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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表面上是安慰大姐,实质上是欺负大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三丫突然这么一说,把大家吓了一跳,都抬起头来望着易文墨。
“三丫,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我怎么欺负大丫了?”易文墨心想:莫非大丫撒了谎,胡乱编排了一顿自己的不是。
“我大姐怕痒,你偏要搔她的痒痒。看起来大姐笑了,但问题一点也没解决。”陆三丫说。
张小梅扑哧一声笑了。
“三姐,您还笑得出来呀。”陆三丫气恼地问。
“三丫,大姐亲口说姐夫欺负她了?”张小梅问。
“当然了,大姐不这么说,我敢胡编乱造么?”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那我去问问大姐。”张小梅把脚擦干,跑到大丫的卧室去。
“大姐,您睡着了?”张小梅见陆大丫斜靠在床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没,没呀。”陆大丫睁开眼睛,说:“小梅,到这儿坐坐。”
“大姐,姐夫可能要受惩罚了。”张小梅幽幽地说。
“受什么惩罚?”陆大丫惊得坐了起来,急切地问:“谁要惩罚文墨?”
“大姐,刚才,您对三丫说姐夫欺负了您,有这回事吧?”张小梅问。
“我,我是跟三丫开个小玩笑嘛,她怎么就当真了呢?”陆大丫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说:“我去看看,那丫头打起人来没个深浅,别把文墨打坏了。”
陆大丫人还没出卧室,就大声叫道:“谁都不许动文墨!”
陆三丫见大姐匆匆从卧室跑出来,撇撇嘴,说:“大姐,您急什么急呀,没人动您老公。”
陆大丫一看,文墨正静静地帮陆二丫按摩,放下了心。她声明道:“文墨没欺负我啊,刚才,我是跟三丫开个玩笑。”
张小梅接话道:“大姐,您是开玩笑,但三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她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好象要吃了姐夫一样。”
“三姐,大姐说姐夫欺负她时,表情很严肃的,一点也不象开玩笑的样子。”陆三丫不满地说:“大姐,您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开多了,就变成狼来了,到时候,等姐夫真正欺负您时,就没人相信了。”
“三丫,你姐夫能欺负我吗?我告诉你:狼永远也不会来的。”陆大丫得意地说。“好了,我要去休息一下,昨晚,小宝宝吵了我大半夜,现在,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完,陆大丫又回到卧室去了。
“唉,大姐现在怎么变幽默了,以前很少开玩笑呀。”陆三丫疑惑地说。
“近朱者赤呗,姐夫这么幽默,还不传染给大姐呀。”四丫嘻嘻笑着说。“五姐,您也是的,姐夫搔大姐的痒痒,说到哪儿也算不上欺负嘛。”
“我觉得不见得。大家想想:大姐一肚子气,被姐夫搔了痒痒,本来一点也不想笑,但却不得不笑。这滋味肯定不好受。我觉得:这就是打向大姐的糖衣炮弹。”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三丫,你看不惯姐夫,就想挑毛病。连大姐都说没欺负,还说永远都不会欺负,你还死咬着说姐夫欺负大姐,岂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吗?”张小梅指责道。
易文墨给陆二丫按摩完了,他说:“小梅,该你了。”
易文墨给张小梅按摩了几下,说:“小梅,你真辛苦呀,你看你的脚掌,厚厚的一层茧,可见,每天要走多少路呀。”
“姐夫,我从小就喜欢打赤脚,这些茧子从小就有了。再说了,我也喜欢走路,春秋天晚上还会散散步。”张小梅乐嗬嗬地说。
“小梅,过几天老爹搬过去了,可以经常到饭店帮帮你了。”易文墨说。
“您买的那套房子快交钥匙了吧?”张小梅问。
“大概就在这两天吧。”易文墨回答。
张小月听说新房马上要交钥匙了,赶紧说:“姐夫,房子一交钥匙,您就赶快通知我。我派两拨人,一拨子人到新房子打扫卫生,一拨子人帮老爹、老妈收拾东西。”
“小月,麻烦你了,老爹、老妈搬家全靠你了。”张小梅说。“我离得近,到时候也可以过去搭把手。”
“陆家没把我当外人,我也就不见外了。我帮老爹、老妈搬家,也是应该的嘛。”张小月说。
陆三丫听张小月口口声声把自己当成陆家人,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她也不敢发作。人家虽然不是陆家人,却能给陆家“挑担子”。
“老爹、老妈搬家时,我请一天假,去帮着张罗一下。”陆三丫觉得风头不能都被张小月抢了。
“三丫,你工作忙,就别去了。有小月帮忙,一切都ok了。”易文墨说。
“那是。三丫,你搬不能搬,收拾不会收拾。去了,只怕还会指手画脚地添乱。”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
“三姐,我再没用,帮着照看东西总可以吧。”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你工作本来就忙,搬家的事儿就别管了。大丫说了,等搬完家,大伙儿在一起庆贺一下。”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你的意思是:陆家人都别插手了,就让小月一个包打天下。”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姐夫早就算计好了,陆家其它人都腾不出手来,只能让小月包圆了。现在,小月已经不是外人了,她也是陆家的一员嘛。”张小梅说。
易文墨给张小梅、张燕按摩完,他说:“三丫,该你了。”
陆三丫笑眯眯地坐了下来,她说:“姐夫,你好长时间没给我按摩了,我的脚都庠庠了。”
易文墨说:“三丫,等会儿要把你按摩痒了,你不会诬陷我欺负你吧?”
“姐夫,你只要不搔我的脚板心,就不算欺负我。”陆三丫声明。
“三丫,那我要不小心碰了你的脚板心,怎么办呢?”易文墨又问。
“姐夫,你惯于耍这一套阴谋诡计,装作无意的样子,其实是故意碰人家的脚板心。”陆三丫谴责道。
易文墨故意碰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妈呀!”陆三丫叫了一声,想缩回脚。但是,脚被易文墨抓得紧紧的。
“姐夫,你,你使坏。”陆三丫叫嚷着。
“我给你按摩脚,难免不碰脚板心嘛。一碰,就说我使坏,那我还怎么敢给你按摩呀。”易文墨叫屈道。
“三姐,您当个公证人,监督姐夫是不是故意碰我脚板心。”陆三丫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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