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朝着他们喝道:“来人,快把他们都给我拖下去,全部五马分尸!”
秦寒听此,欲要挣脱枷锁,与他决一死战。
“慢着。”
正当沉沦下令时,远方突然走了过来一个人,众人一看,是帝羽初。
秦寒不禁问道:“他是谁?”
“那人是我的师兄,就是他救了沉沦。”第一零不急不躁地回复道。
沉沦急忙离位,朝着帝羽初恭敬地拜了一下:“恩师,您怎么来了?莫非您有观赏杀人的雅兴?”
“先把他们都放了。”
“为什么啊?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我的死敌啊!”
“你以为你再死了,我还会救你?”帝羽初冷眼望了沉沦一下,随后悠然转身,负手而立,“今天,我们要有大行动,你要是现在出了什么差错,将会影响你的前途。”
沉沦见帝羽初如此严肃,于是急忙问道:“为什么?”
“你的表弟沉浮,听说你死了,现在他已经去看望大长老他老人家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想干什么吧?”
“我表弟沉浮?”沉沦一阵错愕。
沉浮,跟沉沦有着一样残忍的性格,但是性格直率,心无城府,几年前他在众人的面前宣称要替代大长老的位置,而后统领整个沉香院。大长老听此,便把他赶出了沉香院,如今他又回来了,无非就是趁着大长老衰老无用之际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如果大长老要是听信谗言,把位置让给沉浮,那沉沦从此以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帝羽初见沉沦心神恍惚,便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了,于是他又火上浇油道:“你要是现在不赶紧回去,恐怕沉浮早已登上了大长老之位!”
“那我们速速前往沉香院,去杀了那沉浮!”沉沦吼道。
帝羽初见沉沦情绪不稳,便笑道:“他正在与那四大高徒决战,而你现在要做的,你应该懂吧?”
沉沦皱眉不解,问道:“你什么意思?”
帝羽初随即袖袍一挥,冷道一句:“先下手为强。”
沉沦听此,心中顿悟,于是大喜道:“好!我就先下手为强,杀了那家父!”
说完,沉沦便飞奔而去,帝羽初则是缓缓走到了第一零的身边,显出一副傲然的神情:“师弟,我又救了你一回啊!”
当帝羽初的眼神扫望到秦寒的身旁,却是稍微停滞了一下:“你是谁?”
“秦寒。”秦寒随即答道。
“哦?你就是那个秦寒?”帝羽初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
还没等秦寒反应过来,只看到帝羽初的长袍一挥,一阵小旋风突然朝着秦寒刮来,蓦地,两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零见此,随即怒了,于是朝着帝羽初飞走的方向猛追而去。
这时,二长老也挣脱了枷锁,救出了沉静,带着她朝着远方走去了,并没有敢阻挡他们。
沉静被二长老匆忙拉着,手腕都被扭疼了,她就不禁娇嗔了一句:“爹!您走那么快干嘛啦!女儿的手都被您弄疼了!”
谁知二长老一脸严肃地说道:“沉浮无恶不作,暴戾无常,我担心沉香院有变,作为二长老,老夫岂能坐视不管?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先把你送到一户人家里,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哪里也不许去!否则,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爹!您疯了吗?您要去找沉浮,那岂不是凶多吉少?女儿哪里也不许您去,您就陪着女儿……”
就在沉静哀求着二长老留下的时候,二长老无奈之下点了她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
“静儿,爹爹对不起你,倘若这次我要是回不来了,你就隐姓埋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
青岚山悬崖陡峭,云雾缭绕。
在青岚山的半山腰上,有着一黑洞,那里便是帝羽初的住所。
“你这是要干什么?”秦寒大声喊道。
他被一条金绳所困住了身体,任凭他怎么挣扎,怎么使劲,都不能逃脱这金绳的束缚。
帝羽初冷笑一声:“你就省点力气吧,这金绳乃是用才气所造,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都是没有用的!”
秦寒一听,便放弃了挣扎,而是让自己的心尽量平静下来。
“说吧,你抓我干什么?”
“听说你千金卖诗,这事是真是假?”
“真的,怎么了?”
“既然是真的,那我就找对人了。你写一首诗就能卖一千金,可想而知,你体内蕴藏的才气是多么深厚,我要是把你炼造成借尸还魂的容器,那我不就可以借助你的才气了嘛,哈哈哈……”
秦寒听后,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原来帝羽初看中了自己身上蕴含的才气。
秦寒便辩解道:“我现在才是六段童生,就算你现在把我炼造成容器,可是你只能得到六段的才气,这些才气对你有什么用呢?”
帝羽初的剑眉挺立,一股阴寒的冷气随之从眉间散发出来,令秦寒不寒而栗:“可是我现在抓你,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给沉沦拖延时间,听说你和第一零都是沉沦的死对头吧?我现在抓了你,第一零必然会前来救你,而沉沦在那边,便可无忧无虑地解决战斗了。”
“什么战斗?什么拖延时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寒不解。
帝羽初淡淡一笑:“不懂更好,等你出去后,便会知道沉香院到底发生了什么,哦,不对,应该说是沉静,哈哈哈……”
……
沉香院外。
沉浮一袭黑衣,黑色长发飘逸于空,只见他手持经书,大地隐隐浮动着一阵墨色的大海,波涛汹涌,浪花滚滚。
墨海的中央有着四处疾速旋转的小漩涡,大长老的四位高徒皆深陷漩涡之中,不能自拔。
一百多根的三尺毛笔在半空中随着沉浮的左手而挥舞,在墨海之中龙飞凤舞地写字,使得海中的墨水更加粘稠!
“墨海识文阵!开!”
沉浮大喝一声,大风随之灌满长袍,将沉浮的身体卷到上空,飘飘欲乎,宛如遗世而独立。
那四位高徒所释放的才气都被墨海所稀释着,根本没有力气进行任何反抗,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阵法的到来。
手持经书原形抑或武器进行才气的战斗,被称为武斗。
手持经书,一问一答,被称为文斗。
而墨海识文阵,被称为文者的生死文斗,一问一答,答错即死,因此生死文斗比文斗的代价还大。
沉浮主动开启了墨海识文阵,可想他是有备而来,不然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进行文斗,他有信心击败这四位高徒!
只见沉浮手捧经书,朝着第一位高徒喝问道:“第一人请作答!《诗经》原为几篇?”
那高徒随即答道:“三百零五篇。”
“错!《诗经》现存三百零五篇,再加笙诗六篇,皆为有声无辞,故本为三百一十一篇!”
沉浮大喝一声,一根三尺毛笔随即飞落下来,倏乎间,便穿透了那高徒的心脏!流淌出来的血液,染红了大片的墨海。
沉浮随之转向第二位高徒,大声问道:“视而不臧,我思不閟一句,出自哪里?”
那高徒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一直做声不吭。
“时间到!此句出自许穆夫人的《国风·鄘风·载驰》!”
话没,那第二高徒也被一根毛笔穿透了心脏,他却死不瞑目地望着沉浮,可是那仇恨的眼睛渐渐黯淡空洞,没有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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