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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坐了半天还没上菜呀,这个饭店的服务水平太差了,就这个水平,还有人来吃饭?”胖姑娘不耐烦地说。比·奇·小·说·网·首·发
“马上就会走菜了。”易文墨说。
话音刚落,张小梅就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她把托盘里的六道菜,摆上桌子,然后,仔细瞅了瞅胖姑娘。
“你这个饭店的服务质量不咋的,我坐了半天,连个服务员的影子也没见着。”胖姑娘指责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我们陆家自己的饭店,刚才,我帮你倒了茶,还要服务员干嘛?”陆三丫不客气地说。
“雅座里按规矩应该配一个服务员嘛,高级饭店都是这样的。难道你没到高级饭店吃过饭?”胖姑娘问陆三丫。
陆三丫一听,不禁火冒三丈,心想:你还敢瞧不起我。不过,她虽然生气,却少见地没露到脸上,只是淡淡地问:“在本市你去过哪些高级饭店?”
“我,我去过好几家呢。”胖姑娘吱吱唔唔地回答。
“满江红大酒楼你去过吗?”陆三丫问。
“我,我去过。”胖姑娘吞吞吐吐地说。
“满江红大酒楼在哪儿?”陆三丫问。
“我,我记不得了。”胖姑娘搪塞道。
“满江红大酒楼有几层楼?”陆三丫追问道。
“我,我没注意。”胖姑娘有点招架不住了。
“一品居、杏花香、三杯醉,这些饭店你去过吗?”陆三丫接二连三地问。
“我,我哪儿记得起饭店的名子呀,吃过就忘了嘛。”胖姑娘知道:自己玩栽了。其实,她根本就没钱下馆子。即使偶然下馆子,也只是吃点面条、快餐之类的东西。
“这家饭店叫什么名子?”陆三丫突然问。
“一家人嘛。”胖姑娘脱口而出。
“你记性不差嘛,第一次来,就记住了饭店的名子。看来,你吃过的饭店,应该还是能记住了。至于没吃过的嘛,那当然也没必要记了。”陆三丫幽幽地说。
胖姑娘被陆三丫戳穿了谎言,有点狼狈地说:“我,我有时记性好,有时记性差。”
“你上班了吗?”陆三丫问。
“我早就上班了。”
“那你月薪多少?”陆三丫又问。
“二千多。”
“啊,你这个月薪太低了,根本就上不起餐馆。就是进了餐馆,也只能吃面条、大饼和盒饭。”陆三丫撇撇嘴。
“你嫌我月薪少了?”
“不是嫌你月薪少了,而是本来就少嘛。我要说你拿的是高薪,岂不是讽刺你了吗。”陆三丫说。
“那你的月薪是多少?”胖姑娘不服气地问。
“我嘛,月薪一万二,还没算上年终奖这一块。另外,我售楼还有提成,这个提成就没底了,有一个月,我光提成就拿了一百五十万。”陆三丫说。
“你,你挣这么多钱?”胖姑娘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拿高薪的人。
“我的月薪也就一般吧,在白领中属于中等水平。”
“妈呀!你没吹牛吧?”胖姑娘有点不相信了。
“她是一家大型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易文墨介绍道。
“妈呀!我第一次碰到挣这么多钱的人。”胖姑娘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她啧着嘴说:“我每月要是能挣五千元就满足了。”
张小梅把六道菜摆好,说:“还有六道菜马上就来。”
胖姑娘瞧了瞧桌上的六道菜,问:“没点大闸蟹呀?我最爱吃大闸蟹了,特别是阳澄湖的大闸蟹,味道最好。”
陆三丫偷偷拉了张小梅一下。
张小梅会意了,说道:“店里没进大闸蟹,对不起了。”
“我就说了,这个饭店的档次太低,连大闸蟹都没有,太差劲了嘛。”胖姑娘发着牢骚。
“你呀,不适宜吃大闸蟹,要多吃点素菜,这样,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陆三丫转脸对张小梅说:“那六道菜凡是有肉的都换成素菜。”
张小梅说:“我知道了,马上去换。”说完下了楼。
“我又不是牛羊,怎么能光吃素呢?”胖姑娘发着牢骚。
“我是为了你好,懂不懂?”陆三丫说。
“为我好,就让我吃过瘾嘛。我就是喜欢吃肉,没肉,有啥子吃头。”胖姑娘不悦地说。
“姐姐说得对,你的饮食习惯得改改了。”三姨子插嘴道。
“就是改,也得慢慢改嘛。今晚,我特想大吃一顿的。”胖姑娘怏怏地说。
易文墨紧挨着三姨子坐,他悄声问:“她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去的吗?”
“是啊,我问了她妈,没错,就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送来的。”三姨子肯定地说。
“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还在吗?”易文墨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三姨子吱唔着说。
“您能不能再问问,那个脖子上长胎记的女人在哪儿?”易文墨央求道。
“好的,我再问问。”三姨子答应了。
易文墨一见这个胖姑娘,就知道又找错了。不过,错在哪儿呢?易文墨苦苦思索着。
趁着三姨子上卫生间的时候,易文墨问胖姑娘:“你是抱养的?”
“是啊。”胖姑娘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抱养的小孩?”易文墨又问。
“我是昨天才…不,我早就知道了。”胖姑娘慌乱地回答。
昨天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这让易文墨恍然大悟了。原来,三姨子是奔着五万元的悬赏,编排了这出抱养戏。
“你多大了?”易文墨又问。
“我二十六,不,我二十四岁。”胖姑娘改口道。
易文墨一听,连年龄都改小了两岁。不过,这出戏的主角,这个胖姑娘演得太笨拙了,一上场就漏洞百出。
“姐夫,我们好象上当了。”陆三丫小声说。
“沉住气。”易文墨说着,起身跑到厨房里,对张小梅说:“别上菜了。”
张小梅一楞,问:“咋了?”
“这个老五是假的。”
“假的?我一看那个胖姑娘,就知道不对劲。我们陆家姐妹个个都是美女,怎么可能出了一个丑八怪呢。”张小梅撇撇嘴。“不过,我理解不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上演这一出戏呢?难道就是想蹭一顿饭?”
“她俩是奔着五万元悬赏来的。”易文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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