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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行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处方签,拿起笔来犹如手握毛笔一样的握着,在处方上写下了一张处方,递给将军说道:“按这个抓药,绝不可以出现差错,要不我可就输了,我输的可是小命啊?”
将军接过处方看了一眼,想了想又从身边拿出一副眼镜戴上向处方看去:“喂,我说臭小子,你这处方写的是什么啊,怎么只有两味,这是怎么回事?”
古院长接过处方一看,果然只有两味:“嗨,你这个臭小子,还真的只有两味?”
华天行一楞立即笑道:“又不是当饭吃,这是治病,只要对症不在多少。”
华天行站起身子说道:“将军,你的病我也看完了,相信我就照着我的药方子做,可别耍赖,明早上我来给你针灸,双管齐下。古院长,我们走吧,我还要接着和你打赌赌下去呢,走吧?“
将军看着华天行笑道:“你这臭小子到处去打赌,你要赢点什么和谷院长?“
古院长笑着把和华天行的赌注说了出来,将军听了不觉大笑了起来说道:“好,这个赌,我给你兑现。”
古院长一听更是开心,这回有了给自己做后盾的,更是开心不已,看着华天行说道:“臭小子,走吧,这会给将军看病算你输赢对半,我们进行下一个。”
华天行看着古院长说道:“什么啊,怎么还输赢对半,我刚才说的病症没错吧,那该算我赢了,怎么还对半?”
“你的药方还没去抓药,再说现在抓没抓还不一定呢,更不用说见不见效了,还算你赢了,做梦去吧。”
“喂,我说你们可不能骗我啊,到时候没吃我抓的药那可不行,不过你们没吃我的药我一把脉就会看出来,假设是少了一味我都能在把脉的时候看出来,你不用想给我打马虎眼。”华天行有意无意的一边走一边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古院长看着华天行说道:“少一味药你把脉都能把出来,你骗谁啊,鬼才信你说的话呢。”
一帮人说话之间又来到了右后边一处住院室,这里也是一座小院落,二层小楼都掩映在一片银杏树后,也是有两个战士站岗,里三层,外三层的全副武装,古院长带着这帮白大褂带头走进了去,当即被院子里边的两个暗岗给拦住,华天行看着这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来到了古院长身前说道:“对不起没将军的指令谁也不许入内?”
华天行说道:“这也是军事禁区吗?”
军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古院长看着军人说道:“请你通知一下将军,我们是来给夫人看病的?”
军人转过身子往回走了几步,对着衣领子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过身子看着古院长说道:“对不起,你们稍等一会,将军不在,只有夫人在里边,一会他们来带你们进去。”
说话之间,屋内走出了两个人来,对着古院长说道:“院长,请进吧?”
华天行一边跟着走一边想:“这两个人到底谁的官职大呢?”
华天行边走边看只见这个院子的规模和刚才的将军住处差不多,房子上也站着岗哨,只不过房子比那个将军住的少了一层而已,华天行想着想着不觉已经来到了屋子门前,屋子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把一行人接了进去,华天行向里外打量了一下,和将军住的基本相似,摆着沙发茶几,窗台上放着一摸一样的两盆茉莉花。
一行人进了屋子,华天行展眼一看,这是一个老太太,大约有六十多岁的年纪,说是老太太也不确切,只是这个人的气质能看出来并不很老,冷眼看去是个老太太,仔细一瞧很是有点高贵的气质,生活也不会错,只是一种内分泌失调造成肌肉松施,满脸的堆起了纵横交错的皱纹显得很老而已,但是腰板却拔得很直,没有一丝老态龙钟的感觉,只是从脸上到手上都是犬牙交错的皮肤使这个女人显得很老,在这个年纪保养很好的女人有的还像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一般,可这个女人被病折磨的简直就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古院长带着这一帮人走进去的时候这个所谓的老女人看向了这帮人有点惊异。
古院长看着这个所谓的老女人笑着说道:“夫人,我们是来给你会诊的,你这个病这么长时间了连一点起色都没有,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所以我们要来好好的给你会诊一次。”
“各大城市的医院我都是几乎走遍了也断不出我是得了什么病,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看不出来也不奇怪,原来还以为你们这个医院的医术是最好的,谁知道你们也是束手无策,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这个世界不想留我了!”
华天行从一进屋就在打量着这个女人,以至连屋中的摆设都没看清楚,假设他仔细看屋中的摆设也能断定这个病人也是个高官的家属,华天行可不管这些,也没心思管这些只是在默默打量着这个老女人在沉思,灵光一闪自己爷爷领着自己也看到过这样的病人,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就给治愈了,而且还是皮肤光滑如初,记得那还是个布店的店主人,华天行再仔细地回想爷爷给自己讲过的话,把的是什么脉,记得自己还把了几次,用的是什么药,华天行仔细地回思了一遍,心里早有普了,还想再仔细地回思,这时候古教授说什么他连半句都没听见,只是在认真地在回忆中,正当华天行正在认真的回忆古院长捅了一下华天行说道:“怎么,傻了吧,没话说了吧?”
华天行被古院长捅了一下,这才从回忆中惊醒,扭头一看,满屋子的白大褂的眼神都在看着华天行,华天行看着古院长:“干嘛,都看着我干嘛,告诉你,你可别吓着我啊。”
华天行看着古院长笑道:“对了,你不想说说你们的看法么,都看着我干嘛?”
这时候满屋子的白大褂心中想的可就各式各样都有了,这些人本就给这个老女人看过多次一直没有一个确切的方案,也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能通过各项检查得出一些结论,但还找不到一个好的,确切的治疗方案治疗,所以这个女人来到了这里一个多月了,还没吃过一副药,只是医院给经常打的是抗老防衰素一类的药物而已。
这些白大褂此刻都把目光看向了华天行,有的心里想‘你不过是瞎猫撞着死耗子,误打误撞的给将军找到了病根,开的药方鬼知道好不好使呢’还有的是想看看古院长的笑话,你不知道在哪找了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二百五来还想给我们这些人上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回看你怎么收场’最想看华天行笑话的还是那个李教授,他现在的心情更是希望华天行出越多的笑话越好,最好是把这个所谓的老太太给治死,那就更好了,到时候将军不找这小子的麻烦,这个老女人的丈夫也不会放过这小子,这个女人的娘家更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就这一个女儿那可是平日里捧在手里怕掉地下,含在嘴里怕化了,虽然没将军的官职大,但是绝不能小视了,这些人都是自己仰望的存在,李教授正在想着心事,只听得华天行看着老女人说道:“你的病得了三年了吧,才得的时候全身乏力,老是想着上厕所,开始以为是尿频尿急是肾炎,或者是糖尿病,及至检查完了,又说是未老先衰综合症,吃了很多药病情一点不见好转,病情是照发不误,该怎么发展还是怎么发展,不过只是三年时间就让你成为了一个老太太,都没有活下的勇气了对吧?”
老女人看着华天行对着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头,已经是泪光点点从眼角流了下来,这三年之中看的医生不下上百人,什么专家,什么教授,什么泌尿博士,多如牛毛,今天这个小年轻的人见了自己,还没检查就说出了自己当初的病症,说不定还有点什么希望,不过也没抱有什么希望,更不愿与华天行说什么话,那些老家伙都没办法,你一个小孩子就能有办法,鬼才信你说的话呢。老女人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里还是没说,毕竟今天来的都是专家教授么,总得给人家留个台阶吧。
华天行这几句话只听得满屋子的白大褂可就不一样了,这小子看了一眼表面就已经说出了得病的症状,不仅一各个都睁大了眼睛看看华天行,再看看老女人,一个个惊讶不已,这小子还是不是人了,简直就是个妖孽。
正在大家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华天行看着老女人说道:“我不知道该叫你是大姐姐,还是大姨好,你的病我可以在一个月内就有起色,两个月恢复正常,三个月让你回到原来的本色,不过、、、、、、”
老女人本来就对华天行的年纪不看好,说得好听是个大夫,说得不好听还是个小孩子,能治什么病,别拿人开心了,不过有院长带过来这么些人,不会是给自己开玩笑的,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拿自己开玩笑吧。
老女人虽然不相信华天行刚才的话,一个月有起色,两个月恢复正常,三个月恢复到原来的本色,老女人虽然不信,也不甘心,所谓的病急乱投医吧,听了华天行的话,这诱惑力太强悍了。老女人本来想回到床上躺一会休息一下,听了华天行的话淡淡的说道:“不过什么?”
华天行看着老女人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女人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华天行说道:“哼!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那你说一说我在想什么?”
华天行笑道:“你在想,你说的好听是个大夫,说得不好听就是个小毛孩子,就是你从娘胎里就学医才不过是二十年,能治什么病,这不是遭改人么?”
“对了,这次你又说对了,半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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