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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团长一愣,嗫嚅的嘟囔着说道:“维护地方治安人人有责么,总不能看着坏人横行不法吧?”
杨司令看这杨团长喝道:“地方上的事,是你该管的么,在部队人人都像你一样,那还叫什么部队,部队是铁的纪律,你身为团长不以身作则,公然违反纪律,对于你这样的人就该关禁闭,要不就送交军事法庭处理?”
杨团长也生气了,大声地喊道:“这不合理,我走在大街上,谁也没惹到,来了一帮混子就对我拳打脚踢,我也没吱声啊,就被当地公安局给抓去了,我和他们说清楚了他们把我放了,我和一个战士刚去饭店,还没吃上饭,他们又撵了过来对我拳打脚踢的,公安局的曲局长还找了黑社会的老大,带着枪,把我们的战士还给打了一枪,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
司令看着参谋长一眼:“还有这等事,这也太不像话了?”
杨团长一听司令这么说话,更加来劲了,看着司令说道:“你这个司令可到好,你手下的战士被黑社会追杀,差点要了命你都不管,你还当什么司令,我要是你手下的战士我都不给你干了,谁还给你卖命啊,这事我回家非找我妈评评理去不可,自己的儿子被人打了不管,我就不说什么了,自己的战士被人无故枪毙了都不管,这叫什么司令?”
这一番说辞竟把个杨司令说的哑口无言,这番言语不是司令在训杨团长,反而是杨团长在训司令了,司令看着参谋长问道:“他下午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为什么叫一个团长去啊,是谁派的差?”
杨团长急忙看着参谋长插话说道:“是参谋长派我去的,参谋长有参谋长的事还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告诉你啊,都得向你请示啊,你不嫌累,我看了都嫌麻烦呢,哼!”
参谋长听了杨团长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反过劲来说道:“是我派他出去和野战部队李师长送封信,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了,差点叫杨团长受了不白之冤,真是该死,该死!”
杨团长看着参谋长递了个感谢的眼色,反过来又说道:“参谋长,我看你还是执行司令的命令吧,要不违抗军令,那可是禁闭和军事法庭啊!”
司令看着杨团长喝道:“滚出去。”
杨团长看着司令嘟囔着说道:“就是不爱护自己的战士,人家说爱兵如子,你可倒好,专门踩自己的兵,哼!”
杨团长转身退了出来,看着参谋长眨了一下眼睛,说道:“参谋长,还是你公正啊,改日我请你喝酒?”
参谋长说道:“还不快走,再不走你老子非关你禁闭不可。”
杨团长转身走出了司令办公室,看着门前的警卫员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在这么和我说话,老子拍死你!”
警卫员看着杨团长嬉笑着轻声的说道:“看你刚才被司令训得像耗子似的,还得瑟,嘻嘻嘻,活该。”
这些司令的警卫员,都和杨团长关系混得特别好,也知道司令拿杨团长没办法,自己的儿子又能怎么地,没事就和杨团长开个玩笑,杨团长也不介意,再说杨团长本身已经和他们兄弟相称。
杨团长在司令面前添油加醋好一顿美化自己,再有参谋长给自己说好话,给自己垫底,天大的事也会化作没事。
杨团长走出司令部,回到了驻地一帮战士看着杨团长平安归来,各个喜形于色各自报着自己的成绩,报告团长那个什么局长的牙大约一个也没有了。报告团长那个卷毛鸡耳朵掉了半截,杨团长笑骂道:“什么耳朵掉了半截,那半截呢?”
战士一本正经的说道:“报告团长,可能是长得不结实,不知道怎么自己掉了,我们还给他好好洗了一洗,为了给他消炎可能是盐放得多了一点,,他还骂人,我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严格执行三八纪律。”
杨团长笑道:“带我去看看这帮龟孙子,是不是每个都招待了?”
那个战士说道:“报告团长,全部都招待了,是两个人招待一个,所有的人全部被公安局带着手铐子押走了,一个也没剩!”
杨团长看着战士吃惊地问:“怎么这么快啊,我去司令部才多一会啊,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带走了,这也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招待这帮孙子,太不像话了。”
话还没说完警卫员走过来:“报告,那人醒了。”
医院里华天行已经取出子弹,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杨团长看着华天行的脸上一团天真的样子睡得很沉。转身走了出去。
华天行眯缝着眼睛看着杨团长的身影哪里睡得着觉,不觉陷入沉思,回想起自己离开爷爷那一刻,难道爷爷早知道我不会死,他究竟给我喝了什么东西,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也没死,想到了这里只觉得一丝气流在自己的体内缓缓的流动,华天行想起了爷爷在自己要喝药的前夕握住自己的手度入的那股强大的气流不觉在自己丹田之中四处乱窜,只涨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气一样十分难受,惊慌。华天行突然想起这是爷爷在自己临走之际度入掌心的那股气流在四处乱窜,华天行顿时十分惊慌,一个翻身坐起,急忙伸手拔下插在自己手背上点滴瓶子和针头立刻五心向天,眼观鼻,鼻观口,口对心,双手掌心脚心对天坐正姿势,想引导那股气息回到丹田,可是那股气流十分暴躁竟不听华天行引导还是在自己四肢百核乱蹿,华天行小声的骂道“妈的,想怎么地,在我的地盘里我还说的不算了,一点也不守规矩到处瞎溜达,我还就不信了。”
古武气功最忌讳的是心浮气躁,你越是着急那股强大的气流越是蹿的厉害,华天行也上来犟劲了“老子还就不信了,我就和你比一比看看到底谁说的算?”一个是在自己的肚内疯窜,一个是再肚外强行压迫,可是华天行和那股气流死死对抗,华天行已经是满脸大汗,那股气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暴躁,华天行浑身早已是涨的浑身没半点力气,自己忍不住说道:“他妈的,老子就当你是夏侯渊,老子弄不过你,你随便,老子擎着就是了,顶多就是在死一回,也没什么了不起。”华天行索性不再对抗,那股气流好像还在无限的增长,最后直击华天行的枪伤,那股气流到了枪伤之处立刻再枪伤四周停住了,小腹之中的气流也不再暴涨了,华天行只觉的那股气流只在枪伤之处停留迅速的旋转,一股凉丝丝很舒服的感觉,华天行深感奇怪,索性不在引导,心中好生奇怪,索性解开纱布看着枪伤之处,好像能从肉眼都能看到伤口在逐渐愈合,华天行大吃一惊,从里到外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了,正想着,看着那伤口竟在瞬间愈合了,所缝的伤口线也自动的脱落了,伤口之处光滑平整,好像竟然从没受过枪伤一般。华天行心中高兴自言自语:“原来你是想为我治伤啊,你早点说么,早说老子就不会和你对抗了。
华天行试着伸手指向伤口轻轻地按去,没有一丝的疼痛感觉,心中好生奇怪,再试着使劲的按去仍然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华天行自言自语“我难道从来就没受过什么枪伤,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难道是爷爷早就预料到了么,这怎么可能呢?”华天行静静的回想着,使劲在自己的伤处打了两拳,竟然和没受伤时候没什么两样,华天行想到这里,不觉得光着上身面对窗户跪在病床上向天跪拜,口中说道:“爷爷,你又一次救了孙子,可你在哪里,为什么送我到了这个世界,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华天行正自言自语自说自话,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女军医带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着华天行的样子,那个主治大夫回头看着护士:“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护士急忙走了出去,看了一眼门前的标牌,重症病房,自言自语:“这也没走错病房啊,这人怎么回事,他怎么醒了,我刚才给他挂上的点滴,出去拿药回来,他就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回事?”
华天行一听有人进来,急忙转过身子看着进来的人愣住了。
小护士急忙跑过来看着华天行急忙说道:“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把药布还扯掉了,你不想好了么,这会死人的?”
华天行坐在床上看着护士说道:“什么死人,我没病,我哪里有病?”
护士看着华天行左胸果然开刀的伤口已经平复,没有半点受过伤的痕迹,护士说道:“这怎么可能,你刚刚还在昏迷,人事不知,还给你打了麻醉药,你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军医也走了过来看着华天行仔细打量着华天行:“这也对啊,你一个男人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你要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子,这也没错啊,就是你啊,怎么这一会你就好了,这也不可能啊?”
女军医忍不住伸手在刚才手术之处摸了摸,按了按,果然和没受伤一样,伤口连半点痕迹都不见了:“这到底是我做梦还是你在做梦啊?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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