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寒不知道因为他产生的异常在帝都引起的震动,此刻他正沉浸在破镜的兴奋中,停滞已久的境界终于突破了,他从四品突破到五品上,这次突破顺利得让他惊讶,没有以往那种凶险,水到渠成。
在境界稳定之后,他没有立刻收功,而是继续缓慢的运转,察看内气的变化,于是他更惊讶的发现,丹田似乎缩小了,而膻中却扩大了,膻中的内气增加了,丹田的内气却缩小了,这让他大为惊讶,丹田内气增会减少呢?
他细细察看,终于发现,丹田内气变得精纯了,如果说以往的内气好像一股清溪,而现在就象刚融化的雪水,纯净无暇,除了精纯外,内气变得稍稍凝重。
这种情况是柳寒从未遇见过的,从武徒到武师阶段,经脉一直在扩张,柳寒曾经设想过,大宗师的经脉倒底有多大,而且传说,大宗师之上还有什么先天境界,这样境界的经脉又有多大?要有多少内气才能突破到先天?
现在他隐约有些明白了,经脉到宗师境界后,恐怕要扩大很难了,改变的是内气的质量。
不过,这膻中是怎么回事呢?这完全超出他的认知,无论道藏典籍还是以前在杀手营,都没人告诉过他,这膻中内气倒底该怎么修炼。
而且非常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运用,现在他的武技是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但用膻中内气在驾驭时,总有点不适应感,所以,他很少用膻中内气,除了在面对那怪老头时。
以前他只用膻中内气来协助修炼,可遇上怪老头后,他意识到膻中内气的应该有更大的用处,威力还没被发掘出来,可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
不过,境界终于提高了,他还是挺高兴,所以,从静室出来后,面对柳铁他们的恭贺,他还隐隐有些得意。
府里没有什么事,柳寒不知道他破镜的动静,将本来有的麻烦,给无声消除了。
但柳铁告诉他,最近府里警哨发现,最近有夜行人在附近各府进出,而且看上去不像小偷,这引起了他的警觉,他立刻到竹石园,老黄和方慧芸已经知道此事,老黄断定这有可能是内卫在暗查,所以,他让方慧芸躲进了密室,晚上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方慧芸将信将疑,可还是服从了,那天柳寒和她的谈话对她的震动很大,她也察觉了柳寒破镜引起的元气波动,知道柳寒破镜成功,看着柳寒的目光充满羡慕。
方慧芸很想和柳寒交流下修炼心得,柳寒开始还没察觉,后来发现了,便将她和柳铁叫到一块,他们俩人的境界差不多,柳寒很坦率的将自己修炼中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破镜,柳寒从四品到五品,这是小破镜,与武师到宗师,这是大破镜,其中的凶险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柳寒将自己在破镜过程中遭遇的种种凶险一一详细告诉了俩人。
“你们和我修的功法不同,这些经验仅供参考,但我估计相差应该不是很大,修为到宗师境界,万变不离其中,而进入宗师之后,再要提升,便需要内气本质的变化,宗师是道门槛,进入宗师境界之后,你们便会发现,天地完全不一样。”
柳寒的讲述,让俩人激动万分,柳寒告诉柳铁,最近不用跟着他,就留在府里静心修炼,看看有没有机缘突破。
“在所有铁卫中,你的机会是最大的,你已经在武师巅峰上卡了很久,现在缺的便是机缘,你到园子里去,我的意见是不要在室内,看看在室外有没有机会。”
柳铁沉凝下问:“府里怎么办?你身边呢?”
“府里就不要担心了,上元节后,咱们要下江南,江南的局面一直没有打开,这里面多少与当地的帮派和士族门阀有关。”柳寒神情凝重,江南的武林历史悠久,好几个名门大派都在江南,江南武林的实力甚至超过了北方。
柳铁明白的点头,方慧芸则万分感激,破镜经验是武林中最宝贵的,不是师门长辈,绝不会传授的。
柳铁当即出府到城外的庄园,方慧芸则回到静室内,勤修苦练。
绿竹神情复杂的站在澡房门口,听着里面的欢笑声和呻呤声,每次这种声音传出来,都让她面红耳赤,心旌摇动。
良久,里面传来叫声,绿竹知道里面发生或正在发生什么,迟疑还是推门进去,果然里面香艳无比,米娅正挂在他身上,他站在水中,双手托在米娅饱满的腚瓣上,天娜和美姬已经瘫在水中,满足而无力的看着俩人。
绿竹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柳寒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就像看着普通的婢女似的。
“去拿条毛巾来。”
绿竹心里气苦,这种小事也要让她进来说,完全可以隔着门便说了,可她不敢有丝毫抱怨。
天娜眼中带着笑意,她自然知道柳寒这是故意的,这是动摇她心智的步骤。
绿竹将毛巾送进来,柳寒已经将米娅放下,起身出了澡盆,示意绿竹给他擦干身子,绿竹犹豫下,柳寒气势十足的哼了声,绿竹不得不上前,仔细的给他擦起身子。
这具身体,没有那么多肌肉,却蕴含无穷的力量,皮肤光滑白净,绿竹仔细擦着,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擦了,那怒龙般的凶器,让她羞涩不已。
在这十多年里,柳寒曾经无数次负伤,身上有无数伤疤,可随着一次次突破,特别是从武师突破到宗师,身上的伤疤全部不见了,皮肤从黝黑变得白净,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也正因为这点,他才有信心回来,他在杀手营的那些恐怖伤疤,曾经差点让他死过去的伤疤,全都消失了。
“行了,穿衣。”
绿竹退后两步,从门外将衣服拿进来,然后伺候着柳寒穿上,柳寒一动不动,让绿竹给他穿上。
穿好后,又让绿竹给他梳头,折腾了绿竹足有几个时辰。才放过她。
新年很快便到了,府里添了不少人,按照柳寒吩咐,许远买了一百二十多个女人,这些女人大部分到城外的庄园里,上元节后,城外的染坊和纺织坊将开始,柳寒定的是羊毛,从并州和幽州,已经运来几批羊毛,积攒起来。
柳寒在西域便发现,这个时代没有羊毛处理技术,羊毛几乎没用,塞外的胡族有原始的羊毛处理方法,但那种方法处理的羊毛还待着股骚味,连境况稍微好点的胡人自己都不愿穿,只有那些最贫苦的胡人才会穿这个。
这样便宜的事,柳寒怎么会不捡,草原上的羊毛很多,几乎不要钱,从去年夏初,并州和幽州便运来了大批羊毛,存在城外的庄园里。
拍卖会的带动下,珠宝店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拍卖出的巨大金额,震惊了整个帝都,数十万两银子的交易在帝都不少见,可上百万两银子,即便帝都也十多年没见到了。
这笔银子果然给柳寒带来麻烦,秦王在新年前又来信了,话说得很委婉,可要银子的意思很清楚,而且一次便要十万两银子,柳寒看后忍不住大怒,可当着来人的面,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写了封回信,让来人回去。
没成想,第二天,一个姓贺的官员上门来了,贺官员以前没见过,可看名帖却是御史。
贺御史先说了会闲话,随后话题一转,告诉柳寒,雍州今年灾情很严重,秦王急需银子购粮,他至少需要五万银子才能支撑到新粮上市,而要全部安置灾民,至少还需要五万两银子。
“王爷对先生充满期望,还请先生慷慨解囊。”
柳寒明白了,这贺御史是秦王的人,他略微皱眉:“在路过长安时,王爷提出以三万两银子入股,前不久我才给了一万两银子,这没过去多久,王爷又要十万两银子,”柳寒说到这里,摇摇头:“没有这样作生意的,贺大人,我可以给这十万两银子,但请转告王爷,这十万两银子是退股,以后咱们再没关系。”
贺御史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柳寒如此强硬,而且说出这样的话,他脸色一板:“柳先生年青气盛啊!王爷岂不知此事,若非再无办法,断不会如此行事,先生此时出手,有雪中送炭之功。”
“雍州有上百万人,边境有胡族,雍北苦寒,雍西荒凉,今年旱灾,明年雪灾,后年再若是再来一场水灾,我这点家当负担得起吗?”柳寒反问道。
贺御史沉默了,柳寒又问:“雍州富户不少,王爷为何不向他们募捐?当初在长安时,我和王爷有约,现在他违背诺言,我们合作的基础已经不存在了。”
贺御史叹口气:“先生此言太绝,王爷并非没有向长安富户募捐,可惜,他们同样受灾,损失极大。”
柳寒冷冷一笑,贺御史又说:“我知道先生心有怨气,可先生,你已经向王爷提供了数万资金,还有很多其他东西,这要是被朝廷知道,恐怕对先生更加不利。”
柳寒大怒,居然拿这个威胁他,他森然看着贺御史:“我最恨有人威胁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怕威胁,若朝廷知道,恐怕对王爷更加不利。送客!”
柳寒几乎是将贺御史赶出柳府,贺御史冷笑连连,这人真是不知好歹,看来必须给他点利害瞧瞧。
“咱们不是拿不出这笔钱,可以考虑给一部分,用不着这样绝。”老黄虽然也对秦王不满,可觉着柳寒一下便斩断与秦王的联系,觉着这也不妥。
“秦王最多在长安店动手脚,告诉他们,做好应对准备,这个步咱们不能让,这是个无底洞,这秦王把咱们家底掏空了,就会将咱们扔掉,别以为他会好心回报咱们,不会的,这些贵人,只知道索取,根本不懂回报。”
柳寒的态度非常坚决,决不能答应秦王的要求,为此不惜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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