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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真的不知道。”陆二丫哀哀地说。
“那,那你怎么敢肯定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易文墨问。
“小泉两岁时,生过一场大病。住院验血是ab型。我一看就惊呆了,因为我知道石大海是o型血。我记得,曾看过一本卫生常识书,里面说了,父亲是o型血,儿女不可能是ab型。打那以后,我就知道小泉不是石大海的儿子了。”陆二丫忧郁地说。
“石大海知道吗?”易文墨问。
“石大海不懂这些,他一直蒙在鼓里。”陆二丫回答。
“唉!幸亏石大海是个傻瓜,否则,您就遭殃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是啊,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被石大海发现了,我就会说是医院搞错了。”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如果不是石大海的,那究竟是谁的呢?你总不会不知道吧?”易文墨问。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没与第三个男人交往,也没搞过一夜情。”陆二丫困惑地说。
“二丫,你是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睡梦中被人害了?”易文墨推测道。
“姐夫,我睡觉很醒动的,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
“那难道是有人给你下了**药,把你放倒了?”易文墨又提出一种假设。
“姐夫,这种可能性也没有哇。我从不在外面应酬,也不在外面喝酒。即使被人迷倒了,醒来后也应该知道嘛。”陆二丫又把这种可能否定了。
“那就怪了。你要是说给别人听,没人会相信的。”易文墨越发大惑不解了。
“姐夫,七年前,我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经有一晚上的时间处于颠狂状态,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恍恍惚惚已经记不清了。有时,大脑里会出现一些破碎的记忆。难道是那天晚上,我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故事?”陆二丫犹豫着说。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易文墨问。
“姐夫,即使是破碎的记忆,我也不敢担保是准确的。”陆二丫只记得一条小河和一个模糊的小伙子。但是,她暂时还不想把这些告诉易文墨。
“问题也许就出在这一个晚上。”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我考虑着,不管怎么说,应该给小泉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也算对小泉有个交代吧。”陆二丫说。
“你没印象,难道那个男人也没印象。总不会你俩都处于颠狂状态吧?”易文墨困惑地问。“至少,那个男人应该对你负责嘛,怎么能一溜了之呢?”
“那个男人……”陆二丫正想说:“那个男人好象喝醉了。”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你难道就没一点印象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陆二丫摇摇头。
“姐夫,我想暂时不给小泉改姓了,等找到小泉的生父再说。”陆二丫坚定地说。
“二丫,假若一辈子都找不到呢?”易文墨问。
“我想:应该会找到的。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它能把应该团聚的人,吸引到一起。”陆二丫怀着虔诚的心说。
“小泉不改姓,老爹、老妈又得闹翻天了。他俩呀,想孙子都想疯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姐夫,我不准备迁就老爹、老妈了。我就一个愿望:让小泉认祖归宗。”陆二丫显得异常固执。
“二丫,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我实在不愿意让小泉背着石家的包袱,生活在石家的阴影中。”易文墨痛楚地说:“一想起石大海,我就想恶心。”
“姐夫,再恶心,石大海毕竟还是小泉名义上的父亲嘛。”陆二丫说。
“二丫,小泉不改姓的事儿,暂时别对任何人说。老爹、老妈问起来,就说还没批下来。”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小宝宝姓徐的事儿,您也别对老爹、老妈说了。不然,俩老更得闹翻了天。”陆二丫说。
“小宝宝姓徐的事儿,也很搔头啊。当初,我答应了俩老,让小宝宝姓陆,现在,突然变卦了,我是说不出口的。反正让小宝宝姓徐是大丫的意见,就让她去跟老爹说吧。”易文墨说。
“我大姐见了老爹就打哆嗦,您让她去说,能有这个胆量吗?”陆二丫笑着说。
“二丫,你小瞧了大丫,别看她平时胆小如鼠,但关键时刻,却胆大包天呀!”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我大姐还胆大包天?”陆二丫哈哈大笑起来。
陆大丫听见陆二丫爽朗地笑声,从卧室里走出来,好奇地问:“二丫,你笑啥?”
陆二丫止住了笑,说:“大姐,小宝宝改姓的事儿,姐夫让您去跟老爹、老妈说。”
陆大丫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说就说,没啥了不起的。”
“大姐,您敢说呀?当心老爹发了火。”陆二丫提醒道。
“老爹不会发火的。”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
“大姐,您可得做好逃跑的准备,我看,您还是喊上小梅一起去,让她给您保个驾。”陆二丫建议道。
“没关系,就我一个人去。”陆大丫豪迈地说。
“二丫,你看大丫这副模样,象不象扬子荣上威虎山。”易文墨笑着说。
“我看比扬子荣还威风。”陆二丫说。
“你俩别笑话我了,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老爹了。”陆大丫说。
“二丫,今天晚餐你没做豹子胆吧?”易文墨打趣道。
“做了,都被大姐吃了。不然,她能有跟老爹叫板的胆量吗?”陆二丫也嘻笑着说。
“哈哈,你们都说错了,我不是吃了豹子胆,是有公公给我壮胆。”陆大丫说。
“公公给你壮什么胆?”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公公是副省长了,小宝宝跟副省长姓,老爹敢有意见吗?”陆大丫说。
“搞了半天,你是想拿副省长这个帽子吓唬老爹呀。”易文墨恍然大悟道。“大丫,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副省长是我亲爹,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人家徐省长也没认可呢。现在徐省长只是说,我曾经过继给他。二来,你别给徐省长添麻烦,老爹听说攀上了副省长亲家,还不耀武扬威呀。这么一来,岂不是败坏了徐省长的名声吗?”易文墨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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