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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里的两人也没出声,各自嘟囔了一句,随后各自到了喷淋前洗起了澡。这让丁三魁颇为尴尬,不敢确定的他又站在澡堂子门口喊道:“是人是鬼?”
这话一出,里面的两个人就有点不乐意了,什么叫“是人是鬼”呀?立刻反唇相讥道:“哎!够啦......还没完没了的,要洗澡赶紧的,我们两人怎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丁三魁见的世面也算是多了,听到他俩这么说话,其中一人说话声还非常的尖,一听就知道那种娘娘腔,丁三魁暗自好笑,这个时候竟然在这种地方碰到了一对同性恋,也怪自己事不凑巧,在他们两人欲行好事的时候,出现在这里,他们本就有些尴尬无比了,自己还一个劲的追问,人家当然要反唇相讥啦!
见有一对同性恋在内,丁三魁为了“安全”期间,穿着短裤就开始洗了起来,那一对同性恋,显然不习惯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两个人也没怎么洗,就手牵着手,赤身**的走出了澡堂,这一幕看的丁三魁是瞠目结舌。
丁三魁等那两人走了,才敢脱下短裤,爽爽快快的洗个澡,由于已经很晚了,旅馆方面停止了供应热水,丁三魁洗的是凉水澡,好在天热,细哥凉水澡也不碍事,只是受到冷的刺激,再加上外面吃的也不干不净,这么凉水一冲,肚子隐隐作痛,好在卫生间就在澡堂的旁边,这个时候也没人,丁三魁肆无忌惮的**裸的来到了隔壁的洗手间,找了一个居中的蹲位,噼里啪啦的,独自爽快了起来......
正当丁三魁“享受”这排便的舒畅。突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丁三魁细细一听,应该是隔壁蹲位也有了在大解。丁三魁很诧异,刚进洗手间的时候。没看到其他蹲位上有人呀?隔壁的这个人几时进来的?难不成自己太过关注自己排便了,而没有留心有人走了进来?不过这样的理由丁三魁怎么想都觉得不能说服自己,有人进来得多大的动静呀,自己能看不到?难不成隔壁蹲位上压根就没人,或许是一只耗子在隔壁的蹲位上作祟?急于想知道真相的丁三魁,缓缓的站起,想一看究竟,也就在这个时候。“咳咳......”突然传来了两声咳嗽声,丁三魁一惊,“做贼心虚”的他连忙重新蹲下,心中慢慢思量着:“都......都有咳嗽声了,这......这绝对是人了!不可能是耗子了!真想不到竟然隔壁的蹲位上会有人?”丁三魁还在蹲在那边思量着的时候,隔壁蹲位上有又有了新的动静:点烟抽烟的声音。
“啪......”的一声,隔壁蹲位上翻出了丝丝的火光,最后响起了轻微的“吧嗒吧嗒”抽烟声。
好歹是人。丁三魁自打昨天有了见鬼的经历后,心中着实害怕,一直神神叨叨的。看到同性恋时,以为是鬼,隔壁蹲位上有人。也以为是鬼。丁三魁自嘲自己的胆小无能之时,突然隐隐约约中,又感觉到一丝的不对:怎么闻不到烟味?
丁三魁本就是多疑的人,自己经历了古怪的事情,总幻想着有些不干净的事情一直跟着自己。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今天不敢住回去,在外将就一晚,等明日求神拜佛后,再做定夺的打算。现如今。这旅馆和自己的家里没什么两样,依旧是怪事连连。让人不寒而栗,丁三魁也多多少少有点被惹毛的意思。平日里很人多见了他都有“唯恐不及”的感觉。现在倒好,自己一躲再躲,这奇怪的事情还是时时发生,让人非常不爽快,于是丁三魁带着很不友好的口吻说道:“隔壁的......我上洗手间忘带纸了,你那有富裕的吗?给几张我!”
这话一来是核实,二来是发泄,看看这隔壁蹲位上的到底是何许人也?可对于丁三魁的“问话”,隔壁压根就没有理会的意思,而是又咳嗽了两声,最后站了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丁三魁看傻了眼,一个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在自己的眼前,旁若无人的离开了,赤身**的丁三魁也用不上什么纸,径直站了起来,凑到隔壁的蹲位一看,便槽中空空如也,刚才那人压根就没有上大号,更为关键的,那蹲位的周遭也没有一个烟屁股,可丁三魁看那人离开卫生间的时候,也没见对方叼着烟出去呀?
“操......难不成真见鬼了?”丁三魁寻思着,心中有些不踏实,还是赶紧回到澡堂里,洗洗后赶紧回客房,外面着实有些不太平......
来到澡堂子,还是原来的喷淋位,丁三魁赶紧的冲洗起来,可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着,洗了一会儿,丁三魁正准备擦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最里的喷淋位上哗啦啦的出水了......
这个时候的丁三魁不是害怕了,而是狠的直咬牙。其实丁三魁这样的心理状态大家也是能够理解的,怎么说呢?一开始面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许因为自己的无知会产生恐惧,但当这稀奇古怪的事情接连发生的时候,且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对本人没有造成任何伤害,那这样的恐惧慢慢就会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骚扰的情绪,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边骚扰着我,我要抓个现行。这也就是丁三魁当时的最核心的心理。于是丁三魁准备穿起短裤的时候,忽然发现,刚才脱在一边的短裤竟然“不翼而飞”了,“变态......男人的短裤也要偷吗?”丁三魁几乎是用咆哮的口吻在吼道:
认定最里的那个人偷了自己的短裤,丁三魁见也没什么趁手的武器,就抓起那个塑料盆,恶狠狠的冲到了最里的那个喷淋位,举起塑料盆就要砸下去,可令丁三魁傻眼的是。最里的这个喷淋位上,虽然喷淋急速的放着水,但喷淋位上空无一人。丁三魁这满腔怒火没地方发,把塑料盆往地上一砸道:“狗.日.的。到底是谁在戏弄老子,不要被老子抓到了,一旦抓到,老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塑料盆虽然摔的粉碎,但丁三魁的怒火依旧是无处发泄,也不知道这个丁三魁是怎么想的,竟然用自己的一双肉拳拼命的砸打在墙上,墙壁确实被他打得“嗡嗡作响”。但他自己的一双肉拳也是皮开肉绽了呀。发泄完后肚饿丁三魁才感觉自己的双拳疼痛,痛苦**的同时,还不忘抖落着双手,正在这个时候,丁三魁看到澡堂门口又出现了两个人影,丁三魁手疾,踢掉自己的拖鞋,赤脚就赶了上去,一把把澡堂子门口的两个声影给活生生的抓住了,丁三魁定睛一看。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乡土气息很浓,应该是来这里打工的外地务工人员。“为何要作弄我?”丁三魁不分青红皂白,举拳就打,重打了其中之人一拳后,丁三魁不敢再出第二拳了,为何?那是因为自己的拳头实在太痛,挥拳出去,自己就如同砸在钢板之上。自己的拳头着实受不了!那两个小年轻也莫名其妙,其中一人被丁三魁砸了一拳后,有点委屈的说道:“你......你为啥要打人呢?”丁三魁左右手一手一个。揪着不放道:“为何打你?那你们为何要调戏我?”若不是丁三魁的双拳生痛,早就噼里啪啦砸打上去了。还能在这里跟你论证讲理?
那俩小年轻或许是社会经验不足,照理说。凭借这俩小年轻的力道,对付手受伤,且赤身**的丁三魁应该是绰绰有余,但或许是那丁三魁的气势实在是过于强大,那俩小年轻有些畏畏缩缩,看到丁三魁的质疑,其中一人紧张的回答道:“我们在隔壁客房里睡觉,天热睡不着,听到澡堂子这里有骂人、打架的声音,我俩以为有好戏看呢,就过来看热闹了!结果,只有你一个人在那边骂人打架,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这里偷偷看着,想不到被你发现了,毫无来由的被你打了一拳!”
“你俩过来看热闹的?”丁三魁压根不信道:“刚才你俩谁上洗手间啦?”
“我......我俩都没上洗手间呀!”那俩小年轻委屈的说道:
丁三魁一看他俩的身形,确实没有190的身高,应该不是。从外观上来看,也不是那对同性恋,丁三魁也毕竟恼怒,虽然这两人没有什么作案的嫌疑,但就是被丁三魁死揪着不放,“你俩有没有偷我的**?”这个时候的丁三魁,反正什么屎盆子都往这俩小年轻的身上扣。这俩小年轻也着实的可怜,高举双手说道:“大哥......我俩就是来看热闹的,没有拿过任何一样东西,我们都**着上身,哪里能偷大哥您的短裤呢?”
就在丁三魁还想继续教训着这俩小伙子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小跑了过来,见丁三魁抓着俩小年轻,那人忙不迭的劝说道:“魁哥,这俩小年轻惹你生气了吗?”
丁三魁一见跑来的那人,不是别人,就是这旅馆的负责人,丁三魁不无好气的责备旅馆负责人道:“老板,你这店里也真够鱼目混杂的,同性恋的,这俩偷窥的,还有人偷我**的,这算是哪门子事情?这俩小子你认识吗?是不是这里的住客?不要搞了半天是小偷?”
那旅馆负责人满脸堆笑的说道:“魁哥,这俩小年轻前天就住过来了,就住在这隔壁那客房,找不到工作,但为人还算比较老实的......”那旅馆负责人说到这里,头一转,对着那俩小年轻板着脸说道:“你俩怎么回事?让魁哥赤身**的就把你俩给逮住了,有没有拿魁哥的东西,赶紧如实交代。”
那俩小年轻也真够老实,双眼的通红了,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再跟那旅馆负责人说了一遍,旅馆负责人一听,对着丁三魁继续满脸堆笑的说道:“魁哥,刚才澡堂里的动静确实有点大,你那句‘男人的短裤也要偷吗?’连在一楼的我都听的仔仔细细的,这不,我连忙赶上来都来不及,这俩小年轻想必真不是要故意偷窥您的......”
“我东西少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丁三魁松开了那俩小年轻,手指着旅馆负责人说道:
旅馆负责人依旧是满脸堆笑的说道:“是的......是的......魁哥,你不要动气。你现在这样子。确实有点难看,我赶紧去弄一条新**给您穿上......”
丁三魁这才反应过来。在三个男人面前,自己还一丝不挂着呢,于是对着那旅馆负责人跺着脚喊道:“那你还不赶紧给我弄去?”旅馆负责人赶忙转身,下楼去给丁三魁取新**,在转身的时候,对着那俩小年轻连连使着眼色,示意赶紧回房去睡,不要在这里瞎耽误功夫了。那俩小年轻虽然老实,但也不傻,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丁三魁重新回到了澡堂,就故意到最里的那个喷淋处再冲洗了一边,一边冲洗,一边骂娘,自己不信这个邪,还能碰到比这个更灵异的事情?接下来的冲洗,但是很太平。不再有什么“花絮”,直到旅馆负责人取来了新**,丁三魁重新擦拭了身。穿上了新**后,毛巾什么的就一扔,就拿着客房钥匙走回到了天台......
这个旅馆负责人也真是够可怜,就那么几十元的房费,贴了一条新**不说,还搭上了一个塑料盆,真没地儿说理去。
丁三魁回到天台的客房,经过一番折腾,确实很累了。基本上倒床就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口干舌燥的原因。毕竟夜宵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菜。深更半夜的口干舌燥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了,丁三魁睡的比较急,没有准备水,这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取水去?
“有水吗?”
“我还在找水呢!”丁三魁本能的回答道:
不......等等!丁三魁愣了一下,谁跟我要水喝?就我一个人住,还能有人问我话?难不成那个旅馆负责人违背承诺,还是放客人进来了?丁三魁连忙开灯一看,整个房间就他一个人,没有第二人呢?丁三魁还不放心,下了床,还特意凑到床底下看了看,结果真的没有人。丁三魁来到客房门口,见门锁锁的好好的,不像有人进来的样子......
“难道是我听岔了?是幻觉?”丁三魁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的说道:
丁三魁正寻思着是要找水还是探明真相的时候,丁三魁突然发现另外一张床上竟然铺好了床单和被褥。“妈的......一定是旅馆的老板干的!”想到这里,丁三魁匆匆忙忙的杀到了一楼,将已经睡在行军床上的旅馆负责人拉了起来喊道:“狗.日.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放人进来吗?你怎么又放人进来了?”
那旅馆负责人本来睡的正香,被丁三魁突如其来的“问责”,莫名其妙,睡眼惺忪的说道:“魁哥,我没有放人进来呀,你是最后一个客人,你看看......”说完,那旅馆负责人指了指店门口,丁三魁朝着那手指方向,看向了店门口,只见店门口放了一盏霓虹灯,上面写着“本店客满”四个大字。丁三魁愣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信服,依旧拉着那旅馆负责人说道:“你几时去我客房铺的床单被褥?”
“给你铺床单被褥?魁哥,这么大老晚的,我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还到你的房间去铺床单?我真没那个必要。”旅馆负责人辩解道:
丁三魁哪会这么轻易相信旅馆负责人的说法,一把将其揪下了行军床,随后拉着那旅馆负责人的背心说道:“我让你去看看到底有没有铺?”
旅馆负责人也算是倒了大霉,临到最后接了这么一支生意,真算是苦不堪言。没办法,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丁三魁,来到他所住的那间天台客房......
丁三魁打开房门,一把将旅馆负责人推了进去,随后对其吼道:“自己看,整个旅馆,只有你会有客房和仓库的钥匙,怎么?不是你铺的还能是谁?你千万不要跟我说还有客房阿姨,客房阿姨难道是24小时运作班不成?”
旅馆负责人木讷的挠着头,看着那床,一脸委屈的说道:“魁哥,这床上哪里有铺什么床单和被褥呀?”丁三魁顺眼往床上一瞧,顿时傻了眼,整张床上空空如也,哪来的床单和被褥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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