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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慕枫发动车子,开去了一个与蒋蔚然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在自家的珠宝店门口余慕枫停下了。
店里雇用的都是工作六年以上的老员工,自然认得余慕枫,从他一进门起,店长就热情主动地迎上去,笑脸如花地甜语道:“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声音甜到发腻,余慕枫已经习惯,他身边总是不乏这样那样的美女,那个声音都是如浸在蜜里一般,对于这种声音,他早已有了超常人的抵抗力。
余慕枫淡淡地说:“我要修复一枚戒指。”
店长仿佛没有看到余慕枫的反常,甜言依旧:“请您随我这边来!”
余慕枫没有以往的耐心,他不让人跟着,说:“这里我熟悉,你去招待其他客人。”
语气冰冷,有如隔了一座冰山,让人从心底透着阵阵寒意。店长只好止步,任余慕枫一个人往里走。
余慕枫不见了身影,几个店员才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看见冰山老板的脸没?简直能冻死活人!”甲说。
乙忍不住爆料说:“还不是因为结婚当天新娘跑了,你们难道没有看报纸吗?已经满天飞了。”
丙为余慕枫鸣不平:“你们不知道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老板就是名声太大了,有些媒体想要抹黑他而已。”
丁也附和:“你说的对,说不定是哪个同行干的,明里争不过我们老板,就在背地里来阴招,不知道同行是冤家呀?”
这番议论下去何时是头,店长忍不住出来提醒:“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们都很闲是吧?被开除了上哪里去找这么高的工资?你们也都不是新人了。上岗培训的第一课是不是就讲过,不要在私下议论领导的事情,想被扣奖金的就继续。”
店长的话仿佛是一个重磅炸弹,直接就这么丢了过去,炸的四周悄无声息。
余慕枫再出来的时候,聚伙儿的员工已经散去,店里的气氛一如余慕枫进门的时候般温馨。
都以为余慕枫发现不了什么,但是余慕枫是谁,有超于常人的耳力,他快出门的时候,招呼店长过来,耳语了几句,便大踏步地走出了店门。
店主把余慕枫的原话转给大家:“余总说,刚才悄悄说话的四个人这个月的额外奖取消!”
底下一片静悄悄,没有人有异议。
当天晚上,余慕枫并没有回家。
余慕枫靠在大树旁,静静地抽着烟。香烟的点点星火,无法穿透夜的黑暗,余慕枫只在短短的几日时间,便迷上了香烟的烟雾,在孤单的夜里可以慰藉孤独的心灵,焚尽袅袅的愁绪!余慕枫不是没有想过上去,可一旦面对蒋蔚然,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失控感袭上心头,。若是他的出现带给她的总是不能言喻的痛,他只想这么默默地站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守候着这份爱。
余慕枫就这样执着地站在静默的空气里,和暗夜融为一体,任自己幻化成风,一丝足以吹进蒋蔚然窗棂的风,无声息去温暖她的心房。
在蒋蔚然家楼下一直等到她房间的灯熄了之后,余慕枫才离开。
蒋蔚然透过窗帘看见这个疲惫的身躯慢慢离开,模糊的身影彰显着寂寞,心痛的不能自已。她也想过说出真相,只是一切尚未有一个她信任的结论,她想她只能等。
余慕枫走在路旁灰暗的街灯下,不禁热泪盈眶,他倔强地抬头。从不愿服输的他,此刻心里翻江倒海。与蒋蔚然多年相恋,他太明白彼此间的感情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才能让蒋蔚然拿出如此的决心来对待他?蒋蔚然就在他身后的窗户后面,她虽然什么话都不想对他说,但他能感觉到蒋蔚然盯在自己后背的目光之纠结,如鞭子在抽打他的心。
余慕枫到酒吧的时候,好友窦循已经等在那里,桌子上放着的酒都去了大半瓶,他一边抱着一个美女,还在行着酒令。
见余慕枫进来,他放开两边的美女,端着一杯酒朝余慕枫走来,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余慕枫对于窦循的话不予理会,抢过他手上的酒,仰头干尽。
窦循打趣说:“我们的年轻企业家兴致不高啊?”
余慕枫重重地放下酒杯,冲着边上的服务生说:“来两瓶白酒!”
窦循说:“你是不是知道雨柔得了两瓶好的白酒?”
余慕枫摇头。服务生说:“请问余总要什么白酒?”
余慕枫还没有回答,就被窦循抢了先,说:“葵花茅台!”
服务生微微一怔,说:“这个酒我们没有权限给客人点,必须要请示我们老板!”
窦循不耐烦地说:“那还啰嗦什么,没看我们余总都没有耐心了,赶紧请示去!”
服务生点头哈腰地出去了,窦循才凑过来说:“还没和好呢?”
余慕枫靠在沙发上,沉默的如同一尊雕像。
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窦循不得不施眼色让两个陪酒的小姐出去。
“说说怎么回事?”窦循一直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见得太多蒋蔚然和余慕枫两个人吵架了,过不了几天又都和好如初,反复几次下来,窦循都不愿再去在意他们之间的争吵了,往往没有多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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