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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刚挂了张小梅的电话,易菊的电话就来了。.me
“易哥,您在跟谁通话呢?我打了半天都没打通,大晚上的,您还忙啥呀。”易菊埋怨道。
“你有事儿?”易文墨问。
“易哥,您这个态度不太友好嘛,好象有点厌烦我了。算了,我不想讨您厌。”易菊说完,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又拨通了易菊的电话。
“菊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问你:到小梅那儿把衣服挑好了吧?”
“易哥,您已经开始讨厌我了,我很不爽,不想跟您再罗嗦了。”说完,又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再次拨通了易菊的电话。
“菊妹,别生气了,快回答我的问题。”易文墨柔柔地说。
“易哥,您刚才对的态度不好,我想知道为什么?”易菊还纠缠着这个问题。
“菊妹,我对你态度怎么不好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一开口就问我有什么事儿,明显是不耐烦嘛,您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你误会了。问你有什么事儿,是我的口头禅嘛,难道你是第一次听我这么说?”易文墨觉得有点累了,所以,态度有点生硬,但他不想承认这一点。
“您是说过许多次,但是,以前您这么问时,让人感觉到很柔和,今晚,您给我的感觉不同,不但冷冰冰的,还很生硬。”易菊指责道。
“那我给你赔礼道歉了。”易文墨赶忙说。“菊妹,说心里话,只要你来电话,我都很高兴。”
“真的?”易菊转怒为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易文墨吃透了易菊的脾气,只要说一句好话,就能让她立马高兴起来。
“易哥,我告诉您:刚才我到小梅那儿,挑选了五套衣服,这些衣服我都很满意。可以说,比我那些名牌衣服还要让我喜欢。”易菊乐嗬嗬地说。显然,刚才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
“小梅的衣服虽然不名贵,但做工、式样、颜色都很讲究,穿出来不亚于名牌服装。你看,小梅哪天不是光鲜鲜的。”易文墨夸奖道。
“易哥,我现在就穿着小梅的衣服呢,我拍一张照片传给您,让您欣赏一下。”易菊说完,立马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易文墨。
易文墨一看,张小梅的衣服穿在易菊身上,再合身不过了。而且,还别有一番风韵。
“哇,菊妹,你太性感了。幸亏你不在我身边,否则,我非得抱着你狂吻一顿。”易文墨夸张地说。
“易哥,我穿这套衣服,难道真的让您这么喜欢吗?”易菊幽幽地问。
“当然了。太漂亮了,太有气质了。”易文墨说的是真心话。易菊穿着张小梅的衣服,确实比她那些名牌衣服更抬人。
“以后,我就让小梅给我做衣服。”易菊兴奋地说。
“菊妹,你别找小梅的麻烦,她张罗饭店够辛苦的,哪儿有时间给你做衣服呀。”易文墨赶紧挡坝。
“易哥,您这么心疼小梅呀?难道您就不想让我穿得更性感一些吗?”易菊不高兴地说。
“菊妹,我说的是实话。小梅真的太忙了,根本没时间给你做衣服。我看呀,你不妨请小梅帮你参谋一下颜色、式样,然后请别的裁缝做。”易文墨出主意道。
“那也行。”易菊勉强答应了。
“易哥,我现在找您有两件事儿。”易菊说。
“你说吧。”
“第一件事儿,我当干妈了!”易菊兴奋地宣布。
“给谁当干妈?”易文墨装作不知道。
“易哥,您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是小梅女儿的干妈了!”易菊显得异常高兴。“易哥,您说巧不巧,小梅的女儿长得特象我小时候的样子,今晚,我一见到小梅的女儿就惊呆了,一个念头马上就从脑袋里蹦了出来:当干妈!当时,我还怕小梅不答应呢。谁想到,小梅毫不犹豫地回答:行啊。”
易文墨想:小梅难道想让女儿攀高枝。按易文墨对张小梅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人啊。
“小梅是个爽快人,跟你一样。”易文墨说。
“易哥,我准备过两天就在一家人饭店办个宴会,请陆家所有人,请丁先生一家,再请我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好好庆贺一下。”易菊兴高采烈地说。
“收个干女儿如此大动干戈,有这个必要吗?”易文墨提出异议。
“易哥,我是个不轻易收干女儿的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我觉得应该搞得隆重些,表示我很重视这个干女儿。”易菊谈出了自己的想法。
“随你,只要你不嫌烦就行。”易文墨觉得大操大办也无不妥,反正又不是公费宴请,谁也管不着。
“易哥,您给我出个主意,我应该给干女儿买什么礼物?”易菊问。
“这个……”易文墨想了一下,说:“小梅的女儿喜欢舞蹈,市里有一个私人舞蹈培训班,据说教得非常好,不过,培训费太高,一年得五万元。我看呀,你不妨帮你干女儿交一年培训费。我想:这个礼物是小梅女儿最喜欢的。”
“是吗?那我问一下干女儿,看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培训班。另外,我还得带干女儿到培训班去一趟,让老师看看她适不适合学舞蹈。”易菊说。
“菊妹,我真佩服你这个生意人的头脑了,每花一笔钱,都会考虑得这么周全。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确实应该落实一下这两个问题:一是小梅女儿是不是想学舞蹈。二是小梅女儿适不适合学舞蹈。毕竟是一大笔钱呀,不能打水漂了。”易文墨由衷地说。
“是啊,我觉得:钱是小事。但钱必须要花在点子上,不能花了冤枉钱,还办了错事。”易菊说。
“菊妹,你的头脑够用。”易文墨夸奖道。
“易哥,您以为我是傻瓜呀。哼!您一直把我当傻瓜了,所以,才把我不当一回事。”
“菊妹,你又冤枉人了吧,我什么时候把你不当一回事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不是什么时候,是一贯不把我当回事。”易菊生气地说。
“夸张了吧?”易文墨嘻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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