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九早就和花少槿商量好将私盐的事情推出去,听顾栾雪这样说心中一喜,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引人怀疑,只好装作不愿意花闫承插手的样子推脱说:“大哥打理家里的生意已经很辛苦了,为大哥分忧是我应该做的,实在是不敢让大哥再为我的事情辛苦了。”
他的话一出,顾栾雪和阴晓玲立刻不高兴了,不过有人将他们心中地不高兴说了出来:“少槿真是体贴啊,如果这份体贴用在璃少奶奶的身上,她也就不用去偷人,最后落得葬身乱葬岗的下场了。”花倩柳幸灾乐祸地说。
暗九猛地抬头看着花盛天:“爹!”
花盛天面不改色地说:“你难道还指望花家将那样的女人风光大葬不成。”
暗九跪在地上:“求爹给茉璃一个安身的地方。”
花盛天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不可能!”
暗九悲怆地看着花盛天:“爹。”然后一口血吐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厅堂的人七手八脚地将暗九抬到西厢,然后慌忙派人去请大夫。
阴晓玲看着躺在床上花少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真是上苍庇佑让这个病秧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夫很快就来了,阴晓玲又恢复焦急的样子。
过了片刻,大夫站起来说:“二少爷是急火攻心导致气血不足,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能太过劳累,不然恐有性命之忧。”直白说明花少槿已经不适合继续处理私盐的事情了。
花盛天脸色变得非常地不好看,吩咐下人将大夫送走。
阴晓玲在旁边一脸哀伤地说:“少槿怎么这么命苦。”然后扭身对下人吩咐:“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二少爷。”
下人连忙答应。
阴晓玲对花盛天说:“老爷,少槿的身体这样不好,可是私盐的事情不能停啊。”
花盛天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这段时间花少槿在私盐上的表现可圈可点,如果换做花闫承肯定做不到这样,从心中不愿意将这件事情交给花闫承。
阴晓玲见花盛天面露犹豫,心中焦急对顾栾雪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在旁边帮腔:“爹,二弟现在需要静养,闫承也想帮二弟分忧。”
此时,暗九趁机咳嗽着醒来:“爹,儿子现在的身体管理四家铺子已经是勉强,私盐的事情确实是有心无力,不如就交给大哥吧。”说罢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花盛天见花少槿这个样子,又想起来自己前段时间得到的消息,皇上要派人检查私盐的事情,如果没有成效,皇上很可能将私盐经营权从花家手中收回去。
花家现在虽然是第一皇商,但对花家虎视眈眈想要超越花家的大有人在,他不能固步自封,思及至紫,只好让花闫承接手私盐的事情。这个决定一出,阴晓玲和顾栾雪心中都高兴万分。
花闫承看着一脸苍白的花少槿,又想起来顾倾绾的花容月貌,对接手私盐的事情也很高兴,等到花家彻底是他的时候,想要什么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花少槿得到暗九传来的消息,知道短时间内花家的人不会在找自己的麻烦,决定动身离开,会见一个很好的朋友,开始实行计划。
顾倾绾看着窗前的花少槿,直觉告诉她花少槿在进行一个惊天的阴谋。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啊,虽在心中想,但她并没有想过去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也是吗。
花少槿转身的时候,就看到顾倾绾坐在桌子旁边想着什么,好看的眉皱在一起,所即是忧愁,也是很好看的忧愁。
伸手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将下巴放在顾倾绾的肩膀上:“娘子,你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这句话换了顾倾绾几拳。
“你在我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有事情做吗?”顾倾绾没好气地看着某人,顺便将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撕下来。
花少槿一脸伤心:“娘子,我们都成亲这么长时间了,你却分的这么清楚这是让人伤心啊。”
顾倾绾看着花少槿,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可是你的事情我还是不清楚。”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她好像多想了解花少槿这个人似的,同时也变相地在打听花少槿的**。
花少槿听了顾倾绾的话,脸上的调笑不见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顾倾绾见状连忙解释:“我不是想打听你的**的。”
花少槿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娘子想知道为夫的**啊,娘子早说啊。”
顾倾绾一脸不可置信:“你准备告诉我?”虽然想着尊重花少槿的**,但是谁没有好奇心呢,即使它会害死猫。
花少槿点头,然后将顾倾绾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伸手制止花少槿,顾倾绾一头雾水地看着花少槿:“你难道是暴露狂吗?”
花少槿对顾倾绾随时从口中吐出的陌生词已经习以为常,于是按照自己的意思理解,他摇摇头:“娘子不是对为夫的**很感兴趣吗?为夫这就给娘子看,虽然娘子不是没有看过为夫的身体,但绝对没有仔细地看过。”
她是脑子秀逗了才会以为花少槿真的将那些事情告诉自己,一把床上的衣服扔过去,转身准备睡觉。
花少槿不甘心地问:“娘子,你真的不想看了吗?”
顾倾绾说:“除非我是受虐狂,否则不会让自己随便长针眼的。”
花少槿一脸失望地穿上衣服,上床将顾倾绾搂在怀里,并在她挣扎之前丢出一个重磅消息:“娘子,为夫带你离开京城如何?”
顾倾绾忘记了挣扎,看着花少槿:“去做什么?”
花少槿低头亲了亲她:“娘子,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皇上将私盐的生意给花家,实际上是给花家挖的一个覆灭的陷阱吧。”
这种事情听过一次就不会有人忘记。
“其实关乎皇朝经济安危的除了私盐还有别的东西,民以食为天,这粮食也是其中之一,它的重要性可是超过盐的。百姓没了盐可以勉强支撑,没了粮食就等于死亡。所以皇朝对粮食的监管可是比私盐还有严格的。”花少槿说。
顾倾绾听到这里,明白花少槿想插手粮食的生意。虽然顾倾绾不知道花少槿具体的计划,却可以猜到花少槿的势力不容小觑。
从古至今,粮食都是被官府重点监控的。除了民国时期物价膨胀之外,任何一个时期的官府都不会允许私人插手粮食的生意。可见花少槿的势力已经达到什么程度了。
顾倾绾想起来自己京城的生意,并不想和花少槿离开京城。古代不比现代,什么都可以远程遥控,一封信有可能在路上耽搁半个月,等陆浅接到自己的指令的时候,肯定早就过了最佳出手的时机。
顾倾绾试探着和花少槿商量:“我能不能不离开京城?反正你这里也挺安全的。”
花少槿脸色一变:“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陆浅?”
顾倾绾一愣:“我只是舍不得京城的生意,关陆浅什么事?”
花少槿见顾倾绾的神情,知道自己的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每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顾可如果自己强行将她带走,谁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这次的行动非常的重要,花少槿很难分出精力去照顾顾倾绾,必须想一个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跟自己走。
花少槿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对顾倾绾说:“娘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房屋中介的生意做大吗?可是如果你一直将视线集中在京城是不行的,难道你不想去一个和京城一样繁华的地方吗?”
现在京城三分之二的地方被花家占领,顾倾绾也知道生意在京城受限很大。可是房屋中介的生意本来就应该建在繁华的城市。她一直以为在封建社会京城是唯一一个繁华的城市,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将生意扩大到别的地方,现在听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难道还有别的地方比京城还要繁华吗?”顾倾绾半信半疑。
花少槿点头:“皇朝除了京城还有三个不亚于京城的重镇,分别是东南的锦州、江南的鄞州和华中的青州,这三个地方临近沿海,即是漕运的关键港口,又是经济命脉的中心。”
顾倾绾听明白了,这个地方就像21世纪的上海一样,是皇朝的经济中心。想到这里有些跃跃欲试,能够和京城抗衡的城市肯定很有钱,那么她完全可以在这三个地方开分店,到时候生意就可以向肯德基老爷爷一样,遍布整个皇朝。
花少槿见顾倾绾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赚钱的办法,只是:“娘子之前难道没有听过这些地方吗?”这些地方享誉皇朝,按照顾倾绾的商业头脑,不应该没有听过这些地方。
顾倾绾愣住了,自从她穿过来之后,每天不是忙着宅斗,就是应付身边的这个人,还要想办法做些生意养活自己,那来那么多美国时间去了解皇朝的设定。
“那个你也知道我和成亲之前的生活,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顾倾绾非常庆幸之前的顾倾绾被虐待,这样她就有借口应付自己的无知了。
花少槿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放太多的心思,只问顾倾绾愿不愿意和自己去鄞州。
鄞州在江南,应该是粮仓的重镇,她之前学历史的时候就听说“苏湖熟,天下足”。花少槿如果想插足粮食的生意,鄞州是必须的。
可是顾倾绾并不想跟着花少槿,毕竟好不容易可以过自由的生活,谁也不想再被人束缚着。青州离京城最近,消息来回方便,是顾倾绾心中的首要选择。
“那我可不可以去青州?”顾倾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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