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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我说话素来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易文墨说。复制网址访问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那您叹什么气?好象我在要挟您似的。”张小梅不悦地问。
“小梅,那天徐省长来吃饭时,听说小宝宝姓徐,喜悦溢于言表哇。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易文墨问。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可见,徐省长即使不是您的亲生父亲,也是您的近亲。”张小梅说。
“小梅,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徐省长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易文墨幽幽地说。
“应该大差不离吧。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如果是您的亲生父亲,干嘛不明说呢?”张小梅觉得不可理解。
“小梅,也许有难言之隐吧。人和人不一样的呀,就拿老爹来说,七问八问就坦白了和你母亲的故事。但如果放在徐省长身上,可能就会把秘密一直带到坟墓里,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易文墨说。
“那是。姐夫,别的不说,您母亲就至死也没对您透露半个字嘛。”张小梅说。
“唉,我母亲临去世时,准备对我说,可惜太晚了,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您怎么又提起徐省长了,难道徐省长与我俩生个小孩有关吗?”张小梅疑惑地问。
“当然有关了,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徐省长呢。”
“姐夫,我和您生小孩的事儿,又不需要徐省长批准,也不会让他知道,您怕什么?”张小梅不解地问。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易文墨又叹了一口气。
“不是这,不是那,究竟是什么问题?姐夫,您说话直爽点好不好。”张小梅有点不耐烦了。
“前几天,我听小曼说:我爷爷临死时,曾经对徐省长说:你是徐家的独子,要多生几个儿子,给徐家接续香火。徐省长为了安慰爷爷,就违心地答应了。现在,徐省长一想起这个事儿,就觉得对不起爷爷。这就是为什么徐省长听说小宝宝姓徐后,掩饰不住满腹喜悦的原因。”易文墨心思重重地说。
“姐夫,您的意思是:我俩生的小孩也要姓徐。”张小梅悟性高,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梅,这话我说不出口呀。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女儿,体谅老爹的苦闷,希望生个儿子,遂了老爹想要孙子的心愿。但是,我也很想让徐省长安心呀。所以,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易文墨艰难地说。
“姐夫,这个事儿来得太突然了,我得想想。”张小梅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易文墨接到了张小梅发来的一条信息:“姐夫,明天到饭店来一趟。”
易文墨回了一条信息:“老爹在饭店帮忙,我去不方便吧?”
张小梅发来信息:“老爹不会管我的事儿。”
易文墨又回了一条信息:“那我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来。”
下午三点左右,易文墨赶到了饭店。一进门,见老爹正端坐在吧台里,有模有样地算着帐。
“老爹,您好!”易文墨打着招呼。
“文墨,您怎么来了?”老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老爹喊易文墨的称呼变了两次了。易文墨进陆家后,老爹喊他:易女婿。易文墨提出做上门女婿后,老爹改称:儿子。现在又喊他:文墨。
“小梅喊我来的,说是有急事。”易文墨回答。
“有急事?”老爹困惑了。小梅家和饭店都没出啥事嘛。
“小梅!”老爹朝厨房喊道。
“来了!”小梅应道。
张小梅扭着小腰从厨房里跑出来,她一眼就看到易文墨了。“姐夫,您来了。”
“小梅,家里出了什么事?”老爹急切地问。
“没出什么事啊。”张小梅回答。
“那你喊文墨来干什么?”老爹问。
“我喊姐夫来,是要商量一下女儿的学习问题。”张小梅编了一个借口。
老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便继续低头算起帐来。
“姐夫,到楼上来吧。”张小梅带着易文墨上了楼。
“小梅,咱俩跑上楼来商量事儿,老爹会起疑心的。”易文墨担心地说。
“老爹即使知道咱俩是上楼来睡觉,也不会说二话的。老爹这人的心思你应该明白:他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的女儿,但是,如果是女儿自愿干的事儿,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对于我,他更不会多加干涉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嘻嘻,虽然老爹不管,但我有点不好意思嘛。”
“姐夫,您有什么不好意思?”
“小梅,我和他几个女儿相好,他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我的。”易文墨胆怯地说。
“老爹恨您,也不敢把您咋的。不过,对老妈您可得注意点,她若是知道您和几个女儿相好,心里会摆不平的。”张小梅警告道。
易文墨和张小梅一进楼上的小休息室,就滚到了一张小床上。
俩人亲热了一番后,方才开始谈正事。
“姐夫,昨晚,我半宿都没睡着。”张小梅诉苦道。
“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易文墨明知故问道。
“姐夫,您装什么糊涂呀,还不是您昨晚给我出了个难题。”张小梅嗔怪道。
“你想了半宿,想出了良策没有?”易文墨问。易文墨昨晚对张小梅说了自己的难处后,并没多考虑破题之策,他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张小梅应该服从他的意愿,让小孩姓徐。
“当然想出来了。”张小梅悠悠地说。
“说出来我听听。”易文墨心想:这个难题很难有两全之策。
“姐夫,我觉得:咱俩应该站在公正、客观、通情达理的立场上,来看待和解决这个问题。”张小梅没说具体方案,首先提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原则。
易文墨心里一惊。他知道:张小梅说这个话的意思显然是:既不能只考虑徐省长的意愿,也不能光顾全老爹的想法。
“我同意。”易文墨只能这么说。
“姐夫,徐省长挺值得同情的,但老爹也很可怜。对吧?”张小梅绕开正题,打了个迂回战。
“小梅,我也是个懂道理的人,你甭给我做思想工作了,开门见山地说说你的意见吧。”易文墨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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