾并无意偷听,所以里面的人在商量什么她并不知道。
顾倾绾闲来无聊打量了一下酒楼的布局,这个酒楼只有一个出口,若是要出去肯定会经过花少槿的包厢。察觉到这个事实,直接放弃了走大门的计划。
推开窗户看了一下,虽然是二楼,但是和这个酒楼建的比别处的酒楼都要高一些。像花少槿这样会武功的人跳下去应该没有问题,但是顾倾绾就不行了,除非她已经做好了在床上躺半个月的打算。
想到某人幸灾乐祸的眼神,顾倾绾自动放弃了这个打算。她倒要看看这个人准备怎么样安排。
百无聊赖中,顾倾绾趴在窗户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结果还真的开出来一些眉目。
如果顾倾绾没有看错的话,酒店这条大街应该是鄞州的主干道,也***常说的市中心。
自古经济中心的主干道都是寸土寸金的城地方,可是鄞州的人却没有这种意识。在以农为本的皇朝,大多数人宁愿用手中的钱去买地然后再租给别人收取租金,也不愿意买房升值。
这样一来,导致即使是主干道的房子也大多因为不值钱而荒废在这里。这些被荒废的房屋并不是没有主人的,只要能够说服这些人将房子委托自己代理,再将这些房子租出去,肯定可以从中获取不少利润。
这个方法虽然和之前做的房屋中介有些差异,但本质上是相同的。而且万一花少槿出了事情,这些房子也会成为很好的掩护。
想到这里,顾倾绾心中非常地激动,不过她也明白这些事情一定要瞒着花少槿。如果被花少槿知道,肯定会直接将它们扼杀在摇篮里。精明如花少槿肯定知道这些房屋代表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是一个很好的躲避渠道。
怎么样才能在花少槿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这些想法付诸行动呢,顾倾绾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就在花少槿实行‘金土’计划的时候,花家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大皇子。
花盛天听到管家的通报,立刻带着阴晓玲及花家一干人等出来迎接大皇子。
“草民花盛天叩见大皇子。”花盛天一跪,身后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大皇子亲自将花盛天扶起来:“本皇子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花老爷不必这么拘谨。”
他虽然这样说,花盛天却仍旧不得不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来招待大皇子。否则真的得罪了大皇子,让他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花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大皇子皇柠的母族并不显赫,但其母牡丹妃却是后宫四妃之首,地位仅次于皇后,深受皇上的宠爱。如果不是因为牡丹妃娘家的原因,皇柠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
皇柠坐在厅堂正中间,喝着花盛天特意让人准备的上好花茶,这种花茶虽然比不上贡品,却也是极为难得的东西了。
“果然是好茶。”皇柠只喝了一口就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知道是不喜欢还是不渴。
花盛天谦虚:“不过是些拙物,大皇子不嫌弃就好。”
皇柠笑着说:“今天去觐见父皇的时候,得了一罐好茶,不如就借花献佛转赠给花老爷吧。”
花盛天心中一喜。
皇柠见过皇上之后就来到了花家,就说明这是皇上授意皇柠过来的。现在又将皇上赏赐的东西给了他,这十有**是皇上的意思。依照花家现在的财力,自然不会将一罐茶叶放在心上,真正让花盛天放在心上的是皇上的意思。
花家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皇柠扫过众人的表情,装作无意地问:“据说花家私盐的生意已经开始走上正轨了。”
花盛天连忙答道:“承蒙皇上恩赐,已经开始经营了,是犬子闫承负责的。”
花闫承立刻站起来朝皇柠行礼:“见过大皇子。”
皇柠听了之后神情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说:“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花老爷是有福之人。”
花盛天连忙谦虚道:“大皇子过奖了。”
皇柠笑着对花闫承说:“闫承是家中长子吧,和本皇子一样呢。”
花闫承见皇柠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心中不胜惶恐,再三说不敢和大皇子比肩。
皇柠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说:“我记得花家还有一子吧。”
花盛天说:“小儿子花少槿,不过从小体弱不宜吹风,所以就没有过来拜见大皇子,请大皇子恕罪。”
花闫承也在旁边附和:“弟弟体弱多病,请大皇子恕罪。”
皇柠见状笑到:“果然是兄友弟恭,花老爷好福气,若是本皇子的那些兄弟和能够和花家兄弟一样,本皇子也就省了不少麻烦了。”
自古皇家斗争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花盛天一时察觉不出皇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只好干笑。
好在皇柠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多的时间,只说:“听说少槿的夫人和闫承的夫人是姐妹?”
花盛天一愣,皇柠关心花少槿和花闫承他可以理解,但是突然提及花家后院的事情又是什么意思。
花盛天虽然是商人,但是作为皇商自然少不得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对于官场上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可现在他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大皇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看来这个大皇子的城府真是不一般。
皇柠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花盛天打量。
顾栾雪听见提到自己,心中十分欢喜。大皇子和顾国公向来交好,大皇子刚来到花家,她就下定决心借大皇子在花家长长面子。没想到还没有付诸行动,大皇子就说出来了。
见花盛天不说话,顾栾雪按捺不住站了出来,悲伤地说:“回大皇子,倾绾确实是民妇的妹妹又是弟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相互照顾,谁知道她竟然身遭不测,不仅少槿卧病在床,倾绾也是昏迷不醒。”说着真的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又是一番美景。
皇柠惊讶地说:“竟然有这种事情。”
花盛天见顾栾雪将自家的丑闻说给皇柠听,心中气愤万分,却也不得不强忍赔笑说:“家门不幸,让皇子见笑了。”
阴晓玲也说:“我们已经开始寻找神医给少槿和倾绾看病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不着痕迹地瞪了顾栾雪一眼。
顾栾雪却不在意,一心想巴结大皇子,挺着肚子跪在皇柠面前:“大皇子是福泽深厚的人,求大皇子为我腹中的孩子赐名,好让他沾染到大皇子福气。”
她的话一出在座的人除了皇柠脸色全部变了,花盛天是因为顾栾雪擅作主张,阴晓玲则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位置。
大皇子现在是太子人选的热门,若他真的坐上那个位置,那么顾栾雪的孩子就是皇上赐名,身份无比的尊贵。到时候顾栾雪母以子贵压她一头,这花家主母的位置最后是谁的就不好说了。
退一万步讲,即使皇柠得不到那个位置,却也是皇族中人,和皇家扯上关系的顾栾雪也足够让阴晓玲头疼了。
皇柠却像是没有看到下面的暗涌,笑着说:“既然这样,本皇子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摸着下巴想了想:“《离骚》中有‘前望舒使先驱兮’,望舒乃是神话中为月驾车的神,希望他以后也能够为皇朝效力,不如就叫花望舒好了。”
顾栾雪喜不自禁,连忙谢恩。花家众人也不得不谢皇柠的赐名。
皇柠略坐片刻就离开了。花盛天瞪了顾栾雪一眼,气哼哼地离开了。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花倩柳终于开口说话了:“栾雪就是有福气,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沾光,不是谁都可以攀上大皇子的高枝的。”
阴晓玲一脸阴沉地瞪了花倩柳一眼:“不说话没人将你当作哑巴,怎么不去看你铺子了,小心下面的人将你的钱给卷走。”
花倩柳丢下去一句“那也比被别人当着自己面在背后捅刀的好”就离开了。
待花倩柳离开之后,阴晓玲一脸不善地看着顾栾雪:“现在你称心如意了?”
顾栾雪摸着自己的肚子:“这要多谢婆婆你的调教,既然没有人站在栾雪这边,栾雪只能自强。”
阴晓玲气极,自从顾倾绾昏迷不醒,她和顾栾雪之间就少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于是两个人之间矛盾慢慢浮出水面,加上那次阴茉璃陷害顾栾雪孩子的事情,两个人之间逐渐由暗斗演化成了今天的明争。
想到这里,阴晓玲就一阵头疼,顾栾雪是她的儿媳妇,两个人都想花闫承坐上花家主事的位置。所以对于顾栾雪,不得不争取。即使拉拢不成,也不能让她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要知道,花少槿一天不死,阴晓玲的心病就无法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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