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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见安一已经放下了心里的固执,赏给他一个甜枣,说:“老大,时机一到,我就把小五带来见你。”
安一满心欢喜的点头。
安文让安一出去,但安一站着没动,还想问一问有关小五的事情。
“出去!”安文颐指气使,像对待自家的一条狗一般。
安一乖乖地退了出去。
安文右手打开抽屉,左手紧紧地按住疼痛的乳房,找到一个写满英文的小瓶,安文迫不及待地打开,倒出六颗白色药片,不用喝水就吞的干干净净。
一个时辰之后,脸色苍白的安文恢复了神色。
这种痛已经成了习惯她完全可以忍受,可是还有一个仇人她没有找到,当年,她甚至连那个人的背影都没有清楚,只知道是个男人。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第三个男人藏得太好了,或者说余越和蒋翔安把他藏得太好了,她已经排查了种种可能,至今无果。
安文知道自己所剩日子不多,难免越发的心急。这边的事情没有多大进展,厉山镇那边又传来内斗的消息,不到万不得已时,安文还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她要回去的时候,就是大仇得报的时候,生命耗尽时,她多么渴望能和自己的亲人葬在一起!
余越知道安文回来的事情,居然没有约她见面。
连安文自己都意外!
是时候约余越见面了,安文想着。
“老大,你过来!”安二在安一一出客厅的门就叫住了他。
安一想起方才安文的叮嘱,不搭理老二,径直往前走。
安二有事相求,岂会放弃,绕到安一面前,嬉皮笑脸地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安一拿开安二的手,拍拍肩膀,还是不答腔。
“不是在问你吗?”老二一个飞脚踢过去,目标就是老大的脸。
安二的这种交流方式安一司空见惯,一个后退闪身,避开要害,稳稳站定。
安二一脚踢空,一个完美的右转,不等落地,两脚在半空一个反剪。安一以逸待劳,只消一双手便可以抵挡住安二没有发力点的双腿。弓步用力,把安二甩飞。老二整个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一圈之后,单脚着地,依旧挡在安一的面前。
安一火道:“你究竟干什么?”
安二收拳,笑说:“我有事求你!”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我没功夫理你!”安一并不做停留。
安二跟上去,说:“你帮帮小四!”
安一健步如飞,说:“你想让我怎么帮?”
“我....”安二语塞,是啊,该怎么帮?他们无论哪一个都不足以自保,都在受人控制,自小的情分是有,可也不足以到为了对方牺牲自己。
安一见他说不出来,对他更加不予理会。
本以为安二说不出来不会再继续纠缠他,没想到,他还是紧紧跟在安一身后。
“没想好怎么说就不要跟着我!”安一警告。
安二辩白:“我不是没想好,是...怕你...告密。”
“那就不要来跟我说任何话,危害到义母我一定会告密的。”安一不是说说就算的,真会这么做的。
安二没有再继续跟着安一,他的话他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
三天后,余慕枫于深夜回到了新房。
这三天,蒋蔚然躺在床上,但是从来没有试图过逃走,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疼,像梦一样,总会不经意地来,她常常在半夜醒来,满头大汗,喊着余慕枫的名字。没想到,中间出了送饭的保姆外,他却一次也没有来过。
就在蒋蔚然喝的醉眼惺忪的时候,看见了余慕枫的身影,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整个眸子黯淡无光。
蒋蔚然以为是幻觉,短短的几天而已,一个神采奕奕的人怎么会变成如此?当她清楚地碰到了那些微微扎手的胡茬,蒋蔚然的手立即缩回来。
余慕枫不说话,疲惫地斜靠在沙发上,由着蒋蔚然的手在他脸上摩挲。
蒋蔚然在感觉到扎手的时候就已经清醒,她已然坚持用手描绘着余慕枫棱角分明的脸颊,迟迟不肯收手。
余慕枫非常享受这片刻的温柔。
“慕枫...慕枫....”蒋蔚然心碎地低声呢喃。
余慕枫眼睛半睁,说:“你喝酒了?”
蒋蔚然怎么敢说她已经喝了一整瓶,敷衍说:“就喝了一点点而已。”
余慕枫抓住蒋蔚然的手,让她停下来,说:“你怀着孩子呢,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糟践我们的孩子,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心事,必须把孩子生下来!”
蒋蔚然不可控制地打个酒嗝,余慕枫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皱皱眉头霸道命令道:“这是最后一次,听见没有,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饮酒。”
蒋蔚然笑,露出一个不屑地表情,口齿不清道:“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直到你听话为止。”余慕枫说。
蒋蔚然说:“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没打算听话。尤其是听你的话。”
余慕枫看着蒋蔚然像醉了,也不与她呈口舌之快,说:“我们试试吧!”
“试试....呃....那就慢慢试....”蒋蔚然突然睁大眼睛,说,“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试吗?慕枫....你说!”
余慕枫一把将蒋蔚然拉倒,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舔舔她的耳唇,呢喃求放过:“宝贝,今天好累,不要跟我扭着来,让我睡一下好吗?”
被余慕枫这么一拉近,蒋蔚然才清楚地看到余慕枫的眸子里爬满了血丝,眼周围的皮肤暗哑无光,不免心疼,说:“公司里的事很多吗?”
“不多,只是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一些突发事件。”余慕枫并不打算告诉蒋蔚然有关各大媒体失真报道事件,反正已经被他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他将起诉那些乱写乱报的公司。
“闭上眼睛,睡会儿吧!”蒋蔚然轻轻地陇上余慕枫的双眼。
余慕枫刚被陇上的双眼突地睁开,吓了蒋蔚然一跳。余慕枫问:“这么的若即若离的对我,你到底怎么了?从结婚以后,你变得反复无常。我以为你不再爱我的时候,你却对我像回到了从前,就在我以为,我们之间又和好如初的时候,你又很残忍地对待我,这是为什么呀?”
难得余慕枫愿意花时间来将就蒋蔚然,要知道余慕枫从来都是别人将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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