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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大丫说得对,养个车,太费钱,还整天操心停车位,担心被人划了车,简直是活受罪。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比·奇·小·说·网·首·发”易文墨笑着说。
“典型的酸葡萄理论。”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问道:“姐夫,易菊做手术,你请哪门子客呀?”
“三丫,易菊一做手术,就变成了黄花闺女,当然应该庆贺一番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黄花闺女就这么抢香?”陆三丫撇撇嘴。“姐夫,你也很看重女人那个膜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算是默认了。
陆三丫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姐夫,咱俩到楼上雅座去吧。”
易文墨见陆三丫瞅他的眼神有点暧昧,不禁想入非非起来。莫非三丫想让我吃“豆腐”了。最近一段时间,易文墨没机会吃三丫的“豆腐”,早就馋得一塌糊涂。于是,他涎笑着说:“好吧,上楼去。”
易文墨和陆三丫上楼进了雅座。
一进雅座,陆三丫返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一见,心中大喜,心想:三丫果然想让自己吃“豆腐”,不然,不会把门锁上。
“三丫,你……”易文墨望着三丫,咽了一口唾沫。
“姐夫,我今天特别憎恨你!”陆三丫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
易文墨见陆三丫突然翻了脸,感到莫名其妙。他迷惑地问:“三丫,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哼!你知道得太多了,我爹妈、我姐妹、我男朋友,统统没你知道得多。今天,你连我那个膜破了都知道,想想,我觉得很恼火。”陆三丫说着,抬起腿来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三丫,你…你想踢死我呀。”易文墨连连后退。
陆三丫抓起桌上的一块湿抹布,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
易文墨双手护头,围着桌子躲避着。
“我的**都被你知道了,我恨死你了!”陆三丫使劲地抽打着。
“三丫,你下死手打呀。”易文墨叫嚷着。
“我就是想打死你!”陆三丫咬牙切齿地说。
“三丫,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这个家伙太阴毒,引诱我说出**,太坏了。”陆三丫觉得拿抹布打得不解恨。她见雅座的角落里有一把扫帚,就冲过去拿在手里。
易文墨见陆三丫拿着扫帚,吓得连声说:“三丫,别用这个打,会出人命的。”
“姐夫,你是纸糊的呀,一打就死?我就不信了。”陆三丫说着,举起扫帚就朝易文墨的脑袋打过来。
易文墨吓得一蹲,就势钻进桌子底下。
“你给我出来!”陆三丫吆喝道。
“三丫,你把扫帚放下,不然,我就不出来。”易文墨说。
“哼!幸亏这儿没床,不然,你还会钻到床底下去。你瞧瞧自己的熊样,哪儿象个校长呀。”陆三丫奚落道。
“校长也是肉长的,也不经打。”易文墨心想:幸亏三丫没用扫帚柄捅自己,不然,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姐夫,你出来吧,我气消了。”陆三丫把扫帚放回角落里。
易文墨在桌子底下,见陆三丫放回了扫帚,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易文墨抬头一看,见陆三丫正用手机给自己拍照片。
“三丫,你这是干吗?”易文墨知道:三丫又在搞恶作剧。
“我把姐夫的狼狈相拍下来,没事时可以欣赏一下。”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满面笑容,心想:这个疯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三丫,你拍这些照片没意思。”易文墨说。
“怎么没意思?我会告诉别人,我曾经把姐夫打得钻桌子。”陆三丫洋洋得意地说。
“我会狡辩说:只是钻到桌子下面拣东西,或者说:是地震了,到桌子下面躲一躲。”易文墨说。
“姐夫,你觉得人家是信你的话呢,不是信我的话?”陆三丫幽幽地问。
“当然是信我的了。”易文墨自信地说。
“因为你是校长,因为你平时装出一副忠厚的模样,还因为你巧嘴如簧,所以,人家信你的话?”陆三丫用鼻子使劲哼了一下。
“错。”易文墨摇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信你的话?”陆三丫问。
“因为这世界上没小姨子打姐夫的。”易文墨嘻笑着说。
“我是例外,别人不打,我打。”陆三丫得意地说。
“你要这么说,也行,不过,你得背黑锅。”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说打了姐夫,背哪门子黑锅?”陆三丫不解地问。
“三丫,你想想:小姨子打姐夫,只会在特殊情况下打。”易文墨涎笑着说。
“什么特殊情况?”陆三丫更莫名其妙了。
“这个特殊情况就是:姐夫上错了床,跑到小姨子床上去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还想占我的便宜。”陆三丫说着,又抬起腿来,连踢了易文墨几下。不过,这几下踢得不重。看来,三丫的气真的消了。
“三丫,现在,我还年轻,能经得住你踢几脚。等我年龄大了,你再踢、非把我骨头踢断不可。”易文墨担心地说。
“等你老了,老娘也老了,你就是让我踢,我也踢不动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这个喜欢打人的毛病可不好,能不能改改呀。”易文墨建议道。
“姐夫,你不惹我,我能打你吗?你仔细想想,哪一次我无缘无故地打过你?”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别的不说,今天你打我就毫无道理。”易文墨说。
“我说了,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恨你,才会打你。”陆三丫说。
“三丫,我要不知道,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算了,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过,我要警告你:我那个膜破了,又修补了,这个事儿你得保密,严禁跟任何人说。”
“三丫,我早就表了态,决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这个膜破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所以,这个事儿如果传出去了,我就对你不客气!”陆三丫严厉地警告道。
“三丫,我也警告你:千万别说梦话时,把这个事儿说了出去。到时,反让我来背这个黑锅。”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喜欢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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