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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斜眼瞅着刘梅花,哀哀地说:“我今天脑袋滑了丝,竟然引狼入室。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妈呀,我的两盒糕点,我的舞蹈服呀……”
刘梅花撇撇嘴,说:“我今天也犯了糊涂,被你关门打……”刘梅花突然住了口,她想,妈呀,我差点用了“关门打狗”这个词,岂不是自己骂自己嘛。
“对,我就是关门打狗,打死你这条老骚狗。”老妈气呼呼地接口道。她心想:你刘梅花到底是比我少念了几年书,连个成语都用不成器。
“我哪儿骚了?难道我勾引了你老公?哼!就凭我这身板,我这脸蛋,要勾引也得高大上,白富美。”刘梅花嗤之以鼻道。
“你这身板,自己照照镜子,象个老冬瓜了。还有你这脸蛋,跟老丝瓜差不多。找个低小下,黑穷丑还凑合。”老妈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刘梅花。
“我的身材象冬瓜?”刘梅花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照了照,不服气地说。“我这叫富态,懂不懂?”
“富态?就一老娘们的标准身材。”老妈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镜子上摆了个造型。她得意地说:“你看,咱俩站在一起,多么泾渭分明呀。梅花,我告诉你:就凭你刚才狼吞虎咽吃糕点的劲头,我就知道,你身材好不到哪儿去。”
“老了,就得胖一点。你再苗条,也照样是个老太婆,哼!”刘梅花不服气地说。
老妈转了个身,拍拍自己的臀部说:“梅花,你瞧我的臀部,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再看看你的臀部,就象起重车后面的那玩艺,哈哈……”
刘梅花瞅着自己的臀部,脸上唰地一下变成了大红布。是啊,自己的臀部怎么不知不觉就变得这么大,还圆滚滚的。
“梅花,不瞒你说,每次跳舞时,我都被你的臀部所吸引,因为,你一跳,臀部就一抖,好玩得很。可惜我没有摄像机,不然,给你摄下来,让你孤芳自赏一下。”老妈使劲照刘梅花的臀部拍了一下。
“妈呀!你,你还打我?”刘梅花捂着臀部。“你,你赔我损失。”
“哼!还想勒索一条舞蹈服呀?我告诉你,我给了你一套舞蹈服,今天就该管够打。”说着,老妈扬起胳膊,还想打刘梅花的臀部。
刘梅花一溜烟跑到大门边,说:“我再不走,非被你打死在这儿。”
“你走哇,我也懒得看见你了。现在,我一看见你,就想起你在舞场上耀武扬威的劲头。说实在话,我就是打死你也不解恨。”老妈瞪着刘梅花说。
“翠花,你不就是见我跳得比你好,比你多会了几支舞,就不服气呗。要不,我给你开个小灶,教教你。”刘梅花说。
“你肯教我?”老妈有些喜出望外。
“对呀,咱俩谁跟谁呀,闺蜜嘛。”刘梅花亲切地说。
“闺屁!”老妈瞪起眼说。“我跟你斗了…让我算算,从十九岁开始…妈呀,都斗了三十九年。”
“翠花,不是我跟你斗,是你偏要缠着我斗。你呀,一副斗鸡公的模样。”刘梅花斜眼瞅着老妈。
“你教我,有条件吧?”老妈悠悠地问。
“那当然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讲的是有偿服务嘛。”刘梅花说。
“说说,什么条件?”
“我教你跳三支舞,听清楚了,是三支舞。你把那套旧的裤装舞蹈服送给我。”刘梅花开出了价码。
“放你的狗屁!简直是痴心妄想。”老妈骂道。
“翠花,你放文明点好不好。现在,你怎么变得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呢?是不是受你老公的影响呀。难怪古人说:近朱者红……”
老妈打断刘梅花的话:“错!错!错!是近朱者赤。梅花,你也太没文化了,连个最基本的词都用不好,我都替你脸红呀。”
“我又不是大学生,用不好词是正常的。翠花,你也比我强不了一篾片。哼!”刘梅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不得不承认,翠花确实比她文化高一点。“翠花,要不然,我教你五支舞,你把那套裤装舞蹈服送给我?”
“你别做白日梦了。这样吧,你教我一支舞,我把裤装舞蹈服借你穿三天。”老妈说。
“翠花,你以为教一支舞是好教的,得流一身汗。只借我穿三天,那不行。”刘梅花摇摇头。
“不干算了。你快滚吧,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老妈半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哼!走就走,又不是我死皮赖脸要到你家来,是你硬把我拉来的。现在又赶我走,太不讲道理了。”刘梅花不满地说。
“你究竟走不走?”老妈眼睛一瞪。
刘梅花见老妈凶相毕露,赶紧拉开门跑了。
老妈心想:把刘梅花喊来吃糕点,简直太失策了。现在,两盒糕点连一点渣也没剩,等会儿,老头子回来问起来,怎么交代呀?
想到这儿,她决定给易文墨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有没有糕点。
话说易文墨告辞了老妈,急匆匆到了张小梅家,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易文墨径直进了张小梅的卧室。
张小梅搬家后,易文墨来过一次。他知道:张小梅已经跟她老公分了房。
易文墨给张小梅拨电话。“小梅,我已经到你家了。”
“好的,我马上回来。”张小梅说。
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床上躺了下来。
出差这几天,张小梅每天给易文墨打好几个电话。中饭、晚饭时,会来个电话提醒:“千万别喝酒啊。”晚上十点钟,也会来个电话:“早点睡觉,别熬夜。”
易文墨知道,张小梅对生第二胎非常重视,她希望能优生优育。
想到这儿,易文墨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卧室去洗澡。
正洗着,听见有动静。
易文墨关上水龙头,问:“谁?”
门外没人应声。
易文墨胆怯地想:莫非是张小梅的老公回来了。若果真如此,那就搞得尴尬了。大白天的,跑到人家的家里洗澡,找个什么借口也不能自圆其说呀。
易文墨刚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想瞅瞅到底是谁,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钻了进来。
易文墨一看,原来是张小梅。
“姐夫,吓了您一跳吧。”张小梅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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