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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长看着身穿古装顶盔掼甲的人:“你是那个电影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行凶伤人?”
华天行瞥了一眼王队长冷冷的问道:“你又是谁,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卖淫嫖娼,你没长眼睛吗,没看见那个小女子被人扒光了衣服,到现在还没穿上?”
王队长上下打量顶盔掼甲之人:“你是个演员,服装还没卸掉,就来这里嫖娼还行凶伤人,把他给我铐起来,还有那个卖淫女子,一起铐起来,带回警局。”
王队的话音刚落就走过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抓住了华天行的胳臂就上了手铐。
王队长看着华天行冷笑道:“无理狡辩,带走。”
华天行看着自己双手被困住了,动弹不得,再看给自己上手铐的警察手拎手铐又去给被叫做紫月的女子也要上手铐,华天行好像明白了什么,喝道:“慢着,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个小女子刚才被那几个流氓扒光了衣服差点就被强奸了,你们也要抓她,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队长走过来看着华天行冷笑道:“你嫖娼还敢说王法,什么叫王法,抓住你就是王法,判你几年刑这就是王法知不知道?”
王队长说着话,抬手向着华天行就是一记大嘴巴:“啪!这就是王法,这回你知道了?”
华天行什么时候被人打过,看着王队长两眼喷火:“你敢打我,真是找死?”
华天行双手一较力,“咔嚓”一声扭断了白钢手铐,伸手一把抓住王队长的衣领子,一把拉了过来,挥手左右开弓向着王队长的脸上抽去“啪啪啪啪”口中叫道:“就是各州府衙门也从没见人敢动我的,你还敢打我!”
王队长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不费吃灰之力拗断白钢手铐,还敢无视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敢袭警,殴打自己不说,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华天行:“再打我就开枪了?”
华天行看着王队长从腰里拿出了手枪,并不认识什么是手枪,手枪是干什么用的也是一窍不通。
看一眼王队长,拿着手枪威胁自己,打得更狠了,骂道:“你拿个破铁块子威胁我,我就害怕你了?”
华天行更是狠狠向着王队长脸上抽去,又是两记嘴巴,一伸手拧下了王队长手中的枪,随手扔在地上,踩在脚下,又随手一拳打在了王队长的嘴上“噗”王队长一时满嘴流血,一张嘴吐出了几颗门牙,一屁股坐在地上,张着满嘴流血的嘴,吐字不清:“你敢袭警,赶快把他抓起来,开枪,快开枪!”
原来王队长把枪一掏出来就想开枪,无奈危机之中保险没能打开,竟被华天行一把拧了下来踩在脚下,这时候紫月清醒了过来,看着众多的警察一起掏出了枪,急忙大喊:“快跑,他们有枪,快跑!”
华天行不知道枪为何物,看着紫月惊心的喊叫,也知道危险,鬼使神差,一把提起王队长挡在自己面前,退到了窗前,抬脚一脚向着窗户踹去,只听得“哗啦”一声,整个落地窗户的玻璃,被华天行踹的粉碎,华天行把王队长向着众多的警察甩了过去,伸手抓起自己的长剑,回手一把抓起紫月,夹在腋下向着黑暗之处逃去。
这些警察顿时被王队长的身体又打倒了了几个人,王队长的身体压在了几个警察身上倒在一起堵住了门前,等到他们站起来,哪里还有华天行的身影。
王队长也是坚强,被摔得七昏八素,站起身了,捡起手枪满嘴漏风,嘴角还淌着血,伸手抹了一把更是满脸血迹,颇有几分捍卫正义,不惧生死的英雄气魄,挥舞着手枪喊道:“给我飞,快给我飞!”
由于嘴里的门牙被华天行打掉,兜不住风,把给我追,说成给我飞,众多警察从被打碎的窗户跑了出去,竟不知道华天行跑那个方向,站在风雅轩窗外团团转,王队长掏出手机对着手机喊道:“曲局,我们检查遇到麻烦,有人行凶伤人,打伤了周市长的公子和你的儿子逃逸,还袭警,还劫持人质逃跑,请求支援,封锁各路口配合抓捕逃犯!”
曲局长大吃一惊,省厅协助抓现行,整顿治安竟然发生这种事,心中怒火中烧,立即问道:“什么,把我儿子打伤了,还打伤了周市长的公子,这人疯啦,你继续追捕,我通知周市长,马上调集武警全方位堵截。”
王队长心中怒火中烧,这多少年了当警察,没叫人说一句不恭维的话,更没让人给过脸色看,今天可到好啊,不但被人给骂了,更甚者,还被人给打掉了满口牙,这叫同僚得到了把柄,还怎么做人,等抓住这小子,非找个理由毙了他不可,王队长心中暗暗发狠,又一想,通过这次的事情说不定还能立一功,升一格也不一定,掉几个牙也许就是一枚勋章的诞生,所以一定要把市长和局长拴住,这可是为了他两个儿子挨的揍。
只一会,云海市满大街的红绿警灯呼啸着开往市区的各个角落而去。
再说华天行夹着紫月飞跑,只一会在紫月的指引下就到了紫月的家,上了二十层顶楼,华天行才想起放下紫月:“这就是你的家,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紫月伸手敲了敲房门,只听屋里:“谁啊,是紫月回来了?”
紫月说道:“妈,快开门,是我?”
房门被打开了,紫月母亲一开门,忽见紫月浑身上下只穿了个裤头,光着上身,满脸青紫色,还高高肿了起来,再抬头看见身后还跟着一个古代武士,大吃一惊:“紫月,你这是怎么了,他是谁?”
紫月急忙冲进了屋子,关上房门。
紫月母亲看着华天行:“你是谁,你怎么把我家紫月弄成这个样子,说,你这杀千刀的,我不会放过你。”
紫月母亲一把抓住了华天行又撕又抓,这时候紫月父亲听到喊声,光着脚从屋子里边跑了出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干什么?”
紫月母亲一边厮打华天行一边说道:“这小子把我女儿糟蹋了,就是这小子,快抓住他好报警,快点,可别叫他跑了!”
紫月父亲一听更是怒火中烧,赶过来,一把抓住华天行,你给老子进来,还想跑么,多余了!”
华天行本来就没想跑,还想问一问紫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这老两口子竟拉着华天行走进了屋子,紫月父亲反手关上了房门,把房门也反锁上了,回身向着厨房跑去,出来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指着华天行骂道:“你个畜生,今天非把你送到公安局不可,你可别乱动,小心我这把菜刀可不认识你!”
这时华天行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竟被抓扯得一片片,一条条旳稀碎,仔细一看自己竟然就要成为裸体了,衣服裤子整个都碎掉了,华天行看着自己的衣服竟然如此不结实,想是这老两口都是武功高手吧。
华天行看着紫月的父亲手里握着菜刀,一边在拨着电话:“110吗,你们快来,我家来了个、、、、、、”
华天行正在疑惑的时候,紫月从屋子里换了一套衣服急忙冲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战战兢兢的看着华天行,紫月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爸,快把电话放下,快放下?”
紫月父亲看着紫月说道:“你看着他别动,我给警察挂了电话,警察一会就来把他抓走、、、、、、”
紫月两步就蹿了过去,一把抢下了电话,把电话扣在了电话机上:“是他救了我的命知道不知道,你还挂电话让警察来抓他,要不叫这人救我,我就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连命都没了,都是你害的,非叫我和那个什么市长家的畜生出去,要不叫这个好心人,他们非得糟蹋我不说,还会要了我的命知不知道?”
紫月连哭带喊的诉说着。
紫月的母亲嗫嚅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月,快和妈说说?”
紫月看着华天行:“大哥,谢谢你你救了我,快进屋里坐下,喝杯水?”
紫月的母亲看着华天行尴尬的说道:“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快进来吧?”
华天行看着紫月的母亲:“伯母,没关系,不知者无罪,都是那几个畜生,还有什么警察,都不是什么好人,伯母,你可千万不要信他们,要是信他们那可糟了,你女儿更是跳进了火坑?”
华天行边说边坐了下来,刚一坐到沙发上,猛地又跳了起来:“不好意思,这凳子被我坐塌了?”
紫月伸手向着沙发上按了按:“这也没塌啊,这沙发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华天行伸手按了按沙发陷了下去,手一抬,那沙发又抬了起来恢复了原样,华天行“咦!怎么会是这样,原来这很软,不会坐坏了吧?”
紫月惊异的看着华天行:“没事,你坐吧,这沙发就是这样子的东西,不怕坐的。”
华天行还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又站了起来看着紫月,再瞧瞧自己身上,紫月看着华天行的样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父亲说:“你看,你看,你们把人家的衣服撕扯的都稀烂,叫人家还怎么穿,爸,你领着他去洗个澡,再把你的衣服找几件给他换上,等你换完了我们在说话?”
趁华天行洗澡的机会,紫月把经过和父母说了起来。
华天行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紫月的父亲走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走了出来。
紫月父亲的衣服和身材倒是和华天行差不多,很高大魁梧,只是性格有点向往当官,自己本身就是在财政局当个科长,还想往上更进一步,要不怎么会要紫月去和周少华出去,他本身也知道周少华是个游手好闲,沾花惹草之人,每天不务正业,打架斗殴,花天酒地,可他是市长的公子,有了市长做亲家,这样的台阶可以使自己更进一步当上财政局长,还是有希望的,所以他一味的要处成这门亲事。
华天行洗过了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长长的浓密披肩发,面如冠玉,高高的身材,要不是穿着紫月父亲的衣服,几疑是一个大美女,紫月看着华天行上下打量过一番问道:“华大哥,你怎么还留着长发?”
华天行看着紫月说道:“怎么,奇怪么,我的头发长吗,我们都是这么长的头发,有什么不对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小就留着这么长的头发一直到现在?”
紫月看这华天行摇了摇头:“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看见有男人留着你这么长的头发?”
这时紫月的父亲从卫生间里拿出了一个头冠对着华天行说道:“你就是用这个东西把你的头发拢住的么?”
华天行说道:“是啊,是啊,我们都是这样的,有什么不对么?”
紫月看着华天行问道:“那你家住在哪里?”
“沛国谯县,小华庄。”
几人正说着话,只听的敲门声响起:“屋里有人么?”
紫月悄声说道是110来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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